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梟惱。
她故作低眉順眼的時候,他恨,她現在這樣強撐的模樣,他一樣恨。
他都不知道她應該怎麼樣了。
讓熊偉去接華多跟冷露過來,替醉艾艾看看。
傷得……確實有些嚴重……
醉艾艾見得冷露進來,立刻拉住被子,死死的遮擋住身體。
“衛先生讓我過來瞧你檢查檢查。”冷露聳聳肩,試圖令醉艾艾對她不這麼牴觸。
“不,我不要看。”
醉艾艾用被子將自己捂得死死的,只露了一個頭在外面。
衛梟看着一身男人裝扮的冷露,似乎明白了一點什麼,對醉艾艾道:“你放心,她不是男人,她只是一個女人。”
醉艾艾當然清楚,冷露是一個女人,只是裝扮成男人。
可不管男人女人,這是要檢查她那兒,想想都好羞恥。
何況,這還是被衛梟這個人渣給弄成那樣的,她纔不要檢查。
“不要,我不要檢查。”她拒絕着。
“你都傷成那樣了。”衛梟隱隱有些發火了。
他也是知道傷得太重,才火急火潦的讓熊偉將冷露接來,她居然不檢查?
“傷成那樣也是你做出來的。”醉艾艾悲憤的衝着他大叫。
見他試圖彎腰,將她的被子強行揭開,醉艾艾氣不過,伸出五指,狠狠的撓上衛梟的臉。
衛梟呆了,冷露也呆了。
她看見了什麼?
她看見衛梟這個威風得不可一世的霸王,居然被一個女人撓了臉。
雖然醉艾艾的指甲不深,但衛梟的臉上還是捱了這麼幾下,他那俊郎的臉頰,迅速的成了好幾道紅痕。
好一陣,衛梟才緩過神,見得醉艾艾依舊在那兒激動的反對:“我不要,我不要檢查……”
衛梟滿腔的怒火,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
他先作了妥協:“好好,不檢查不檢查,你別這麼激動。”
這樣子的衛梟,這畫風,可真是冷露從不曾見過的。
衛梟跟冷露步出臥室。
雖然醉艾艾不肯檢查,衛梟感覺還是要將醉艾艾的病情跟冷露講述一下,吃藥擦藥肯定是少不了的。
冷露聽着聽着,倒好笑起來。
怎麼聽,都象一出霸道總裁強上弓,人家不願意,他是強行硬來,將人家給搞傷了。關鍵是人家還恨着他呢,都敢撓上他的臉。
“笑什麼?”衛梟直接黑了臉。
華多看着衛梟臉上的那幾道撓痕,也跟着笑了起來:“不是吧,居然有女人敢撓你,你居然沒將她從窗戶給丟出去。”
衛梟臉色黑得象鍋底:“要我將你從窗戶給丟出去嗎?”
“不敢。”華多立刻收了笑。
可還是內心想笑,偏又得憋着,整個臉都憋紅了。
冷露聽着衛梟的講解,也並不是很嚴重的事。
她開了一些藥劑給衛梟,再度提醒道:“衛先生,我知道你一慣威風厲害,不過男人呢,在牀上不能僅僅靠力氣征服女人。該講溫柔還是講溫柔,該有技巧還得有技巧。”
衛梟磨磨後牙槽,要將冷露跟華多一塊兒從窗戶丟出去了。
華多立刻識相的攔住自己的老婆,以免真被衛梟丟出窗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