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圍觀羣衆面面相覷。
他們剛纔還在仗義出手,幫那個毀容的女人打小三啊。
怎麼現在,就這麼就走就走了?
可看樣子,後來纔來的那個男人,纔是他的男人吧?
那剛纔自己幫着聲討打的人,又是什麼人?
大家紛紛回頭,看着立在那兒的餘焯跟白童。
白童站在那兒,就是一身普通再普通不過的運動裝,一頭齊耳的短髮,素面朝天,眉眼中除了漠然,找不出一點點的不正經的神情。這樣子的女人,怎麼可能是小三呢?
大家紛紛懷疑,剛纔是不是弄錯了?
否則,剛纔的情況,正常的渣男出場,總要作個了斷啊。
大家又看着白童身邊站着的餘焯,他一身黑衣黑褲站在那兒,左手,自然而然的擱在白童的肩頭,以便能在第一時間,將白童護下。
似乎,這纔是一對嘛。
大家的視線,落在餘焯的身上,他的黑衣,沾染着那些污漬,這是剛纔他替白童擋住那些東西的時候被砸中的,什麼蛋漬牛奶漬的,一片兒狼藉。
這麼一看,大家都感覺,砸錯人了。
在趁餘焯一個個清算前,大家一瞬間就作鳥獸散。
剛纔還人頭簇動的現場,就留下餘焯跟白童。
“我們回去?”餘焯護住白童。
白童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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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童額頭上被砸的地方,有些青紫。
她感覺沒什麼,可餘焯,倒有些歉意。
這證明,他這個保鏢,沒有完全的保護好白童。
煮了兩個白水雞蛋,趁熱的時候,餘焯遞給白童:“揉揉,活血化淤的效果不錯。”
白童默不作聲的接過雞蛋,低聲道謝。
一慣都秉承着自己照顧自己的原則,可現在,似乎被別人照顧得太多。
白童對於這樣的處境,一方面,她很感激餘焯,可另一方面,她又強迫着,自己不要接受這樣的照顧。
一旦形成依賴,會戒不掉的。
她不是公主,她只是一個平凡普通的女人,沒資格享受這樣無微不至的照顧。
白童心事重重的剝開雞蛋殼,用小手絹包了,慢慢揉着額上的青腫處。
她想起以往嫁給黃翌軒,有一次,她坐公交車,下車時,不小心摔了一跤,整個膝蓋都腫了。
她一瘸一拐的回家,跟黃翌軒說,自己摔倒了。
可黃翌軒,對她連一句問候的話都沒有,甚至還責備她這麼大的人了,走個路都不走眼。
當時,她只以爲,黃翌軒大男人主義罷了。
可後來,她才明白,他心中眼中,只有MG琳。
白童想起以前的一些亂七八糟的往事,眼中,有濛濛的霧氣升起。
她不想爲過去的事而哭,可有着這樣的對比,她真的替過去的自己不值。
低沉而性感的嗓音在頭頂響起:“我來幫你。”
白童回神,手中的雞蛋,已經被餘焯拿了過去。
他面對面的站在她的面前,拿着雞蛋,就替她揉搓着頭上的青腫處。
甚至,提醒了一聲:“可能有點痛,忍住,忍不住,就哭出來”
感情他以爲剛纔白童一副欲哭不哭的模樣,是因爲傷處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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