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鬱聽到這樣的話,長吁了一口氣,她纔不管薄情是罵她,還是在責備她,只要她現在能迅速的逃離這樣的尷尬地方,能逃離了薄情的身邊,她就滿意,她就高興。
頓時,錦鬱扶了小卡,向着電梯口,急匆匆的離去。
薄情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帶了一抹幽深的光芒。
電梯裡。
“錦姐,太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小卡拿出紙巾給她輕輕的擦了擦髮絲和臉上的救澤。
錦鬱瞥了瞥眼睛,她哪裡知道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想了想,他似乎一直都是給她擺了一副冷冰冰的面孔,似乎是厭惡她的很。
她覺得她已經做得很完美了,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他,儘可能的不要去招惹了他。
甚至她還把他習慣性的東西都從他身邊的人那裡拿了過來。
他從不喜歡自己的女伴干涉自己的私生活,女伴僅僅侷限於上chuang牀,給錢。
他不喜歡當他女伴的女人拿着他的名字,走出去炫耀,在他的心底,別人是他的附屬品,而他卻從不會成爲別人的附屬品。
他不喜歡他的女伴主動找他,他喜歡的生活方式,像是帝王點妃一樣,想起來誰,誰就得來陪。
……
他的生活習性以及思想,她都瞭如指掌,而且都是原原本本的照搬着做的。
她從不主動找他,唯一的一次,只是爲了完善協議書。
她也沒有去找他幫過忙,因爲他不喜歡,他也說過,他的附屬品,是不會被人欺負了去。
她更沒有拿着他的名字,四處亂跑,甚至,在公共場合,他們達成了共鳴,絕對不會有任何的關聯…………
錦鬱想了半天,最後只能總結出來一點,對着小卡說;“太子他討厭我吧,要不然他當時怎麼會悔婚?現在他總是挑我毛病。”
錦鬱從來不在小卡的面前,提起曾經當着全世界人的面悔婚的事情。
甚至她也不允許任何人在她的面前提起那件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