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壞了。”她咬着嘴脣,一臉害羞模樣的輕捶了下霍殷權的胳膊。
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撒嬌舉動,看得周圍的人眼睛都直了。
尤其霍殷權的對家,緊盯着她臉的目光都呆了。
“這位先生,不如咱們換個下注的方法怎麼樣?”男人忽然提議道。
“哦?你想怎麼玩?”霍殷權微笑着看着對方。
那個男人瞅着天真,用力嚥了下口水,“如果是你贏了,我今日所得的全部籌碼都歸你所有,包括我身邊的幾位美女。”
霍殷權用一種慵懶的目光打量了一下男人的兩側,幾個打扮得妖媚無比、各種膚色的美女,從開局起就一直圍繞在他身旁。
“看來也是個浪蕩公子哥兒呢。”天真酸溜溜的在霍殷權耳邊小聲說着。
“吃醋了?”霍殷權又趁機逗她。
“切!我才懶得吃呢。”她裝作不在意的別開了臉。
“好,我答應。”
霍殷權應允了,天真一臉不滿的回頭瞪了他一眼,“男人果然沒個好東西!”
霍殷權勾起嘴角的弧度,“那麼若是你贏了呢?希望得到什麼承諾?”
男人色眼眯眯的看着天真,訕笑道:“若是老哥我僥倖贏了,我希望可以讓你身邊這位美女陪我共度今晚的郵輪舞會。”
段天真一驚,滿臉驚詫神色的望着對方不懷好意笑着的臉。
“我嘞個去!這傢伙,竟然把注意打到我頭上!她不知道我是你老婆而非陪侍女麼?”
霍殷權笑着回道:“他當然不知道了,不然也不會冒昧的提出這樣的下注條件。其實這樣也挺好的,正好證明你的魅力大嘛。”
“大你個大頭鬼!”這種誇讚,天真寧願不要。
“哼!你別攔我,看我不分分鐘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雖然天真言語裡氣勢洶洶的,但是始終壓低着聲音在表示憤怒。
霍殷權按着她的手,微微搖了搖頭,“玩遊戲而已,不必那麼認真,況且我也不可能真的把你輸掉。”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天真皺着眉頭不悅的看着霍殷權。
“就是說,我接受他的遊戲咯!”霍殷權微笑着比了個ok的手勢,表示贊同對方的提議。
“霍殷權!”天真此時真是極度的不滿,“我是活生生的人啊,是你的老婆,不是什麼任由你玩遊戲的物品好不好?”
無論她怎麼抗議,霍殷權都是一副氣定神閒的姿態,惹得天真在賭桌下偷偷用高跟鞋踢他的腿,但是他的臉上始終看不出有什麼神色變化。
繼續翻牌、下注,既然是對家提出的遊戲規則,是不是說明他已經勝券在握了?
跟着下注的人,紛紛在心裡面猜測,既然那個男人如此有把握,不如把籌碼更加倍的投注到他這一邊如何?
男人那邊的注越下越大,反而是霍殷權這一邊,原本跟着下注的人覺得他似乎牌況不妙,不然身邊的女人不會擺出那麼一副不甘不願的臉色。
經過心理的細細揣摩,各家都不想繼續跟着下注了,乾脆選擇放棄下注,一臉認賠的低落表情等待此局結束。
因爲用自己下了籌碼,所以天真這會兒無比的關注賭局的結果,可恨的是她還看不懂。
天真在心裡暗暗發誓,這次之後,她一定要苦學梭哈!
最關鍵的時刻終於到來了,最後一輪下注。
所有未放棄跟注的玩家,紛紛將能夠加註的最大籌碼推放到牌桌上,等待決一勝負的那個時刻的到來。
突然,霍殷權的對手笑了起來,“這位老弟,看來今天這一局,我是非贏不可了。”
這突如其來的話,讓天真的心忽地一下被捏碎,臉色也唰地一下變得煞白,額頭和手心裡的冷汗也跟着滲了出來。
“該死的霍殷權,你竟然敢把我給輸了?!”
她在心裡不停地大罵着霍殷權,甚至想象到在面對那個不懷好意的男人時,要怎樣對付他暴揍對方一頓。
霍殷權也笑了,環着天真腰身的手,也更加的收攏了些。
“這倒不盡然吧?還沒看到最後一張底牌就這樣說,似乎有些太早了吧?”
梭哈比的不禁是各家的手氣、冷靜與氣場,當然還有智慧與絕佳的記憶力。
那個男人似乎記錯了牌,所以纔會覺得自己手中這張底牌是最大的,他此局非贏不可了。
“兄弟,你沒看到我身邊坐着的是什麼人麼?”
“什麼人?”男人被霍殷權的態度弄得懵了。
天真也懵了,訝異的望着霍殷權,“我是你什麼人?”
霍殷權笑着輕輕颳了下她的鼻子尖兒,“笨蛋,運氣女神唄!”他將自己這邊所有的籌碼,全部推向了牌桌中間。
“你身邊的那些美女和籌碼,對於我來說絲毫不感興趣。我可以將所有的一切都放棄,也絕對不能丟掉我身邊的這個女人。”
“霍殷權?”聽到她說這樣的話,剛纔還在生氣、在提心吊膽的天真,感覺鼻子酸酸的,差一點兒就哭出來。
“不就是個女人嘛,你何必……”男人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天真一記眼殺給瞪了回去。
霍殷權微笑着搖了搖頭,“其她女人都可以,就唯獨她不行。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因爲他是我最愛的老婆。”
霍殷權攤牌最後一張底牌,一張耀眼的黑桃a,似乎在水晶燈的映照下散發着光輝。
這局霍殷權勝,牌桌上的所有籌碼,也將歸他所有。
“承讓了。”
霍殷權客氣的說完,拉着天真的手起身走出了娛樂城,留下衆人驚歎尾隨的目光。
剛一走出娛樂城,天真就甩開霍殷權的手,獨自一人跑到甲板上,吹着冷風哭了起來。
霍殷權追上了天真,想從身後抱住她,卻被她給躲開了。
“天真?”他深知自己的玩笑開大了。
“霍殷權,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我是你老婆誒,我還給你生了兩個孩子,你就這樣對我?”
冷風吹在天真的身上,但是她的心,比被寒風吹過還要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