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寬如何飛奔而來沈小小不得而知,此刻的她和江浩然正相談盛歡。
江浩然在國外有個小島,是很多年前他就買下準備老了以後定居的,已經修建完善,正邀請沈小小帶着孩子和他一起去跨年。
沈小小雖然有興趣,可是肯定不會如此貿然就和一個男的去那個地方,到時候即使沒有什麼也會被視爲什麼。
現在的她除了帶着孩子安安穩穩外,她不想有任何改變。
至少在她的毒沒有解除之前,她不想有任何改變。
“江浩明已經在暗處觀察了我們一個小時了,你要是再不過去,他估計會抓破腦袋了。”
江浩然笑了笑根本不在乎的說道:
“由他看吧,反正也看不出什麼花來,如果不是一個母親所生,他做的一切足夠死100次了。”
“即使明知道他做到事情可以死100次了,可是他的後面是江浩庭,你也不能動分毫。
我之前就提醒過你,江文東回來未必是好事,你也由着他的性子來,你可真是好說話。”
“哎,這麼多年就等着兒子回來,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自然什麼都依着他,不然我要怎麼辦?”
“你這麼依着他,小心他的小命會丟在你們江家的漩渦裡。”
“哎,真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倒是小小你,你的新發型,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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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小摸了摸自己的頭髮,新發型,被說這頭髮看起來還真相似挑染的一樣。
江浩然估計也以爲自己是故意染成白色。
“是啊,新發型還不錯,下次我試試紅色,估計更時尚一點。”
“現在的年輕小姑娘的品味和我們這些老頭子確實差着一大截,和你說話,我自己都能覺得自己年輕了幾歲,早前聽19說你身體抱恙,現在好點了嗎?”
“好多了,冬季感冒而已。”
“那就好,冰燈差不多開始了,走吧,去接孩子一起去看看。”
兩人相繼起身,走出了咖啡廳。
這個溫泉山莊本來就是按照西方城堡修建,每到冬天就會請人雕刻很多各種各樣的冰雕人物,有漫畫,也有動物,更有傳說中的一些人物畫像。
這也是度假山莊的亮點之一。
很多一家幾口都會帶着小孩過裡啊。
除了大小寶之外,還有很多孩子在父母的陪伴下嘰嘰喳喳的在這條長長的走廊上墩柱觀看。
聽着孩子的驚呼喜鬧,沈小小心中越發覺得溫馨莫名。
“我說19啊,他們這樣是不是走的太近了?要是被老大看到了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他們又沒怎麼樣,兩人不是隔着一段距離嗎?你看看江浩然很君子,沒有格外舉動。”
“話雖這樣,可是我還是覺得不好吧。”
“暗二,你的腦筋怎麼是一條路通到底啊?難道他們兩人就不能從朋友開始,直接就是男女關係?你怎麼對男女關係的定義這麼狹隘?”
“啊?我狹隘?男女關係定義?”
聽到19的話,暗二隻覺得無語至極,這19說的到底是什麼鳥語,爲什麼他越來越聽不懂了?
19沒在管暗二在一旁發楞,大步走到一邊抱起兩個孩子,這冰雕滑梯是最引小孩子尖叫的東西。
不過需要大人一旁協助,也需要格外的主意安全。
每個孩子都排隊在哪裡玩,在這裡可不管是你家有錢還是我家有錢,孩子的世界其實沒那麼複雜。
“要不要休息一下,我看你好像很累的樣子,是不是沒休息好?”
沈小小這會兒確實有些累,畢竟昏睡了10天沒有活動一下,這前天才醒,今天又泡了溫泉,確實人很疲倦。
“還好,感冒剛好,我在這裡坐一下,江大哥自己去轉轉。”
“這裡我都看過很多次了,我在這裡陪你也能說說話。”
聽到江浩然這麼說,沈小小也不好說什麼,只是笑道:
“那還真是我的榮幸啊,你這幾分鐘就是上億的買賣,和我說了快兩個小時了,這得少賺多少錢啊。”
“哈哈哈,小小真會開玩笑。”
“事實如此,光是看這裡就知道江大哥摟錢的手段不俗,這些冰雕不光是小孩子,就是大人也喜歡的很,比國際冰雕展還要出色。”
“小姐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
雖然19在給江浩然機會,可是不代表他不關心這邊,今天一整天小小也該休息了,現在撐着身體走了這麼長一段路肯定累了。
“19別擔心,我還好,孩子們難得玩的高興,我們在坐一會兒。”
天空又飄起了細雪,和多年前一樣,這樣的季節在這裡遊玩,是一種享受也是一種負擔。
厚重的衣服,還有冰冷的空氣。
“我覺得還是聽19的吧,你的感冒剛好,還是早點回去休息,你那位暗衛不是看着嗎,在這裡孩子出不了事。”
沈小小搖了搖頭,只要她有精神就絕對不會讓孩子脫離自己的視線。
兩個孩子雖然一個長得像父親一個長的像母親,可是這到底還是龍鳳胎,穿的又都是紅色的羽絨服,不分男女那種,此刻倒是真的相似長的一模一樣。
滑梯到底是冰做的,玩了一會兒褲子就溼了,可是勁頭還在,還不想走開。
江浩然走過去,蹲下看着兩個孩子說道:
“你們的褲子都溼了,回去換了咱們再下來玩好不好?聽你媽媽說你們喜歡打獵,明天江二伯帶你們去打獵好不好?”
“江二伯真的能帶我們去打獵嗎?媽媽也去好不好?今天下午媽媽都沒去成,都沒有看到我打到野雞呢。”
江浩然笑了笑,替沈小小答應道:
“當然,你們媽媽也一起去,但是今天你們要回去換衣服,泡澡了,不然明天感冒了可就哪裡都去不了了。”
“我們一家四口打獵就不勞煩江先生費心了,謝謝你照顧我的妻兒,大寶,小寶,過來。”
一道冷冽的聲音打破了此時在某人眼中格外礙眼的場景。
怎麼看怎麼相似他們纔是一家四口。
可是明明他纔是孩子的父親。
沈小小轉頭看着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沒有帶面具,有些消瘦,但是眉宇間的凌厲卻擋也擋不住。
他在不高興。
他爲什麼不高興?
他又憑什麼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