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梟帶着醉艾艾迴屋。
一進門,他用腳跟帶上門,隨即,將醉艾艾將在牆邊。
他伸手,試圖勾起醉艾艾的下巴,醉艾艾靈活的避了開去:“拿開你的髒手,才捏過死老鼠的。”
衛梟“卟”的一下笑出了聲:“你剛纔不是一樣也捏過死老鼠了?”
說歸說,兩人剛纔雖然已經洗過手,想想不放手,繼續讓人拿來消毒藥水,將手細細的下下浸泡消毒夠,才作罷。
“今天你還真是太客氣了,怎麼不直接將老鼠直接甩到她的牀上去?”衛梟拿着毛巾,慢條斯理的擦着手。
說這話時,他的神情淡定溫和,絲毫沒有一點做壞事的覺悟。
“我當時不也是怕冤枉人嘛,還是先問清楚一點比較好。”醉艾艾迴答。
衛梟淡然一笑:“那麼明顯的事,還需要問清楚。”
“怎麼說,也是你的表妹,你姑母的女兒嘛。”醉艾艾解釋。
這話,令衛梟微微有些惱。
他從這邊看着她,再度重申着他的立場:“艾艾,我跟你說過,我娶你,不需要你勤儉持家,不需要你賢良淑德,不需要你侍候公婆。你不用擔心自己得罪了誰而委屈自己,我是你男人,我能替你擺平一切。”
醉艾艾在化妝鏡前坐下,往才洗淨的手上擦着護手霜。
她低聲嘆道:“我只是考慮,這是回來參加你奶奶的生日,看她也是一位慈目善眉的老人,不想惹得她太過不快。”
衛梟點頭承認:“是,至少,這兒爺爺跟奶奶對我確實不錯,否則,我還真不屑回這個衛家來。”
他的眉宇中,帶着他那桀驁不馴的囂張與狂妄,似乎世間的事,全都不在他的話下。
“至於我那個什麼姑母,她的心思,就全在衛家的這一點財產上,害怕我回來就是來分家產的,只想排斥走我,甚至利用桑清子的嘴,來含沙射影說事。只是她也不想想,我衛梟財富跟地位,需要盯着老人的這一點遺產?”
“那是。”醉艾艾連連點頭。
確實怎麼看,都是衛梟的名下的財富,超過衛家這邊的。
“所以,下次她們再欺負你,你不需要客氣。”
“至於我那個所謂的二叔,大概也是一肚子壞水,不過他倒是沉默少言,說話做事沒任何逾規的地方。”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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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青霜的生日,有條不紊在籌備着。
桑清子早就主動請纓,要替外婆辦一個別出心裁特有紀念意義的壽辰,程青霜也就由了她去。
這天,她帶着同學胡貞回別墅來拿東西。
從她的窗戶望過去,衛梟似乎正跟衛人鳳在花園中下象棋,金色陽光曬在兩人身上,衛梟俊美得如同神衹。
胡貞看呆了,捅了捅桑清子:“桑清子,你們這兒,居然有這麼一個極品帥哥啊?你男朋友?”
桑清子向外面張望一眼,隨即沒好氣的回答:“那是衛梟,我表哥。”
她當然不可能對錶哥有什麼非份之想,何況,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的衛梟,都不是那種體貼溫柔討女孩子喜歡的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