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跟衛梟恩愛着呢,他對我一慣很包容,所以,纔會縱容我,剛纔說那些話。”醉艾艾靠着衛梟的身邊,衝着那個狗仔記者笑得千嬌百媚。
然後,她又摟了衛梟的胳膊,衝他甜甜的撒着嬌:“老公,你不會因爲我剛纔使點小性兒跟我生氣吧?”
這一聲“老公”,她叫得軟軟糯糯,如羽毛在心絃上拂過。
衛梟但覺心口一跳,竟有片刻的停止跳動。
她居然改口叫他老公,以這種即嬌又軟的口吻對着他說話。
明知道這會兒是假象,可他,卻是甘之若飴。
“不會。”他答:“我怎麼會因爲這麼一點事跟你生氣?你現在是我太太,無論什麼事,我總是站在你這邊,哪怕與全天下爲敵,我也要護得你周全。”
這話,帶着他衛氏的一慣霸氣,與全天下爲敵,也要護得她的周全。
可此刻,對着她緩緩道來,竟如別樣的情話,霸氣中,又帶得了幾許的深情。
那狗仔,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切。
不是爆料說衛梟有別的女人嗎?
不是爆料昨晚他跟別的女人共度嗎?
不是要來看着他們這所謂的新婚夫婦鬧彆扭嗎?
怎麼成了兩人在這兒秀恩愛撒狗糧了。
連帶醉艾艾,也有那麼一刻的恍惚。
並不是沒有幻想過,有那麼一個白馬王子從遠處而來,送給她玫瑰,攜着她同乘一匹白馬,在她耳畔說着深情的情話,陪她看盡世間風光。
可爲什麼,卻是衛梟來跟她說這話?
這個一慣狂妄霸氣的男人,也會說這樣的話?
她迅速的回神,隨即唾棄自己,明明自己纔是演員,怎麼處處卻被別人給比演技給比下去了?
要是就因爲衛梟這麼一句話,就稀裡糊塗的感動,而忘記他所做的一切事,自己才真是腦殘。
要知道,熊偉還被他打得重傷在醫院。昨晚他纔在跟沈心慈纏綿溫存,自己怎麼能因爲一句話,就沒有立場?
既然沈心慈是想利用這事來噁心自己,隔應自己。
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
自己也應該好好的,噁心噁心沈心慈纔對。
她微笑着,繼續保持她那嬌俏嫵媚的笑意,扭頭對狗仔道:“聽見了嗎?都說了,我跟我老公很恩愛的。昨晚他一直在城堡中陪着我,我們整晚恩愛纏綿,要多幸福有多幸福。怎麼會有人這麼無聊,說衛梟昨晚在陪着別的女人?”
怕這狗仔記者不相信似的,醉艾艾主動貼在衛梟的胸前,伸手輕撫着他的衣襟,繼續對狗仔道:“要知道,我家老公器大活好,昨晚一夜七次,都害得我一上午下不了牀……”
說着這話時,她甚至一臉嬌羞的將臉,埋在衛梟的懷中。
在場衆人驚得快掉了下巴。
這樣豪放的醉艾艾,是哪兒出來的?
居然當衆說衛梟器大活好?
居然當衆說她們昨晚一夜七次?
居然當衆說她一上午下不了牀?
這下,換作衛梟似笑非笑的瞪着醉艾艾。
死女人,居然將兩人這麼親密的事給隨便透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