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卻突然間抓了她的手,看着她,輕聲的說道:“你信我嗎?有一個方法,可以試一試的…………”
錦鬱聽到這樣的話,像是抓到了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看着薄情,抓着他的手骨之處的力氣,突然間大了起來,她眼底帶着一層一閃而過的嚴肅:“誰?”
薄情慢慢的笑了笑,伸出手抱着她,整個人看起來是那般的深沉,絕世的姿態,倒是帶着特有的一種清冷妖嬈之氣。
“蘇莫。”
薄情短促的話音微微落下的那一剎那,明顯的感覺到錦鬱抓着自己的手腕的力氣,跟着驟然的一緊,他低下頭,看到了她眼底的猶豫。
她的表情帶着幾分不信任的看着薄情,像是猜到了什麼一樣,蹙着眉峰,輕聲的問道:“薄情,你是不是,在幫助蘇莫?”
“別開玩笑了,怎麼可能。”薄情知道自己的女人向來聰慧的很,能猜到這裡,是很正常的,他整個人的眼神,一瞬間變得有些混沌,帶着濃濃的深意,看着錦鬱:“而且現在,她生死一線,我怎麼可能還在幫助蘇莫?”
“七七,你難道不知道一句話是這麼說的?解鈴還需繫鈴人,心病還須心藥醫。”
“錦秋是蘇莫的救贖,其實何嘗,蘇莫又不是錦秋的救贖呢?”
錦鬱的手心之中全部都是冷汗,她顫抖着脣,看着薄情好半晌,才輕聲的說道:“真的只能這樣了嗎?”
“終究也只是一死了,七七,何嘗不試一試?”
錦鬱終究還是妥協了,她微微的擡起頭,看着薄情薄情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隨即,薄情轉身,拿起電話,語氣淺淡,強勢吩咐。
三分鐘之後,蘇莫趕到。
整個人全身都被汗水浸溼了,像是不置信一樣,站在了樓道里,看到錦鬱哭的梨花帶雨的表情,他微微的頓了頓,一言不發的卻還是固執的走向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