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霍殷權懷抱中的天真突然乾嘔起來,胃部的一陣陣搐動,天真難受的睜開眼。
見她難受的樣子,霍殷權趕緊將她放到地上,用手輕輕拍着她的背部,試着讓她感覺好受一些。
天真眯着眼睛笑呵呵地看着他,“你怎麼,怎麼會在這裡?”
“不會喝,還要逞強!”他的語氣裡有着些許的心疼。
他的耳邊突然一遍遍響起華歆的聲音……
“嘔……”又是一陣乾嘔。
“你這該死的女人!總給我找麻煩。”
天真抿抿嘴,又昏睡過去。眉頭微微皺着,霍殷權擡起手……
“既然你討厭她,爲什麼還要把她強留在身邊。”
霍殷權停下手中的動作,回過頭,蔚遲站正在兩人的前方。霍殷權的嘴角微微揚了一下,轉過身抱起天真。
蔚遲見霍殷權無視自己,便擋住他的去路,一把按住霍殷權的肩膀。蔚遲的個頭雖相比霍殷權要矮上一頭,但他不甘示弱地盯着霍殷權的眼睛。
霍殷權面無表情,“讓開!”
“你到底爲什麼要接近她?”蔚遲沒有讓開的意思,他不知道霍殷權爲什麼要接近天真,但是背後一定會有目的。
霍殷權不想再與他糾纏,邁步準備離開。蔚遲用手抵着他的肩膀。
“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我不會讓你帶天真離開的。”
“她是我的女人,還由不得你一個外人來決定她的去留。”霍殷權已經有些不耐煩。他的肩部向前一聳,腳下一掃,蔚遲沒有想到他會突然來這一招,腳下一輕,身體便向後倒去。
蔚遲整個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等他再次起身,想要追上去時,馮裴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一個擒拿,蔚遲整個人便被馮裴按在了牆上。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霍殷權抱着天真離開。蔚遲在心底怒罵着,孫川那個孫子還真的是,需要的時候人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見二爺走遠了,馮裴才鬆開架着蔚遲的手,追上去。蔚遲滑坐到地上,看着他們離開的方向。他是不會放手的。
車裡。
天真正在耍着酒瘋,她用兩隻手揉捏着霍殷權的臉,“你說你,每天怎麼就板着這張臉呢,我要看看裡邊是不是藏着木板。”天真說着竟然開始用手扒着他的嘴巴。
馮裴通過後視鏡看着天真的樣子哭笑不得,若是換了別人,想必此時已經被二爺扔到了車外吧。
一路上,天真就這樣肆無忌憚地撥弄着霍殷權,霍殷權也不生氣,只是命令馮裴將車開得再快一些。
到了霍宅,周伯看着兩側臉頰紅紅的霍殷權,“二爺,您這是……”
馮裴見狀憋着笑拉過周伯,霍殷權抱着天真上了樓。馮裴趴在周伯的耳邊說着剛剛在車上的時候,發生的事情,周伯也不禁樂了。
將天真放到臥室裡,霍殷權就下了樓。
周伯正抱着天使喂着奶。
“天使又長了不少。”走過的霍殷權對周伯說着,周伯擡起頭詫異地看着他。
二爺從來不關心這些小寵物的,今兒個是怎麼了?
看着二爺的心情大好,晚上還沒吃東西,接了個電話就匆匆忙忙走了。周伯趕緊準備吃的東西。
清晨,天真感覺自己的頭都要炸了,好像有無數只小蟲子在拼命地在自己的腦仁兒裡挖着洞。
睜開眼,面前的人正盯着自己。
天真一把扯過被子,遮住自己的半張臉,看着熟悉的房間。
她明明是跟陳萌她們一起喝酒,這怎麼就到了霍宅?
用眼神的餘角看了看霍殷權,他還在盯着自己。她努力回想着,是不是自己昨天晚上喝多了又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
“怎麼?你還知道害羞!”霍殷權說着,身體已經壓了過來。
天真眨着眼睛看着,雙手緊緊地攥着被子。霍殷權的嘴角微微上揚,手已經試探性地慢慢伸入被子裡,正好觸碰到天真的癢癢肉。他知道了她的弱點,更加賣力地揉搓着。
她實在是受不了了,頭向上養着努力忍住自己的笑,想要扭動着身體反抗,可是已經被他的身子壓得死死地,她剛鬆開抓着被子的手,想要去阻止在自己身上亂摸的他。
沒想到,手一鬆,被子沒有拉扯的力量,她的整個臉都露了出來。他的吻便落了下來。
他的吻又輕有柔,讓她感覺整個嘴脣都變得麻酥酥的。他的舌頭輕輕撬開她的貝齒,他的手也變得很溫柔,挑逗着她身體裡的每一個敏感部位。
天真閉上雙眼,享受着他這一刻的溫柔。以前的他,總是那麼猛烈,就像是一團熱火,不顧她的感受,現在他就像是一個小小的火苗,在慢慢爲他們之間升溫。
褪去所有的衣物,他的手,在她的身上四處遊走。
“還會怕麼?”他在她的耳邊輕輕呢喃,溫熱的氣體傳入她的耳中。
她感覺自己的心跳好像漏掉了一拍一樣。輕輕地搖了搖頭。
他的手漸漸撫摸到她身下,進去的時候,她的身體輕輕一顫。
看來心裡還是存在着一點陰影。
他的手一頓,輕輕來回摩擦着,試着讓她適應。天真的摟着他的肩膀,霍殷權將頭埋在她頸間,輕輕地吻着。
“如果不可以,我可以等。”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心翼翼?天真看着擡起頭來的霍殷權,點點頭,示意他自己可以。
霍殷權再次將頭低下,輕輕吻着她的耳側。腰間一挺,早已迫不及待的昂揚,深深與之交合。
天真輕哼一聲,指甲狠狠地在他的背部劃下一道道痕跡。
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天真的臉上。
一股溫熱的液體……
她感覺自己所有的力氣都隨着那一股溫熱被抽離。她大口喘着粗氣,癱軟在他的懷中。
霍殷權擡起手,輕輕地擦去她額頭上的汗珠,溫柔地落下一吻……
天真擡起頭,看着他的眼中盡是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