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賽車

陳丹在訓練營和大家一起吃了晚飯。武 裝力量要掌握在自己手中的道理他從小就從太祖思想裡學得。自古以來一將難求,鄭曉寸和許凱撒幾人當中誰更能勝任將的位置現在判斷爲時過早。現在幾人分工明確,各有自己的地盤,可以相安無事。陳丹要讓保安公司一直處於被養的狀態,讓他們經濟上難以獨立,而且每次從海外買了的“勞動時間”也要親自檢閱,讓他們知道老闆是誰。陳丹同意鄭曉寸把他的頭像掛在訓練營,讓每個保安都認識他。

他從自己倉庫裡開走另一輛跑車,崩瓷GRT,這輛街道版的跑車,最高時速380公里,其賽車版在賽道上載譽而歸,限量26輛,售價154萬美元。他這一輛其實也是二手車,從一個半身不遂的車手處購買的,也是他學習賽車技術時買的第一輛跑車。他過了賽車癮之後就沒再開過了。要論街道賽車,這輛車的抓地性能和轉彎性能比衛行的要好。

和頭盛有陶精英,新天義裡可以培養蔣溫偉。如果兩人以後用得上,也少流點血,積點功德。投其所好,陳丹決定試一試蔣溫偉。跑車快速啓動,百公里加速只要三秒,陳丹操控汽車在高速路上行駛,速度達到驚人的280公里。他全神貫注,世界就像放慢了腳步,極致的感知下,他的操控達到了微米級別,汽車細弱的變化都反饋到他的思維之中,使他可以用十公分的距離避開障礙物。

C!

陳丹在高速公路警察還沒反應過來時就已經感知到了。警察反應過來後馬上打開警報,騎上摩托車,並向電臺通報。陳丹車速飛快,警察騎上摩托追了一段路就停下了車,報告狀況。只要明確車輛的去向,他們就可以沿途設置路障攔截車輛。

陳丹迅速駛入砸到離開高速,再開下去,今晚哪都別想去了。他在下路上行駛一段之後,拐入一條大路,再次把速度提到180,在這樣的車流中,接近極速了。

快到約定的地方,車流明顯增多,一輛琺莉靠上來,“兄弟,這車讓給我吧?”

陳丹猛踩油門,汽車轟鳴,突然加速而去。琺莉上的人大叫一聲,追了上來,陳丹不管他怎麼追,始終保持在他的前面,有時候他還故意減速等琺莉,琺莉車主徹底被激怒,差點撞上另外一輛車,才嚇出一身汗,停在路邊。

陳丹絕塵而去。

到了聚集地 ,路兩邊已經停滿了跑車,各式各樣的跑車還真不少,不過以琺莉和保截的居多。陳丹遠遠就感知到蔣溫偉的位置,直接把車開到他邊上的停車位。蔣溫偉一直以爲陳丹會開衛行來,沒想到居然是更能跑的GRT,大喜過望,等陳丹車一停,就給他打開車門。

“陳少,你真牛X!”

“那是!陳丹,想我了沒?”蔣溫莉從蔣溫偉後面跑了出來,她聽說陳丹晚上過來便跟着來了。

“沒。”陳丹心想不知道有沒有百幻靈可以讓你討厭我?按理說應該也有才對,比如蛇的龍骨-不容易信任他人。崔家樘這傢伙不好好研究,回去讓他黑一個月作爲懲罰-意志再堅強的人在黑屋子裡關上一個月都會崩潰,不過對於只有短期記憶的他來說,作用不大。

“不跟你一般見識。”蔣溫莉拉開車門,說道:“你要開這輛車嗎,我要跟車。”

蔣溫偉臉色瞬間綠了,賽車多危險他是知道的,“堂妹,不要開玩笑,我們賽車都不帶人的。陳丹他也不賽車。”

“你來做什麼?”

“把車借給他。”陳丹拍拍崩瓷,“贏了請我吃飯,輸了別說認識我。”

“堂哥,你自己的琺莉不好嗎?”

“哈哈,這輛好多了。我今晚贏定了。”

“你先試一試,急彎不要超過130。”

陳丹和蔣溫莉站在車兩側,蔣溫偉和陳丹面對面,從蔣溫偉後面走上來幾個人,領頭的說道:“痿仔,輸怕啦?找外援啊?喲,這小妞不會是熊仔的妹妹吧,好久沒見你出來混了嘛。”

“龍哥,我們這種小比賽怎麼能驚動得了你?”奚志龍,臺豐黨坐館,按理說不會出現在這種場合,他本人也不是喜歡賽車。

“痿仔,今晚我乾兒子第一次參賽,我來幫他撐撐腰,免得他被人欺負囉。”

“龍哥,你的乾兒子誰敢不給面子啊!龍哥,這麼多人,哪個是你乾兒子啊?”三大組織好像井水不犯河水,但新天義旗幟鮮明反對獨品,而且慢慢轉向娛樂圈,賺得盆滿鉢滿,和頭盛和臺豐黨自然看不慣,私底下的摩擦每天都有。蔣溫雄是新天義三大堂口之一的行動組負責人,跟臺豐黨摩擦最大。

“痿仔,所以說你要帶眼識人啊,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龍哥,我的招子是帶着,就怕其他人佔着人多弄瞎了自己。”

奚志龍身邊的幾個人紛紛站出指着蔣溫偉大罵,蔣溫偉的小兄弟跟着圍上來,雙方怒懟。

“沒點規矩,龍哥他什麼身份,會跟我們一般見識嗎?都退下去。”罵了一陣,蔣溫偉主動求和,今晚的賭注幾百萬,他穩贏,賺了錢再說。

“痿仔,別說我‘醒’你幾句,今晚你要是敢比上五場,賭注我加倍。”

“龍哥,我們做小的不敢沒了規矩,說話就要算話,今晚雙方連比三場,每場一百萬,連勝得雙倍,三場連勝一共七百萬。龍哥,你要加倍,五場連勝三千一百萬,你們輸了加倍就是六千兩百萬。可是這意思?”

“沒錯,你要你們能連勝,錢我出。不過嘛,爲了增加刺激,不管誰輸了,車手都要掛點彩才行。”

“怎麼說?”

“打斷一條腿,對方行刑。”

“什麼!”

“不敢啊?這麼好的事不常有哦,痿仔。”

通常賽車手每賽一輪都要休息一些時間,三場比賽兩個車手就夠了,五場比賽非得三個車手不可,不然到了第五場,不管誰上,都會因爲疲累而發揮失常。奚志龍提出五場便是知道他們短時間內找不到第三個車手,而他們顯然早有準備。因爲對於賽車來說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是熟悉賽道,再牛X的賽車手也不可能在不熟悉賽道的情況下贏熟悉賽道的選手。

出來混的,能認輸嗎?不能!哪怕斷腿也不能!

奚志龍的人還是冷嘲熱諷,蔣溫偉手下人開始鼓譟,雙方真打起來,蔣溫偉這邊肯定要吃虧。有個精靈的手下悄悄給蔣溫雄打了電話。蔣溫偉心裡猶豫,硬要上,今晚可能輸錢還得斷腿,不上,被對方這樣踩上門,做了縮頭烏龜,以後不用再在賽車上混了。這對來他說還不如斷了腿省心。

陳丹伸手拍在蔣溫偉肩膀上,“我幫你。”蔣溫偉感激的看了陳丹一眼搖頭說:“陳少,這條路況很複雜,有兩個彎號稱死亡之谷,太危險了。”路況不熟悉,不是找死嗎?

“我在這裡練習車技的。”陳丹沒有說謊,當初他的教練就在這裡教了他三個月。

“真的?!太好了。”

蔣溫偉舉手示意兄弟們不要說話,對奚志龍說:“龍哥,你今天有備而來,我也不是孬種!要賭就賭大一點,不知道你認爲怎樣?”

“痿仔,你大我啊!你說怎麼賭?”

“不管連不連勝,每一場的賭注都是前一場的兩倍,敢不敢?”

“哈哈,痿仔,你想最後一場翻盤啊?就怕你沒那麼多車手斷腿哦!我成全你,我們輸了給雙倍,哈哈,哈哈。”新天義行動組廢了,變成沒牙老虎,再慢慢收拾它。

“呸!我蔣溫偉是那樣的人嗎!我第一個上。”他認定陳丹技術被他好,又熟悉賽道,第五場交給他,自己和另一個兄弟跑贏前面兩場,中間大不了輸掉兩場,最多各斷一腿罷了!

陳丹再次拉住他,他正好有機會實驗一下自己的感知力。座愛畢竟沒有生死關頭的壓力大,說不定在巨大的壓力下可以再次突破,如果壓力不能突破,那他就回去做好了。

“我以前每天要跑十五場。”陳丹低聲對蔣溫偉撒了個謊:“我的教練說,沒有人可以在這條賽道上贏我。”蔣溫偉將信將疑的看着陳丹。陳丹給他肯定、堅定的眼神,說道:“事成後,你不要把我的名字宣揚出去。”

蔣溫偉莫名的感動,握着陳丹的肩膀,抱了一下。陳丹二話不說坐到駕駛室內,發動汽車,巨大的轟鳴聲,衆人自動分開一條道。奚志龍見蔣溫偉沒有上車,開始了新一輪的冷嘲熱諷。蔣溫偉不再搭理他,蔣溫雄已經在路上。

第一輛和陳丹比賽的是藍尼,98最新公路賽車指定款,和陳丹崩瓷不同,是輛專業的賽車,車內除了駕駛位,其他東西全拆了,沒有內飾,沒有空調,爲了降低整車重量,連方向盤都沒有包邊。

“哇!不公平!騙子!爛貨!”

陳丹理解他們爲什麼氣憤,專業賽車加上專業車手,不管是在超車、轉彎、加速上都是不同車手不能比擬的,奚志龍爲了這次比賽居然找來專業的車手,費用一點都不低,可謂下了血本,非要置蔣溫偉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