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鬱沒有發現,她的動作,越來越大,頭越來越偏。
甚至,已經側了臉。
死死地盯着薄情的面孔。
薄情本來因爲方纔她那些話,搞的微微有些窘迫,心底卻是忍不住的好笑,這個女人天天腦袋裡到底想了些什麼東西?
她居然想的是她,昨天晚上不老實,怎麼他了?
一邊想着,薄情的大腦就開始邪惡了。
畢竟這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而且是非常的重欲的一個男人,有過無數的女人,把欲yu望當成了人生必不可少的一個東西。
此時,被錦鬱這麼一帶,他整個人的大腦,也跟着開始浮想聯翩了。
一想到,她的手,柔柔嫩嫩,軟軟綿綿的在他的身上摸來摸去。
薄情就覺得全身燥熱的很。
忍不住的搖了搖頭,想要拋棄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可是一晃眼,一低頭,便看到了她趴在牀上,側着臉,瞪着大大的眼睛,傻乎乎的看着他。
在發呆?
她居然看着他發呆?
是不是,代表着她的心,已經開始動了?
這個猜測,讓薄情整個人全身的細胞都跟着激動了起來。
他的眼神,也漸漸的變得柔和了下來,只是一動不動的盯着她的眼睛。
然後最後渙散,定格,只是停在了她的脣瓣之上。
嬌嫩的脣,只有他知道,那裡到底多麼的甜美,多麼的讓他愛不釋口。
薄情再也忍不住的嚥了嚥唾沫,欲wang望和念想之門,一旦被打開,那就是再也無法逃脫的。
甚至,也不是可以掌控的。
他明明知道,記得自己母親那一日在薄家對着他訓斥的那些話這檔子事情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女人若是不想,只會讓她越來越厭煩。
他也記得,她那一日因爲他的粗暴,發燒昏迷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