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看了一眼手機,哥哥發了一條短訊給自己。
天真回過去電話,那邊卻沒有人接聽。
嘆了一口氣,天真拿着東西準備先回宿舍。她已經跟霍殷權說好了,軍訓的這幾天自己還是現在宿舍住。
等到軍訓結束後,在按照他的安排來。
“學妹,你就是住這棟樓吧。”
天真辦理入學手續後,在一棟棟地宿舍區迷了路。還好遇到一個好心的學長。
學長指着面前的4號樓問着。
“學長,謝謝你啊。今天要不是你,我不一定要找到什麼時候呢。”天真禮貌地感謝着眼前的男生,然後從男生的手裡接過東西。
礙於是女生宿舍,他也只能送到這裡。
天真拎着東西,艱難地爬到了二樓。還好樓層不高。
天真看着手中鑰匙的號碼:“209、209……”天真一邊照着自己的宿舍,一邊在嘴裡嘟囔着房間號。
最後,走到走廊最後邊,才找到209號。
天真輕輕敲了幾下門,沒有迴應。應該是其他的舍友還沒有來報道。
天真將鑰匙插入插孔,一扭,開門的那一剎那,天真本以爲會有濃重地灰土氣息撲鼻而來。
但是一開門,竟是一股清香的味道。應該是在他們來之前,就有人打掃好一切了吧。
a大就是a大,宿舍環境都這麼好。
天真將行李拖進屋子裡,環顧着房間。
宿舍是四人間,牀和衣櫃是一體的。整個牀能有兩米高,下側是書桌和書架。天真打開一旁的小門,還有**的衛生間和陽臺。
天真走到窗前,看着樓下人來人往的新生。
發了一會呆,她趕緊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
鋪好牀收拾好一切,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天真看着空蕩蕩的房間,擔心着今晚會不會就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她聽到鑰匙轉動的聲音。
一個短髮的女生走了進來,一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天真,立馬笑着介紹着自己:“同學你好,我叫齊妙。”
“你好,我叫段天真。”天真也迴應着微笑。
“怎麼就你一個人麼?”齊妙側着頭看着另外兩張空牀位。
“可能另外兩個要明天才來吧。”
天真有些尷尬地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
看着齊妙吃力地往牀上搬着被,天真趕快上前搭把手。
齊妙是個自來熟的人,很快就和天真打成一片。
晚上,兩個人在宿舍裡簡單地吃了個泡麪。剛來這裡,也不知道哪裡有吃的,況且外邊天已經黑了。
吃過飯後,天真趕緊給段母打了個電話,隨後又給霍殷權發了個信息。
折騰了一天,兩個人都很累。便早早地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新生有統一的體檢。
天真一聽到體檢兩個字,腦袋都要炸開了。高中畢業不是剛剛體檢過麼?天真在心裡埋怨着。
從小到大,自己很不喜歡見血。
她看向一旁的齊妙,倒是一臉的淡定。
下一個就是天真了,天真做了幾次深呼吸。
坐到椅子上,慢吞吞地伸出胳膊,狠狠地攥着拳頭。
“放鬆,放鬆……”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頭上響起。
一雙有力的大手搭上天真的肩膀,她擡轉過頭,看向身後。
“怎麼是你?”天真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身後的男生。
原來是蔚遲。
“怎麼?那麼驚訝!”
此時的天真只顧看着身後的天真,完全忘記了恐懼。
冰冷的針扎入血管,天真感覺一疼,條件反射地回過頭想要看發生了什麼。
突然眼睛被蔚遲溫暖的手掌,蓋住。
天真有些哭笑不得,她雖然對疼痛敏感,對針頭恐懼,但還不至於像小朋友一樣需要被矇住眼保護吧。
等到做完所有的項目之後,天真把蔚遲拉到了一旁。
“你怎麼也來這裡了?你現在不是應該在國外麼?”天真一臉詫異地看着蔚遲。
“哎,我不放心你,特地過來看看你們的環境嘛。”
蔚遲說着竟然還捏了一下天真的臉。
天真趕緊掙脫,“別岔開話題。”
蔚遲倚着牆一臉無所謂地說:“我不喜歡,就回來嘍。”
看着在想事情的天真,蔚遲一隻腳抵在牆上,彎着身子,歪着頭看着天真:“怎麼,你不高興啊。”
“沒有,只是、只是……”天真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不能問他是不是因爲自己留下,如果他說不是,那不顯得自作多情。
“你可別多想,我纔不是因爲你留下來。”蔚遲一把摟上天真的肩膀。
“我纔沒有。”天真一巴掌甩掉蔚遲的手。
聽着他那麼一說,自己才放下心來。她怕蔚遲爲了自己而放棄國外就讀的機會。
不過天真也很慶幸,至少她在a大有一個能夠說話的朋友。
晚上一回到寢室,齊妙就拉着天真詢問剛剛那個男生是誰。
寢室的另外兩個女生也來了,不過她們好像高中就是同學,而且看起來家裡都是比較有能耐的。
所以,還沒真正聊得上話,寢室就已經分幫派了。她只知道,一個叫王蕊,一個叫田夢。
天真爬上牀,上着qq和陳萌聊了幾句。
期間,齊妙竟然還用qq死纏爛打地想要知道蔚遲的事情。天真張大着嘴,看着對面牀上的齊妙一臉的壞笑。
她們就隔了一個過道的距離啊。天真懶得理她,衝她做了一個鬼臉,然後轉過身準備睡覺。
明天就是正式軍訓的日子了,她可要好好睡上一覺。
霍殷權也曾跟天真提過軍訓的事情,如果有需要他打聲招呼就可以讓天真免過。
但是被天真拒絕了,她覺得大學的每一步,她都想要親自經歷一下。再說,軍訓也沒什麼不好的。
想着霍殷權漸漸可以聽自己的意見,天真就覺得心裡美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