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格當天就被嚴寬趕走了,他只需要告訴雷格一句,越早出發就越能快點見到外面的花花世界,所以雷格也不計較到底能不能和小蘿莉多呆一晚討論一下未來需要找什麼樣的富婆,就激動的自己收拾東西下山了。
其實他也沒什麼好收拾的,學會了生火,有了武器,光是這兩樣就足夠了,之前什麼都沒有也能活半年,現在有了這些跑出叢林更是容易。
“我怎麼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啊,雷格這樣真的能走的出去?”
沈小小烤着手中的烤雞問着嚴寬。
嚴寬躺在水裡洗澡,慢悠悠的回答道:
“你過來的話,我會告訴你。”
“不要,我要先吃東西,今天是我親自烤的,我要多吃點。”
嚴寬笑了笑也不急,反正她肯定會過來的。
“他出不去。”
“啊?出不去?不會被野獸吃了吧?”
“你關心他?”
“不是,只是好奇。”
聽着嚴寬那不快的語氣,沈小小又不是傻子,怎麼會說自己關心雷格,她是真的好奇而已。
“樓音在下面,凡是闖入黑旋風的,都要吃一番苦頭,說不定,等我們回去了,雷格還沒出來。”
“哦,原來這樣啊,不過這樣也好,雷格被關起來總比滿山當野人強。”
嚴寬笑了笑,起身從水裡走了出來,看着快要烤好的野雞笑道:
“寶貝,野雞有我好吃嗎?”
沈小小一轉頭就看到這該死的男人頂着一隻大鳥出現在自己面前,那玩意兒怎麼這麼大,是不是光線的原因啊,看的沈小小直吞口水。
“還滿意嗎?要不要試試?”
“不--不---不用,你還是穿上衣服吧,小心感冒。”
“是啊,是有些冷,寶貝,你給我暖暖吧。”
說完,嚴寬也不管沈小小手中的野雞烤的如何了,將人摟在了懷中三兩下就剝掉了那套薄薄的棉衣帶到水中直接沒入其中。
舒服----
“乖乖,你再夾,老公可要忍不住了。”
“混蛋,流氓。”
“嗯,對自己老婆這不叫流氓,這叫愛---”
一夜春風而過--
這兩天的休整,兩個人都是格外的神清氣爽,精神備足,這溫泉解乏果然是個極好的東西,當然,還有陰陽調和,對男女之間也是非常重要的。
“前面就要到了嗎?怎麼這金絲猴反而看起來這麼害怕啊?”
沈小小看了一眼窩在嚴寬背後揹包裡的金絲猴,這猴子是嚇的發抖嗎?
面前的小河看起來河水乾淨清透,本來她想這讓小猴子自己去河水吃點東西休息一下的,怎麼這猴子怕成這樣了,這是怎麼了?
“過了這河就到了。”
“哦?那好啊,我們馬上走過去?這河不過一米寬,這藏在深山之中倒是難得。”
“小小,帶着金絲猴爬到那顆大樹上去。”
嚴寬看着河邊突然開口說話嚇了沈小小一跳這是怎麼了?有情況?
“怎麼了?”
“找最粗的爬,快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剛纔還平靜無波的河水裡居然慢悠悠的露出了兩個帶着刺的脊背,鱷魚?
這個河裡居然有鱷魚?這麼小的一條河,如果不是親眼看到,誰會相信?
“快過去。”
看到嚴寬如臨大敵的模樣,沈小小明顯嚇了一跳,這一路走來,嚴寬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表情。
沈小小也不含糊,抱着金絲猴拔腿就跑,跑了十多米在一顆幾人環抱的棗樹下停了下來,金絲猴一溜煙的就爬上了樹,沈小小也緊隨其後爬了上去,然後才坐在樹幹上仔細看着嚴寬那邊。
讓沈小小沒想到的是,這兩條鱷魚並不是那種她剛纔還以爲史前巨獸那種,體積和在外面看到的都差不多,畢竟這一米來寬的小河也容不下多大的野獸。
這裡的一切可不是之前那種幻境,這裡的一切都是真實可靠的,所以,看到這兩條鱷魚慢慢從水裡爬出來,向着嚴寬靠攏,沈小小都還沒搞懂嚴寬的謹慎和如臨大敵到底是來自哪裡。
但是,看到嚴寬摸出了那把黑色斧頭後,沈小小也不得不重視起這兩條鱷魚了。
在叢林,最忌諱的就是輕敵,絕對不能小看這裡任何一隻野獸,這兩條鱷魚還真的是聰明的很,他們沒有急於對嚴寬發起攻擊,而是分別站在嚴寬的前後,做出一種夾擊似的攻擊狀態。
“媽的,這兩貨成精了嗎?還會聯合作戰了。”
可不是嘛,這兩條鱷魚居然懂得分配角色站在兩側準備行動。
沈小小看着兩條鱷魚在站好自己的位置後,同時對着嚴寬進攻。
也幸好是嚴寬身手了得,幾次都能險險躲避開,但是兩條一起動作,對付起來還是吃力。
而且讓沈小小沒想到的是,這兩條鱷魚的尾巴攻擊力居然如此之強。
那至少有籃球大小粗壯的樹被鱷魚的尾巴一掃居然齊刷刷的斷掉,怪不得嚴寬讓沈小小找最粗的樹爬呢,搞了半天是因爲這個。
不過這鱷魚還真的是她在這叢林迄今爲止見過的攻擊力最強的動物了,比之前他們看到的什麼老虎啊,狼啊,蛇啊,都要強大好多,而且這兩條鱷魚就像似知道對方要做什麼一樣,配合的極爲默契,嚴寬幾次差點被他們的尾巴掃掉。
只是嚴寬拿着手中的斧頭卻一直沒有要劈下去的意思,沈小小不知道嚴寬是不是在試探這兩條鱷魚體內有沒有晶石,但是他遲遲不動手,肯定有他的原因。
直到後來,嚴寬的藍魔對準其中一條鱷魚打過去後,嚴寬這才掄起斧頭向着其中一條的下顎處齊刷刷的砍去,那條鱷魚吃痛,躺在地上打滾,嚴寬好不遲疑拉着斧頭對準他白色的肚子就砍了下去,甚至還劃拉了一下長長的口子讓鱷魚的內臟瞬間就流了一地,場面極爲血腥。
另一條鱷魚看到同伴出事了,立刻發起更爲猛烈的攻勢,只是嚴寬這會兒已經要下殺手了,不像剛纔那樣只想着激怒他們,所以嚴寬的手一揮,斧頭直接砍向了他堅硬無比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