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都這樣寸土寸金的地界,像小村莊這樣被羣山圍困其中是極爲難的的存在,也正是有了這一層天然的保護層,所以,小村莊雖然同樣有着與時俱進的發展,可是很多人卻並不知道它的存在。
村子裡的年輕人很多已經外出務工,留守在村子裡的多數是老人和孩童。
快要臨近元旦,早已大雪紛飛銀裝素裹,整個村子裡都是一片肅穆的白,寧靜,祥和。
大寶和小寶喜歡和村子裡僅剩下的孩童一起玩耍,雪仗,躲貓貓,還有玩不膩的兵抓賊的遊戲。
嚴寬的恢復,很大程度上減輕了沈小小太多的負擔,她不用每天一醒來就會想着今天黑暗帝國要做什麼,今天公司要做什麼,她只需要想着今天會給家人安排什麼樣的飯菜,今天孩子和老公要穿什麼衣服,或者,今天晚飯後去哪裡散步。
這種相夫教子的生活是沈小小即使活了兩世也從來不曾想象的。
這幾天,她和嚴寬相安無事,誰也沒有主動在提前曾經關於傷害,利用,猜忌等等一系列的話題,經歷了大悲大喜,經歷了生死相依,那些以往他們在乎的,覺得非常重要的東西,已經都變得不再要緊。
“今天累不累?”
嚴寬回到房間,看着沈小小在給孩子整理玩具,走過去將她落在懷中問道。
“怎麼會累,你不是在嗎?現在是從來沒有的輕鬆。”
嚴寬抱着佳人笑了笑,低頭在她那頭碎髮上輕輕吻着,這樣的日子,對他來說,同樣是難能可貴的存在。
甚至他會感謝曾經經歷過的一切,讓他們彼此都看清了對方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無可替代,無法替代。
他們互相用生命來愛這對方,雖然曾經他們經歷了苦頭,雖然他們曾經以愛的名義互相綁架着對方。
可是不可否認,他們所有的初衷都是爲了對方幸福。
兩個從來不知道家庭,不知道愛情到底是該如何經營,如何存在的人,在經歷了種種後終於摸到了一絲脈門,他們不想再錯開這樣的機會,也不想讓這樣的機會從眼皮子地下溜走。
所以,他們寧願待在這個偏僻而又少有人煙的老宅,避開繁華都市,獨留一片寧靜祥和。
“度假村修建的差不多了,不過我對外放出了消息,還在出於建設初步階段,黑暗帝國的基地我也暗自搬過來了,這裡包括後面整個山頭,都會是我們的人重兵把手,即使江浩庭想要對我們動手出動軍隊也不是那麼容易將我們拿下的。”
“這些事情你決定就好。”
“恩,你負責好好休息,我負責抗下所有,這些事情你都不用擔心。”
“當然,我纔不會擔心,不過你之前說要和老太婆合作的事情,我想等我們找到了基地入口再說,韓佳那裡你有消息了嗎?”
“有了,她已經和江浩庭取的了聯繫,想來江浩庭已經知道了沈家基地所在。”
“韓佳想要打動江浩庭幫他們對付我們,唯一的方式就必須要拿出極高的籌碼和利益,而所謂的長生不老和時空穿越,我想就是韓佳開出的條件。”
“是,也只能如此,所以,我纔會讓我們基地也同樣調配進入這裡,幸好小小你之前讓人大幅度不要錢的砸廣告,現在不說全華國,就是華國80%的人都知道,這一片是KN集團開發所有,江浩庭即使想要打主意也沒有辦法,特別是我們在廣告的時候將所有開發許可證和其他證明全部曝光了出去,想要在這些上面動手腳也不行,一招將後路堵的死死的,小小你這小腦袋瓜子還真是聰明。 ”
“也是和江浩庭學的,他當初對付歐陽家不就是如此?有些證明可以被當權證說是假的就是假的,他們是玩政治的,有的是辦法對付我們,所以先下手爲強,他捂得嚴實的東西,我們就偏偏曝光在大家眼皮子底下,他即使想要動手也要掂量掂量。”
“是,的確如此。”
“不過江文東的成年禮上,我想江浩庭很有可能會有所動作。”
“你別擔心,我已經恢復,想要動手,也要看我答應不答應。江浩庭不是還造了一個假貨在那裡嗎?到時候他可要自打嘴巴子。”
沈小小一聽到嚴寬說的假貨,又想起了那個明星南雅,就是不知道這嚴寬知不知道,人家現在和那個“假嚴寬”可打的火熱,這人,到時候可同樣不要自打嘴巴纔好。
“是啊,有時候千萬別自打嘴巴纔好。”
沈小小笑了笑,轉身預走,可是嚴寬哪裡能聽不出來沈小小的話外之意,他一把將人拉入懷中,還是這麼瘦,從兩人恢復到現在,他都沒有碰她,一時擔心她的身體,二則,沈小小也說他元氣大傷不許想其他的,好好把身體養好了再說。
所以,這會兒佳人入懷,本來要說的話,都讓他有些心猿意馬不想在這會兒說出來。
他的頭輕輕的埋在她的耳後吐着熱氣,那種讓人全身酥麻的感覺讓沈小小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這個男人只要一動,她就知道他想什麼。
這都一週了,他每晚抱着自己睡覺時那小傢伙挺立的模樣能堅持一週也是極難的了。
她沒有動,任由他的大掌慢慢在自己身上游離,那種久違的衝動和最原始的慾望,讓沈小小同樣心裡有些淡淡的想念。
“我會輕輕的。 ”
“恩”
脣盼的微涼,從原始的輕柔慢慢化作了狂野激情,面對所愛的人,你承諾的什麼輕輕的,什麼溫柔,都只剩下最最原始的渴望。
他愛她,愛的恨不得隨時將人放在口袋裡想怎樣就怎樣。
她愛他,愛的只想陷入這片柔情中不願出來。
衣衫半解,白皙光滑的肌膚如綢緞般絲滑,讓他食髓知味,他熟悉她身上每一個敏感的地帶,她知道他最愛輕撫的每一分寸土。
他們彼此瞭解對方,渴望對方。
退掉衣衫,陷入柔軟的牀榻,進入,深深的進入其中,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