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力道終究只是沒有敢用多大,只是輕輕的佯裝出來很厲害的樣子,惡狠狠地咬了上去,然後在礙着他的手指的時候,放輕了力氣,反而像極了親吻着啃咬着他的手指。
氣氛一下子曖昧了起來。
錦鬱卻恍然不知,秦釋站在一旁一直咳,暗示着注意影響,這裡是醫院,人來人往的,看到不好。
薄情的眼光卻已經深邃了起來,覺得她的口腔裡柔軟而溼潤,滑滑的包裹着他的手指。
舒服而愜意。
甚至下意識的讓他浮想聯翩的拿着她下面的嘴和她這個嘴做起來了對比。
薄情的臉色微微一紅,尷尬的低下頭,手指輕輕的動了動,掃過了她的整齊的貝齒。
錦鬱下意識的又咬了咬,有口水流了出來,她像是孩子一樣,吸了吸,把他的手指向着裡面吸了更深。
秦釋着實看不下去了,咳嗽的更厲害了。
錦鬱瞪着茫然的大眼睛,看着一直猛咳嗽的秦釋,詫異的說道:“秦釋,你感冒了嗎?要注意喔,冬天容易生病,你這樣怎麼給病人看病啊。”
錦鬱第一次一本正經的關心秦釋,畢竟是他給錦秋看的病。
一旁站着幾個護士,聽到錦鬱這樣的話,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大家自然都明白秦釋的暗示。
秦釋聽到這樣的話,臉憋的通紅,他搖了搖頭,“我沒感冒,我的意思是…………你們兩個人,可不可以不要這麼…………”
秦釋邊說,便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錦鬱臉轟然的紅了起來,她羞怯的低下頭,恨不得地面上又道縫,她掉了下去,再也不要上來了。
薄情這才慢條斯理的把自己的手指,不疾不徐的抽了出來,曖昧異常的抵着錦鬱的額頭,輕聲的說道:“這下沒事了,你看你剛纔哭的跟個孩子一樣。我到要看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揹着我搞那些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