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危機全部解決,他們一行人回到了安東森的玻璃畫室。
在回到這裡的時候,夏洛特還沒有走,依然在這裡陪伴着霍皓森和樂樂。
天真來到夏洛特面前,很抱歉又很感激的看着她。
“謝謝你,夫人。”
“要不是有你在這裡幫忙照看着孩子們,我們也不會放心的去救小憶了。”
夏洛特笑了笑,“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你不用這麼放在心上的。”
“而且我帶來的人,他們絕對不敢惹的,這也是對於孩子們的保障不是嘛。”
天真也笑着點了點頭,“是的,夫人考慮的很周到。”
“但是儘管日常,我還是要感謝你的,就請你收下我誠摯的謝意吧。”
“好吧,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收下好了。”
夏洛特很喜歡和天真聊天,也願意跟她接觸。
與這個女人在一起相處,讓她感覺毫無壓力。
“這麼多年來,我始終是在油畫上見到小憶的面容,還沒有真正的看過她可愛的樣子。”
“但是我也知道,今天不是時候,孩子一定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提起小憶的情況,天真感到很憂心。
“她纔剛剛恢復健康不久,現在又遭遇了這樣的事,心理的陰暗面是避免不了的了。”
看着天真憂傷又擔心的神情,夏洛特竟然主動的握住了她的手。
“別擔心,別苑有整個北歐最好的心理醫師,我會請他好好疏導小憶的。”
夏洛特真的是太善解人意了,天真感動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夫人,我……我謝謝你,我真的太謝謝你了!”
這件事,明明是和瑪格麗特有關的。
可是接連幾次被人誤認爲是瑪格麗特,天真也有種自己就是瑪格麗特的感覺了。
“你別謝我這麼早,我可是有對換要求的。”
天真微微一怔,“什麼要求?夫人儘管說好了。”
夏洛特笑道:“你忘記自己說過的話了麼?”
“我?”天真腦子裡一片漿糊。
“抱歉,經歷了這麼多事,我現在根本就靜不下心來。”
“沒關係,我告訴你好了。”瑪格麗特附到天真耳邊。
“你說過,讓我改變一下現在的自己,然後再去接近文森特,博得他的好感。”
“我同意這樣做了,但是你得告訴我應該怎樣做。”
說到這兒,夏洛特的臉上有些遺憾之色。
“我從小就在貴族階層的教育下長大,根本沒有經歷過普通的女孩子那種生活。”
“雖然我很期待,卻又有些迷茫,不知道從哪裡開始下手纔好。”
夏洛特用十分誠懇的眼神看着天真。
“所以……安吉莉亞,麻煩你暫時充當我的導師好嗎?”
“只要能夠讓我和文森特的關係得以改善,我一定會永生永世感謝你的恩德的。”
被夏洛特這樣拜託,天真突然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但是,她最初也是想要幫助夏洛特的,自然是義不容辭了。
“夫人,你放心吧,這個忙我是幫定了。”
……
天真和夏洛特在樓下說話,安東森和瑪格麗特來到了樓上的房間。
“森哥哥,我……我有話想和你說。”
事到如今,瑪格麗特覺得不能再對安東森有所隱瞞了。
早上看到夏洛特前來,安東森就已經想到了,瑪格麗特一定有事情隱瞞他。
“瑪格麗特,你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
“我說過的,不論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我都不會再去在意的。”
他這樣說,無非是爲了打消瑪格麗特心裡面的顧慮。
“森哥哥,夏洛特夫人她……”
“她是倫敦奈特雷伊家族現任當家,文森特?奈特雷伊的夫人。”
安東森在北歐的時間不短,對於歐洲的貴族自然也是有所耳聞的。
尤其奈特雷伊家族的勢力也遍佈赫爾辛基,他自然是知道文森特?奈特雷伊是誰。
“我在離開你的那段時間,遇見了文森特。”
“他給我提供了住處和幫助,還在小憶出生的時候幫了很大的忙。”
“而且,他還是小憶的教父。”
瑪格麗特沒有任何隱瞞,把她那段時間的經歷,全都告訴了安東森。
聽完她的全部講述,安東森既震驚又感激。
瑪格麗特看着他的表情,不免有些不解。
“森哥哥,你……不生氣麼?”
安東森笑了,“小傻瓜,我慶幸你能遇到好人相助還來不及,怎麼可能生氣呢?”
“況且,我還希望你能繼續留在他身邊,總好過日後你一個人爲生計所難讓我揪心。”
安東森的理解,讓瑪格麗特很感動。
“現在,他找到了赫爾辛基,是爲了來找我報復的。”
“當初我爲了離開他,不再給他增加負擔和麻煩,泄露了他在赫爾辛基的行蹤。”
瑪格麗特啜泣着,她恨透自己了。
“文森特那麼幫助我,而我卻陷他於不仁不義之地,我也覺得自己真的太古佛恩了。”
“不僅如此,我還讓姐姐幫我承擔那些罪責。”
“今日小憶遭受了那麼多磨難,一定是上天在懲罰我。”
一想到這個問題,瑪格麗特就更加自責了。
“如果有什麼懲罰,就請降臨到我一個人的身上吧。”
“不要再折磨我的女兒,也不要再讓我重視的人受到傷害了,不要……”
瑪格麗特說着說着,又萬般痛苦的哭了起來。
安東森把她摟進懷裡,溫柔的輕撫着她的背安慰着。
“別擔心,一切都過去了。”
“那些事情,再也不會出現了。”
雖然瑪格麗特知道,安東森是在安慰她才這樣說的。
但是他安慰人的話,聽起來卻是那麼的溫暖人心。
而且她也希望,今天就是終點,再也不要出現那些惡人干擾的事情了。
“森哥哥,我……我又給你惹麻煩了。”
“還不知道今天之後,文森特要怎樣做?”
安東森輕輕的握着瑪格麗特的手,“瑪格麗特,我覺得……”
“你不要等他有什麼動靜,應該主動去找他說清楚吧。”
瑪格麗特一驚,擡頭望着安東森,“森哥哥,你……是這樣認爲的麼?”
安東森微微點了點頭,“是啊,因爲只有說開了,他纔不會再糾結這件事。”
“就像你說的,那個文森特纔可能好好的與他的妻子融洽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