“住口!本小姐的大名豈是你能直呼的?”如萱氣的直跺腳。
墨櫻過於潑辣,不像如萱那般的溫文爾雅。
如萱靜站在原地等着墨櫻走來,她本以爲墨櫻大老遠的追出來是爲了說關於顧深的事情。
“如萱小姐,我來是想問一下你的貼身丫鬟去哪裡了?”
如萱不禁有些心虛,擔憂是墨櫻發現了什麼。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如萱來侯府的時候是帶着一個紗裝蒙面的丫鬟吧?”
如萱有點驚詫,這墨櫻追問起來,她也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可想到林清和是情同手足的好姐妹,自己定不會出賣她。
江陽侯、大房柳氏及墨櫻衆多人都在此眼神盯着如萱,讓她有些不寒而慄。
“莫非如萱小姐自己都記不得了?派人來我們侯府作怪?還是說這丫鬟是特意爲我們侯府留下的禮物?”墨櫻輕啓脣齒,嘴角自然上揚,輕蔑、嘲諷充斥在臉上。
還未等如萱開口,墨櫻繼續說:“倘若是如此,那我代替整個侯府謝謝您了,那這丫鬟找出來可就任憑我們處置了,生是侯府的人,死了也是侯府的貴,都會記掛如萱小姐一輩子的。”
“俗話說,大恩大德,沒齒難忘,能尋得我們侯府這樣的葬身之地,也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墨櫻所講的話,讓如萱不寒而慄。見侯府動如此浩蕩的陣勢,恐怕是婢女“林清和”出了什麼事。
“四妹妹說笑了,哪有人,哪來的人。”
此刻,墨櫻感受到如萱褪去了囂張跋扈,竟意外的叫了聲妹妹,擺明的心虛,如萱一直將她視爲眼中釘、肉中刺,斷然不會這般溫柔。
“南如萱,你是真的不會說謊……”
如萱明顯神情變得慌亂。
“哦,我想起來了,妹妹你是說懷兒啊,我讓她去街上買糖糕去了,我着急回府,讓她先去買,節省時間嘛。”
墨櫻差點被如萱突然的溫柔迷惑了,她所見識得如萱只會威脅,一服千金大小姐的架子。
“滿口胡言,我告訴你吧,南如萱!”墨櫻刻意向前幾步,逼近如萱,從氣勢上壓倒她。
“哦?”
“賬本乃是府上重要之物,這一點你定是明白的,你帶來的婢女偷偷給府上嬤嬤下毒藥,燒了侯府賬本後溜之大吉!南如萱你可同她是一夥的?”
如萱臉色瞬變,竟有人懷疑她和苟且之人是同夥的,她也不信那丫鬟能做出此事。
“住口,櫻兒,不得胡言亂語。”江陽侯柔和叫停,向前幾步,站在墨櫻身旁。
雖說這江陽侯寵愛女兒,但也不允許墨櫻咄咄逼人,像是沒有教養,宰相府上的這孩子也不是歹毒之人。
“顧哥哥怎麼會喜愛你這種女子!”
“不喜愛我纔好呢!我巴不得呢!”
提起顧深這個人墨櫻更是沒好氣了,直接給瞭如萱一記白眼。
如萱瞧見屋檐下角落裡,有名藍衣女子躲在那,仔細一瞧,這正是林清和隨她來時穿的衣裳,那頭頂上的小啾啾也是。
見如此多的人在場,如萱不敢一直瞧着,擔憂吸引了別人的目光。
“櫻兒,這是咱府上內務家事,還是不要勞煩如萱小姐了。”柳氏拉着墨櫻衣袖,想要離開。
“如萱小姐不說出下落定是一夥的,我爹爹月前早已凱旋而歸,如萱小姐現在上門拜訪?”
墨櫻平靜心態,此事在前世並未發生過,近一段日子出現了許多不尋同於前世的事情,讓她又慶幸,又焦慮,不知是否能爲兒報仇,也不知這一世是否還會嫁給顧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