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妹落進熊偉的懷中,假意掙扎着:“熊偉,你放開我,你幹什麼?”
她掙扎的力道並不大,倒想是在熊偉的懷中扭着腰肢。
“下面羊死了。”熊偉答。
一手摟住小太妹,一手端着酒杯,再度飲了一口酒。
這樣子的熊偉,看上去,邪倿無比。
衛梟輕曬,醉艾艾也呆了。
下面羊死了。
這不是諧音,下面癢死了嗎?
似乎怕沒聽明白,熊偉再度說了一句:“下面羊死了。”
剛纔還裝腔作勢大無謂的小太妹,突然之間,倒是臊紅了臉,她啐罵道熊偉:“下流,你才癢死了,你下面才癢死了。”
熊偉板着他那張英俊而冷峻的臉,道:“願賭服輸,你自己剛纔說,誰猜到答案,今晚就跟誰走,我猜出了答案。今晚跟我走。”
他一口飲盡杯中剩餘的殘酒,對衛梟道:“衛先生,我先走一步,你慢慢喝,帳掛在我名下就好。”
說完這話,他一把將小太妹扛在肩頭,高大挺撥的身子徑直向着樓上的包廂而去。
醉艾艾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
印象中的熊偉,根本不是這樣的啊。
在她的心目中,熊偉一慣純樸的大男孩子的感覺,有時候看上去木訥而謹慎,她才大言不慚的說着他是她的弟弟。
可現在,他真的成了暗夜中的王者,他掌管了全市所有的地下行業,他漸漸的變得與往常不一樣了。
他甚至能這麼當衆輕挑的說着這樣的犖段子,也能這麼隨意的帶個女人走了。
這樣子的轉變,真的令人一時半刻無法接受。
“我們也走吧。”衛梟拉了醉艾艾,向着外面走。
夜風吹過,衛梟伸手,替醉艾艾攏了攏圍巾,帶着她向外走。
醉艾艾一路沉默不語。
她知曉,是衛梟故意在敲打熊偉,熊偉剛纔才故意那樣放浪形骸,纔會帶着那個小太妹離開。
“爲什麼?”她扭頭,望着車窗外,不明白爲什麼熊偉已經不是衛梟的人了,衛梟今天還要故意來敲打熊偉。
衛梟不說話,從懷中抽了一個信封出來,甩在醉艾艾的面前。
看他的神情,極度不悅。
而這所有的不悅,應該跟這個信封有關。
醉艾艾疑惑着,打開這個信封。
信封中,掉出幾張照片。
照片中的男女主角,無疑是她跟熊偉。
甚至能看見,她半跪在地上,抱住熊偉的小腿,將臉擱在他的膝蓋上。
哪怕拍攝的距離極遠,哪怕她只有小半側臉露在外面,可依舊,能看出是她。
這畫面,看上去,似乎很溫馨,可又似乎很曖昧。
醉艾艾的臉色,一下就白了。
“就因爲這個,你今天故意來找熊偉的碴?”醉艾艾問。
衛梟冷哼:“我要找他的碴,就不會這麼溫和了……”
確實也對,以衛梟那種不可一世的狂妄個性,他真要來找熊偉的麻煩,肯定不會是這麼溫和。
她深吸了一口氣,令自己平靜下來:“衛梟,這件事,你聽我解釋……”
衛梟睨她一眼,懶懶答:“有什麼可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