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手指不再如以往那般用力，沒有鉗得她下巴生痛。
他看着她，一字一頓的道：“醉艾艾，真要說對不起她，也應該是你對不起她。”
醉艾艾只是笑，坦然面對着這個指責。
是，要說對不起，也應該是自己對不起衛梟的女朋友。
誰叫自己答應當衛梟的女人？
這相當於背地在偷別人的男人，想一想，她是對不起衛梟的女朋友，她承認這個事。
看着她臉上這坦然的笑意，衛梟心中怒意又起。
只是，他很好的控制了。
他徑直甩門而去，不再她這兒過夜。
公寓裡的下人，聽着衛梟怒氣衝衝甩門而去的聲音，都嚇得心驚膽顫，不明白纔好好的，爲什麼，衛先生又在發脾氣。
醉艾艾心中卻是暗自喝彩，很好，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她向公寓中的下人，打聽衛梟女朋友的名字。
“你們見過他的女朋友嗎？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衆人皆是一致回答：“我們沒有見過什麼女人……我們一直都以爲，醉小姐就是衛先生的女朋友……”
“是嗎？沒撒謊？”醉艾艾板着臉。
“真的，醉小姐，我們在城堡工作，都沒見過衛先生帶任何女人回來，只帶了你回來，現在又安排我們來這邊照料你，我們以爲，你就是衛先生的女朋友。”衆人急急解釋。
醉艾艾越發奇怪。
既然衛梟有女朋友，平時也沒怎麼聽他提起，這些下人又沒有見過，這個女朋友，可真奇怪。
轉頭一想，似乎也不奇怪。
他不是說，他女朋友在國外嗎？
既然在國外，沒回國來，這些下人沒見着，也是常事。
醉艾艾後悔，上次跟衛梟吵架，他當時還問過她一句，想要知道他女朋友是誰嗎？
而她，則在自己的情緒中，連連搖頭，不要聽。
現在，連他女朋友是誰都不知道了。
醉艾艾打算，找機會，問問熊偉和金明兩人。
這兩人，是衛梟的心腹，是他的左臂右膀，處處不離左右，一定見過衛梟的女朋友，一定知道是誰。
可一連幾天，衛梟再也沒來她這兒。
似乎有傳言，他出國去了。
是過去看他女朋友了嗎？
醉艾艾冷笑，甚至期望，他此後就留在他女朋友身邊，不再回來爲好。
只是這個願望沒有維持兩天，金明過來，一臉笑意，說衛先生在某處包了場子吃飯，派他過來邀請醉艾艾。
“好。我換件衣服就來。”醉艾艾客氣回答，沒有拒絕。
她沒有拒絕的理由。
說不定，可以找金明套一下衛梟女朋友的情況；
說不定，這可能就是衛梟跟她的散夥飯；
醉艾艾進去換了一套衣服。
一件黑色的鏤空吊帶裙，外罩一件半截袖的絲質外套。
雖然她知道，這些衣服沒有穿過，上面的吊牌都還是她自己一一剪掉，可當初衛梟說是他女朋友不要的，才丟給她的，一直令她心中是個刺。
車已經等在樓下，金明陪着她坐車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