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艾艾心口一滯。
其實,她很期待熊偉能出席她的婚禮。
就算不作爲衛梟的伴郎,可作爲她的孃家人也好。
可似乎,這樣的想法,根本不可能。
她匆匆低頭,可又不知該跟熊偉再說什麼好,她只得道:“到時候,我會給你送喜糖過來。”
上車離開,這一次,是鳳姐開車。
醉艾艾靠着後椅,揉着發痛的額角,今天的事,令她腦子太亂。
立刻打個電話給衛梟。
她要問問他,明明當年的事,不是他做的,爲什麼,他要承認?
可衛梟的電話,沒有打通。
種種的不甘,在心中糾纏。
“鳳姐,送我去那邊的監獄。”醉艾艾說。
突然之間,她很想去監獄,看看沈心慈。
那麼一個處心積慮的女人啊,她對自己是有多大的恨,所以纔在當年,小小年齡就想毀掉自己。
在會見室裡,醉艾艾見着了沈心慈。
看着對面那個絲毫沒有精氣神的女人,醉艾艾完全沒辦法將她跟以往那個楚楚可憐精緻嫵媚的沈心慈相提並論。
一慣的沈心慈,都是極爲漂亮,小巧的瓜子臉,皮膚白皙,不經意就流露出讓人我見猶憐的風韻。
可現在,她似乎受夠了折磨,完全脫胎換骨一樣。
只知道被關進監獄要受懲罰,可似乎,這樣的懲罰,太過了一些。
醉艾艾不明白這其中的原因。
她當然不知曉,這裡面有個黃翌軒,黃翌軒爲了替Mg琳出氣,是將沈心慈變着花樣折磨,是從心到身都在虐待。
在見着醉艾艾時,沈心慈陰測測的笑了起來:“怎麼,你也是來看我笑話的?看我還沒被折磨死?”
醉艾艾微斂了眉眼。
她不是聖人,她不可能因爲沈心慈犯了這麼多的錯,還對她抱以同情。
一切,她交給法律。
法律自有公斷。
昨日因,今日果。
沈心慈能有今天,是她自己一手造成。
但醉艾艾也沒有無聊到,來監獄看沈心慈如此的笑話。
“我今天來,只是想問你一件事。”醉艾艾緩緩問出來意:“當年,是你叫花蝴蝶還有桃子他們來***我的嗎?”
聽着她這問話,原本還死氣沉沉的沈心慈,竟象是打了雞血,一下激動起來。
她的兩眼,一下就發了光。
她哈哈笑了起來:“哈哈,醉艾艾,原來,你也有被人***的時候啊。哈哈哈……這簡直是令人我高興了。”
她在獄中,被黃翌軒折磨得這般慘,頭腦早就有些不清晰。
在聽得醉艾艾問起這事,她想當然的,就以爲醉艾艾是被人給輪了一般。
她眼帶凶光的瞪着醉艾艾,道:“不錯,是我叫花蝴蝶他們來輪、你,這被人輪的滋味,不錯吧?”
醉艾艾心下悲憤。
原來,這一切,真的是沈心慈一手製造的陰謀詭計。
是沈心慈叫花蝴蝶等人來毀掉自己,而自己,卻是將這一筆帳算在了衛梟的頭上。
“哈哈哈,想着你被人輪掉,想着你被人摧殘,我心裡就格外舒坦,這陣子,這是我聽着最高興的一件事。只可惜,我當初去陪着阿梟去了,沒來看你被輪時的慘樣。”沈心慈繼續狂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