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鬱頓時紅了臉,聞着那個好聞的茉莉花香味道,微微的擡起頭,像是做賊一樣,看了一眼那張豔麗致命的面孔。
原本像是精靈一樣,可以旋轉出來絕美的舞步的錦鬱,此時卻是木木的看着薄情。
手指發顫。
下意識的想要從他的手心之中把自己的手拿了出來。
然而,薄情溫熱的掌心,愈發的用力的握了握她,環着她腰的手,緊緊的向前帶了一帶。
使得兩個人原本中間存在着的空隙,此時貼合的所剩無幾。
透過單薄的襯衫,透過單薄的禮服,錦鬱可以感覺到薄情炙熱的體溫,而薄情可以感覺到錦鬱清涼的嬌軀。
他低下了頭,眼睛似睜非睜,舞池正中央吊着的水晶雕花琉璃大吊燈,散發出來支離破碎的光芒,如同星光,灑了下來。
在他的頭頂,落着婆婆碎碎的光芒。
畫面不真實的很。
如此的完美,完美的無懈可擊。
給人一種最無法言語的震撼和錯覺。
他就像是從魔法城堡裡,跑出來的白馬王子。
真真正正的白馬王子。
錦鬱那一剎那,模模糊糊的想到了自己看過的童話書裡的故事,白雪公主的白馬王子…………
而她,是白雪公主嗎?
她一直立志要做的是安徒生。
薄情卻只是專注的盯着她,眼睛含着一抹柔情,不知道是因爲此景此地的緣故,所以男子的緩緩開口,慢條斯理的聲音,居然帶了一抹讓人顫抖的溫情。
“放鬆點,一支舞而已。”
他霍然上去請她跳舞,她肯定想盡一切辦法的逃離。
唯獨讓喬木拿出演藝圈的位子做出誘餌,她或許纔會出來。
果然,明明是他吩咐喬木如此做的,可是,爲何他看到她把嬌嫩雪白的手,放在了喬木手心的那一剎那,心底充滿了說不出來,綿延不絕的落寞和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