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你用視頻威脅黃月妍?”
水琉璃一邊喂着孩子吃飯,一邊聽自己的公公和老公說話,這有什麼好驚訝的,說不定明天一早就能聽到好消息了。
那個女人不在乎這些醜聞,水琉璃纔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
齊三貴看着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還有這個滿肚子歪心思的媳婦,真的是娶壞一門親害死三代人啊。
“爸,你這麼激動做什麼?你不是一直說我不能幫公司嘛,這一次你就等着看吧,黃氏肯定會和我們合作的。”
齊三貴用力的將自己手中的筷子拍到飯桌上,站起來氣的已經說不出話來,緩了半天才對着齊金說道:
“蠢貨,蠢貨,你這是把我們齊家往火坑裡推啊,完了,這次真的完了,來人,備車,備車,快點你,你,臭小子,馬上和我去找黃總道歉,快,快。”
“爸,你急什麼啊,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嚴重,阿金不也是想爲公司做事兒嘛,而且我也是女人,我知道這事兒保管能成。”
水琉璃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甚至還給自己小兒子擦了一下口水。
齊三貴氣的不清,根本就不管這是不是差了一輩,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兒媳婦了,指着鼻子就罵道:
“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女人,我真是瞎了眼了居然同意你這個喪門星到我們家,當初我就說了你這樣的戲子哪裡配做我們家的兒媳婦,果然啊,你真是害了我們齊家啊。”
“爸,你怎麼能這麼說琉璃,她是爲我們家好。”
“屁,我告訴你,這事兒不搞定,你就給我滾出我們家,就是我兒子一輩子不結婚,也絕對不許你在進我們家門。”
水琉璃這些年也算是養尊處優了,而且又生了兒子,這齊三貴就算不滿算她的戲子身份,看在這孫子的份上也沒說什麼,但是現在事關他們齊家生死存亡,絕對不能再糊塗了。
這女人光是會生孩子有什麼用,不懂得幫襯自己的丈夫,還不斷的惹事兒,這樣的媳婦怎麼能留下。
“我告訴你,你要是---”
“董事長,董事長,不好了,您快看新聞,快看。”
還沒出門齊三貴心裡就有了不好的預感,看到自己的秘書一過來,他就知道黃月妍那個女人怎麼可能這麼容易被人威脅,看,出手了,一定是黃家出手了。
傭人立刻將電視打開,他們這纔看到電視裡輪番播放着一條新聞,他家的兒子還有媳婦都榜上有名啊。
“你們,你們--”
“賤人,你居然參加過海天盛筵,我當你多純潔呢,你裝的個真好,還和我的死敵還在一起過,我就說爲什麼這些年每次那臭小子看到我就笑個不停,原來是因爲這個。”
“老公,你聽我說,不是這樣的。”
“什麼不是,你還有臉嗎?“
“你呢,你還不是和那個小明星勾搭在一起。”
兩口子就在這大廳抄的不可開交,齊三貴看着小孫子哭的不行,自己的兒子兒媳吵的沒誰,狠狠的嘆了一口氣,對着秘書說道:
“這是今天早上就爆出來的?馬上盯緊股市,我擔心這股市還會有波動,這只是開胃菜。”
齊三貴的敏感度非常靈敏,這些緋聞其實沒什麼,關鍵還是這後面的。
“董事長,現在馬上回香江?”
“不,今晚的宴會一定要參加,不管今天結果如何一定要見到黃月妍,親自和她賠禮道歉,你馬上幫我聯繫,至於這兩個沒用的東西,你立刻讓人將他們送走,眼不見爲淨。”
齊三貴剛剛說完,秘書又接到了電話,立刻對着他說道:
“董事長開盤10分鐘股票大跌,有人在吸我們的股份。”
那邊兩個還吵的不行,而這邊齊三貴已經額頭冷汗直冒,完全說不出話了。
……
“還不給我查,到底是誰曝出我這些照片的,明明我放在我的電腦硬盤裡鎖的很好的,不管花多少錢,都要給我擺平了。”
歐琪不敢相信,爲什麼她的這些**被人給放到了互聯網,到底是誰找她麻煩。
歐琪立刻打開自己的賬戶就準備往經紀人哪裡轉款,可是誰能告訴她,她的積蓄呢?她這些年的積蓄爲什麼都不在了。
“啊---我的錢呢,我的錢去哪裡了,完了,我完了!”
……
“哈哈哈,沒想到這小明星還挺有錢的,用這個錢吸收齊家的股份,還真的是事半功倍啊,大哥,到時候我們就將齊家收歸旗下,然後我們自己做些小事,你說怎麼樣?”
“嗯,一早我就是這個打算,好了,盯緊股市,大寶,你那網友不用去見了。”
大寶一愣,不是準備出門了嗎?爲什麼現在又不去了?
“怎麼了?你不想去了?”
“不,是他不會去,如果他是故意要接近你的,那麼今天他一定不會去,不信的話我們就等等,我已經讓暗衛等在努力了,如果有人去的話他們會通知我們。”
大寶坐在那裡不說話了,因爲他也猜到了,小寶說的很有可能是真的,確實如此,那人很有可能不參加。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今晚那人就一定會參加。”
大寶做了最後的總結,小寶看了大寶一眼,他沒有告訴大寶,他已經得到了一個了不得的消息,夜邪回來了,今晚不僅說不定夜邪還會找麻煩,而且很有可能是大寶的麻煩,幾年前那小子那麼小就準備對着大寶下同心蠱,那小子就不是個好東西,現在回來的話,肯定還是會衝着他們去的。
“好了,不着急,咱們各自準備。”
作爲主角兩個孩子是最後出場,而嚴寬和沈小小作爲主人家此刻已經站在了大廳等着了客人的到來。
今晚的沈小小一襲正黃色刺繡改良旗袍,和她的氣質極爲搭配,加上大寶本來就喜歡這些帶着古風的東西,所以今晚的着裝很多人都相應的偏古風一點點。
雞油黃髮夾將她的秀髮輕輕的挽起,手上的同色手鐲極爲亮眼奪目。
“嚴寬,我怎麼有些緊張啊。”
嚴寬笑了笑,看了看自己的老婆說道:
“緊張什麼?“
“我緊張夜邪那小子,總覺得這個時候出現,怪怪的。”
“不怕,到了,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