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梟此刻閒着也是閒着,他走過去,撿起地上的那張內存卡。
他倒好奇,這人,整天鬼鬼祟祟的,到底拍了些什麼在這內存卡上。
隨着內存卡中的資料被讀出,衛梟這才發覺,剛纔偷拍的那個男人,簡直就是一個猥瑣的偷窺狂。
照片中,全是偷拍的一些女人的照片。
有遠鏡頭偷拍別人上廁所的,有公交車上偷拍別人裙子底下的……
“噁心。”衛梟嘴裡憤憤罵了一句。
所謂食色性也,正常的成年男女,有個七情六慾很正常,有生理需求很正常。
與自己喜歡的人,做些快樂的事,這是再正常不過。
可是,這種偷窺狂,整天做出這麼猥瑣的事,偷拍別人上廁所,偷拍別人裙子底下的這些事,想想,除了噁心,沒有別的話說。
衛梟隨手翻着,正準備將這內存卡給取出來毀掉。
接下來的一張圖片,卻是令他睜大了眼。
似乎,這是一對男女,正在客廳***的模樣。
這是從花園牆外偷拍的,能看見屋子的正前面和房門。
衛梟呆了。
那屋子,是那般的熟悉,連屋前的草坪上,種植的植物,都是那麼的熟悉。
似乎,就是他伴山上的別墅。
怕看錯了,衛梟立刻翻看了後面的鏡頭。
後面的鏡頭,已經拉近了許多。
雖然像素有些模糊,但大致能看清屋子中的許多陳設佈局。
這就是他伴山別墅,連窗戶上的窗簾,都是一模一樣。
這錯不了。
衛梟暗暗疑惑。
別墅是他名下的,當他後來轉給沈心慈在居住。
爲什麼,居然會有人在別墅中做這麼齷齪的事,沈心慈不出面干涉?
連大門都不關,似乎一點兒也不擔心,被人看見。
幸好,這個變態的男人,似乎全程在暗中,拍完了這一切。
隨着體位的交換,衛梟看清楚了那兩人。
那是沈心慈,跟一個長着賴痢頭的中年猥瑣男人在做這事。
衛梟一把丟開了手機。
他簡直不能相信,那個楚楚可憐、時刻帶着幾份惹人憐愛的沈心慈,居然也有這樣放浪形骸的一面,而對象,居然會是一個賴痢頭的中年猥瑣男人。
這比讓衛梟吃了一百隻蒼蠅,還令他噁心。
看着那賴痢頭,都不知道,沈心慈是怎麼抱着能親得下口。
在駕駛位坐了好一陣,衛梟不敢確認似的,再度拿起手機。
千真萬確,那女人,是沈心慈。
雖然因爲鏡頭太遠的原因,不是很清晰,可沈心慈在衛梟身邊,也是呆了這麼多年了,他不可能認錯。
壓下心中吞了千萬只蒼蠅的感覺,衛梟迅速的整理着思路。
按說,沈心慈真要找個男人,自己給她介紹的,也是遲飛羽這樣的青年才俊。
爲什麼,她會跟這麼一個賴痢頭似的猥瑣老男人,搞在一塊兒?
似乎早前,沈心慈跟自己打電話哭訴,說她也是上當受騙,說她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
果真,沈心慈其實也是受害者?
她中了藥的情況下,被這個賴痢頭一樣的男人給玷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