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算好距離,“繩子”的長度不夠,剛剛她就被掉在了半空,上,上不上去,下,下不下來,正苦惱時,赫連承閻就出現了。
池星夜低頭,看了看自己離地面的距離。
她知道,她要被他拽上去了,下次想要逃走,恐怕就難於登天了。
心裡正估算着,4.5米的距離,跳下去會不會死。
頭頂上方,忽然傳來赫連承閻威脅低吼的聲音:“池星夜,你要敢跳下去,你不死,我都弄死你!!”
此刻,他真的是緊張到了極點,深怕這個女人蠢到真的會跳下去。
“來人!快來人!所有人馬上給我滾過來!!”赫連承閻慌亂,卻威嚴十足的吼聲,讓整個城堡,瞬間都震了三震。
在城堡裡巡邏的護衛兵,聽到殿下的聲音,紛紛以最快的速度朝後花園跑來。
池星夜自制的“繩子”,肯定不結實,赫連承閻確定底下有人,就算她掉下去也會有人接着時,這才加快速度,把她撈上來。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
池星夜還來不及做出任何應變措施時,她已經被他扯上來,隨後扛在他的肩上,躍進護欄裡。
隨後,他“砰”的甩上陽臺的門,氣急敗壞的把她扛進臥室,重重的丟到牀|上。
赫連承閻胸膛劇烈的起伏着,渾身散發着冰天動地的寒意,紅眸涌動着十級風暴,幽深冷厲地瞪着她,鋒利得就像兩把利刃。他把她用衣服擰成的“繩子”,甩到她的臉上,“池星夜,你的腦子是被驢踢了嗎?還是被門夾壞了?!用這一堆破布,你覺得它能支撐的了你的重量嗎?!你知不知道,你要從陽臺摔下去,不死也會變成終身殘疾!”
“你是着急去見閻王爺,還是想下半輩子都躺在牀|上,生不生,死不死!”
更讓他氣憤的是,她居然爲了逃跑,連命都可以不要!
赫連承閻怒不可歇,足足罵了她五分鐘。
池星夜沒有出逃成功,本來就鬱悶,被他劈頭蓋臉一頓罵,也生氣了:“還不是因爲你關着我,不讓我出去,不然我會越獄嗎?!”
“越獄?!對你來說,這就是一個監獄?!”
“我被你關在這裡,毫無自由可言,不是監獄,又是什麼?!”池星夜站在牀|上,紅着眼睛,握緊拳頭,也氣急敗壞的回擊着。
赫連承閻深吸了好幾口氣:“池星夜,你幾次三番跑出去要做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險嗎?!你是想着一出去,再次被車撞?還是想再一次被綁架?或者說,你是活膩了,想要被人一槍斃命?啊?!”
“中午你要出去,我有不讓你出去嗎?你想去哪,你可以告訴我,我可以陪着你去,你非要用這種方式,找死是嗎?!”
池星夜已經被他罵的,眼睛紅得像兔子一樣了,可是她依舊倔犟的隱忍着眼淚,不讓它脆弱的滴落下來。
他說的所有的話,都讓她覺得可笑極了。
他陪着她?
那是陪着嗎?
分明是監視!!
他不是有顧奈美了,一個電話就着急的趕過去看他的未來王妃,他還關心她的死活做什麼?!
在他的關心,也給了另一個女人,在他丟下她,迫切的去見另一個女人時,她發現,他關着她,讓她做他見不得人的情|婦,讓她成爲他的發泄工具,比讓她去死還難以接受!
這會,池星夜憤怒的瞪着他,說着絕情的狠話:“赫連承閻,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我用不着你的‘關心’,你也沒資格關着我,我到外面是死是活,統統都和你沒有、任、何、關、系!!”
“……!!”
這番話,讓赫連承閻的臉色幾番變化着,他就像是一頭激怒了的獅子一般,所有的情緒,頃刻間都演變成了最原始的征服。
他憤怒的將池星夜壓在身下,暴戾的撕扯着她的衣服,粗|暴的吻着她,在她奮力的反抗着時,他就用她做的“繩子”,把她的手嚴嚴實實綁起來,扯下領帶,把她能吞噬人心的眼眸,也綁的密不透風。
沒有任何前戲可言,直接在她身體裡瘋狂的佔有着,征服着她。
“池星夜,你還敢不敢逃?!”
“我們都這樣了,你說我們有沒有關係?嗯?!”
“你是我的女人,你說我有沒有資格管你?!”
“池星夜,你要還敢從我身邊逃走,今晚我就弄死了!!”
赫連承閻每一句話,都彷彿發自地獄一般,寒到了骨髓裡。
池星夜身上,頃刻間就佈滿了他留下的青青紫紫的痕跡,哪怕他瘋狂的撞擊,疼的她難以承受,她也仍舊咬緊脣|瓣,絕不求饒。
這一晚,一個倔犟不屈的承受着,一個變着姿勢的征服着她,那狠厲粗|暴的摸樣,像是要徹底的擰斷她的羽翼,讓她再也飛不出他的掌心!
在愛情面前,再理智冷靜的人,都會犯傻!
他如此,她亦是如此!
直到清晨,赫連承閻都沒有放過她。
池星夜全身都像是散架了般,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破碎的彷彿隨時會暈厥過去。 ¤Tтká n¤c ○
可是,她依舊倔犟的緊|咬牙關,氣若游絲道:“赫連承閻,你這是強j!這是赤|裸裸的醜聞!等我出去了,我一定會把你囚禁少女,對我施|暴的變|態醜聞,報道出去,讓d國所有人都知道,你堂堂一國王子殿下,有多變|態可惡。”
赫連承閻冷笑:“你儘管去報道,我不介意你報道的詳細點,最好把我怎麼囚禁的你,都對你做了什麼,都詳詳細細的寫出來。恐怕等你這報道一出,d國立馬會有數不清的女人,從王宮外一直排到帝都外,等着我去囚禁她們!”
“……!!”見過自戀的,沒見過自戀到這種變|態程度的男人!
他佈滿血絲的眼睛,忽然譏諷的打量了一眼她,冷笑:“不過,你確定你還是少女?”
池星夜抱着最後一絲力氣,不服輸的和他頂嘴,“我哪裡不是少女了……我才19歲……”
“你是19歲沒錯,可你早就是我赫連承閻的女人!怎麼剛剛纔要過你,你又忘記了?”他俯身,可惡的咬住她的脣,“我不介意讓你再感受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