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在說話,只是一味的索取着她。
直到筋疲力盡,人癱馬瘓。
他才停了下來。
情感的巔峰的潮流,從彼此的心中滿滿的褪去了。
她沒有呼吸,而他緊緊的抓着她的手臂,用力的很,手指像是穿透了她細細的血骨。
她無聲的昂着頭,感受着他帶給她的疼,張了張口,像是悲鳴的小鹿。
許久,他才從她的身體之內撤了出去。
那般的空虛。
可怕的很。
讓她莫名其妙的驚慌失措。
他抱着她,踏入了辦公室的內室,洗澡,擦乾淨,躺在牀上,緊緊的擁着她:“陪我睡一覺,好不好?”
陪我睡一覺。
我好累。
已經好多天沒有睡了。
錦鬱抿了抿,卻沒有吭聲。
她無聲的留戀的在他的懷裡,窩了窩,然後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他低下頭,親吻着她的髮絲,那般的呵護,那般的溫情。
“七七,哪裡都不要去,哪裡也不要走,你是我的妻子。”
他的聲音,落下的時候,似乎怕她不相信極了,抓着她的胳膊,凝望着她,一字一頓的說道:“曾經你還記得我們去領過證書嗎?那個就是結婚照,你還記得嗎?”
怎麼形容錦鬱的感情。
如果墜入了無邊無際的深海里,浮浮沉沉,茫茫然然。
她似乎隱約的記起來了那個事情,她和他領證的那個事情。
那個時候,她並不知道,那份證書,就是地老天荒的鑑定。
她一直以爲,婚禮,纔是夫妻的堅定。
她的手腳冰涼,捂着脣,怔然的落淚。
他們是夫妻,可是他們卻不能在一起。
“所以,我不可能讓我的妻子,離開我的。”
不可能,也絕對不允許。
他的眼底,光芒是那般的堅決。
像是暗暗地發誓。
不給她留下來絲毫反抗的拒絕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