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撫摸上她的脖子,雖然動作輕柔,但葉安琪還是感覺很痛。
夜釋天當時肯定是動了殺死她的念頭,不然不會來真的。
她感覺,他只要稍微再用力一點,當時她的脖子就會被他扭斷。
以前他對她都是重拿輕放。
只有這一次是動了真正的殺心。
“痛不痛?”夜釋天低沉的問。
葉安琪很誠實,“痛。”
他的手突然又掐住她的脖子,但是沒用力。
“記住我給你的痛,不然下次會吃更多苦頭。”
他的聲音很平靜,不過葉安琪卻聽出了更多的危險。
就好像是會叫的狗不咬人。
不叫的狗,卻是真的打算咬你一口。
“放心,我記住了。”
看她怎麼聽話,夜釋天放開她的脖子,拿出一盒膏藥。
他打開蓋子,一股清涼的藥味頓時瀰漫。
他用手指抹了一些膏藥,然後塗抹在她的脖子上。
“這是什麼?”葉安琪問。
“塗上這個,明天你的脖子就會沒事。”
葉安琪垂眸掩蓋了眼裡的諷刺。
他這算什麼,打一巴掌給一顆糖?
夜釋天很快給她塗抹好。
葉安琪後退一點,露出淺笑:“多謝夜少,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去休息吧。”
夜釋天卻是突然壓下來,狠狠攫住她的嘴脣——
葉安琪被他壓在柔軟的大牀上,忍不住掙扎。
他按住她的雙手,放肆的蹂~躪她一番,擡頭:“你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
今晚她要陪他。
葉安琪努力讓聲音聽起來很平靜,“我沒忘,只是我現在不舒服,很困,想睡覺。”
“所以你就想反悔?”
“不是。好吧,如果夜少不介意,那就留下來,但是我要睡覺了。”
夜釋天的手撫摸上她的手臂,緩緩向下,動作曖昧。
他的眼眸深沉炙熱,“我都沒想休息,你怎麼可以休息。”
“我不舒服,控制不住我的睏意……”
夜釋天卻自顧的說:“想睡可以,你知道該怎麼做。”
葉安琪淡笑:“不好意思夜少,我流產的時間還不長,現在不能同~房。”
“已經有了快半個月。”
“至少一個月不能同~房,否則會感染上疾病,以後估計都很難受孕。”
夜釋天有點不信。
“如果你不信就去問醫生。當然,夜少要做也可以,反正我現在基本上沒事了。”
夜釋天邪肆勾脣:“意思是說,你不反對?”
“無所謂,反正習慣了。”葉安琪回答的雲淡風輕。
“既然習慣了,那我也不用客氣!”
話音一落,他又吻上她的雙脣。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移……剝離着她的衣服……
葉安琪沒有掙扎,也不迴應他。
夜釋天卻熱情如火……
很快她的衣服全部被脫掉,扔了滿地。
夜釋天的吻遍佈她的全身……
葉安琪抓緊牀單,閉着眼睛,微微皺眉。
她以爲她躲不過。
然而在最後一步的時候,夜釋天停了下來。
他趴在她的身上一動不動,低低粗喘。
葉安琪睜開眼睛,等了好久他都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