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島生活即將結束,坐在三星級酒店的大廳裡,吃着這次旅程在海島上最後一次的早餐,衆人還真有點戀戀不捨呢,海島的回憶是甜蜜的,如今即將離去,雖然以後來這裡的機會還多的是,不過離去的時候,不斷扭頭回望的還是大有人在。
搭乘飛機的時候,林峰十分主動,也許是和那女的對上眼了,又或者是**之美,反正不管什麼原因,坐着謝嘯天旁邊的還是瘋丫頭顏羽彤。
今天的顏羽彤和來時的時候沒什麼區別,只是臉上多了一絲疲憊,看來昨天的溺水沒給她造成什麼影響,這樣謝嘯天就放心多了,想想昨天還真是驚險,現在想起來都有點後怕呢。
“喂~死色狼,看什麼看。”
謝嘯天的發呆被顏羽彤誤以爲是盯着她看,招來的果然是潑辣的迴應,謝嘯天靈機一動,回答道:“恩,讓我看看,”語氣十分的認真,順便還搖頭晃腦起來,觀察着顏羽彤的臉,“我發現你臉上有朵花,開的很燦爛。”
聽着謝嘯天的話,顏羽彤臉上果然笑得開了花,不過嘴上還是死不承認,“死色狼,油嘴滑舌的,一定騙過不少純情少女。手拿來,我睡覺。”
謝嘯天沒法子,只好苦着臉將手遞過去了,看來衣服又得溼一塊了。
枕着謝嘯天的手臂,顏羽彤很快就進入夢鄉了,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抱着謝嘯天的時候就睡的特別安穩,第一次是,第二次是,這一次也是,也許,這就是傳說中具有安全感的男人吧。
這一次,謝嘯天倒不是很困,精神頭好的很,他傻傻的盯着白雲,一直盯了兩個小時,入眼的除了白色的雲還是白色的雲,謝嘯天感覺自己都快得白內障了。(冷笑話一下)
來機場的時候是專車包送,回學校的時候因爲沒預定旅遊車,衆人只好各自想辦法回去了,很多同學選擇了打的回學校,因爲玩了兩天也卻是夠累的,再擠公交的話人都快倒了,而且打的費四五個人平攤一下也就很便宜了,不過還是有很多節省的同學選擇了擠公交。謝嘯天當然是選擇擠公交了,節儉的本性讓他如果有可能走回去的話他都會省下這兩塊錢。
意外的是顏羽彤也選擇了擠公交,這倒是讓謝嘯天意外不已,照理說去上課都乘三輪的顏羽彤不該會是隻想省下這麼幾塊錢的,奇怪了。
終於上車了,不過果然是擠公交,車上的人還真不少,一上車,顏羽彤就走到離謝嘯天遠遠的地方,原因無他,因爲謝嘯天嘴太賤了,等車的時候,謝嘯天無意中又諷刺了顏羽彤的胸部一回,惹得顏羽彤發誓以後再也不理他了,因此一上車就走的遠遠的了。
車上人很多,也很擠,站在下車門旁邊的顏羽彤扶着杆子,隨着汽車的震動一上一下的,宛若汪洋中的一葉扁舟,隨波逐流,旁邊坐着的男同胞一點紳士精神也沒有,坐在那兒愣是無動於衷。謝嘯天認真觀察了一下,發現顏羽彤身邊沒有公車之狼後,才轉頭望向窗外的風景。
又到了一站,下去的人沒多少,上來的人倒是挺多的,謝嘯天真想對司機講快擠爆了,不要再上了,可是這是公交,不是他的私家車,所以他沒權利。謝嘯天又轉頭望了望顏羽彤,發現這車的人還都算是正人君子,美人去揩油,不過定睛一瞧,揩油的人沒了,順手牽羊的人倒是來了。一箇中年男子鬼鬼祟祟的靠在顏羽彤身旁,那手分明已經快要伸到顏羽彤的包裡了。
喲呵,你們這些賊這年頭真是膽上長毛了啊,敢偷到你謝爺爺的人的頭上了,謝嘯天觀察了一下,發現這賊有同夥,旁邊那兩個賊眉鼠眼賊頭賊腦給他作掩護的好像是他的伴兒,看來硬拼不是辦法,謝嘯天只好採取智取了。
“借過,借過……”在衆人的咒罵中,謝嘯天擠到了顏羽彤身旁,雙手摟上她的腰,巧妙的將顏羽彤的包包擼到自己的勢力範圍內,“老婆,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謝嘯天難得的撒了次嬌,車上的乘客頓時感覺寒風陣陣,大熱天的竟然有了走近冰窖的感覺。
顏羽彤氣煞,爲什麼這傢伙老是在大庭廣衆給自己難堪呢,也不知到底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剛想反擊,卻突然發現謝嘯天此時正眨巴着眼睛,好像是在暗示什麼,她不禁心想,死色狼好像不是那種會主動給人難堪的傢伙,難道有什麼隱情?
顏羽彤猜不到會有什麼隱情,不過還是將戲演了下去。他一拳襲向謝嘯天的臉頰,握着拳頭惡狠狠的說:“想我原諒你?沒門兒,回家給我跪鍵盤去。”
顏羽彤話一出口,車上的人一陣爆笑,更有人起鬨叫顏羽彤多買幾個鍵盤迴去,顏羽彤一陣臉紅,看來自己這妻子演的有點太過潑辣了。
謝嘯天可沒心情管顏羽彤演的好不好,他已經感覺到身後的人已經不耐煩了,看來是懷疑自己這個“老公”的身份了,偷盜不成惱羞成怒,要懲罰自己這個路見不平的英雄了。
車剛到一站,謝嘯天就拉着顏羽彤下車了,也不管後面有沒有人跟上,撒開腿就向前跑。
顏羽彤跑的是極不情願,待謝嘯天拉着她跑了一段,硬是停了下來,喘着粗氣,“你…你有病啊,幹什麼……拉着人家就跑。”
謝嘯天跑步跑慣了,呼吸倒是平穩,說起話來也是臉不紅氣不喘,“嘿嘿,剛你旁邊站了幾個三隻手的生物,你怕不怕?”
顏羽彤趕緊檢查了一下包包,發現包包的拉鍊果然被拉開了,正想檢查下東西的時候的,謝嘯天又開口了,“不用檢查了,東西沒丟。”
“嘿嘿,小夥子,東西沒丟,大爺很生氣。”
一個尖銳的聲音很不禮貌的打斷的謝嘯天的話,謝嘯天一驚,哇靠!這些傢伙是人是鬼啊,追上來怎麼也沒有點兒聲音。
謝嘯天將顏羽彤拉到自己身後,諂笑着,“幾位大哥找小弟什麼事情啊?”這大街上人氣這麼旺,謝嘯天心想他們應該不會動手吧?
可是他想錯了,這些小混混們平時橫慣了,顯然是那種捅你一刀然後跑路的那種,這種打一槍放一炮然後換一個地方的游擊隊員最是難纏了。
“有事你就跑知道嗎。”謝嘯天輕輕的對着顏羽彤說道。
當他面對小混混們的時候,依舊是那一副諂媚的樣子,“幾位大哥,有事好商量,好商量,大家和氣求財,和氣……”
點頭哈腰只是一種手段,笑裡藏刀纔是最後目的。謝嘯天的態度讓三個混混產生了麻痹大意之心,謝嘯天話還未說完,人就如繃緊的弓,脫弦的箭,瞬間到達了到頭一個小混混的面前。
敵衆我寡,用常規方法顯然勝也是要付出代價的,所以謝嘯天選擇了這種方法,出手也是狠毒至極,指插雙眼,拳打太陽穴,腳踢老二,無所不用其極。
可對方也不是吃醋的,顯然也是街頭混架經驗豐富,除剛開始那人因大意中招躺在地上哀號個不停外,其餘兩個馬上就反應了過來,拉開了與謝嘯天的距離,同時還各自從身上掏出一把彈簧刀來。
兩個打一個,還用彈簧刀,卑鄙。可是這個時候沒謝嘯天提反對的機會了,因爲那兩人已經衝將上來了。
可能逼這些小混混用刀的人也不多,因此拿着刀過來和謝嘯天比劃的小混混也是十分緊張的,沒有那份置人於死地的氣勢。
相對的,謝嘯天就無所顧忌了,反正他用拳頭,用腿法是不能一下子掛掉的他們的,所以出拳出腿往往是傾盡全力的,一方面是全力以赴,無所顧忌;另一方面是畏首畏尾,不敢出全力,因此,雖然小混混們佔據人數優勢,不過此消彼長之間,雙方倒是打了個平手,而且勝利的天平正慢慢的靠向謝嘯天。
時間的流逝,體力的消耗,讓謝嘯天的優勢越來越明顯,一混混動作過於遲緩,力道用老,腳下一個踉蹌,謝嘯天哪能放過這樣的好機會,刺你NND的,去死吧,使勁一腿掃向那混混的後背,將他整個人掃射了出去。
人畢竟不能一心多用,打擊了這一個,就無暇顧忌另一個,只見一把帶着寒鋒的刀襲向謝嘯天,謝嘯天無力再躲,只好拿手去擋,手臂和刀鋒來了個親密接觸,鮮血頓時噴涌而出。
謝嘯天退開了,小混混也退開了。謝嘯天擡起手舔了一下鮮血,冷酷的說道:“甜的。”
那小混混還從沒遇見過這麼瘋狂的人呢,“啊~~~~”啊了老久,算是給自己打氣,看來他也是不死不休了,作勢就要衝上來了。
“砰”,穿的再刁,一磚撂倒。小混混雖然穿的不刁,可還是被一板磚撂倒了。
高海拍了拍手中的灰塵,對着謝嘯天說道:“還你一個人情,還欠你一個。”
說完,轉身就走。
真是個冷漠的傢伙,謝嘯天心想。
“啊,你流血了!”顏羽彤擔憂的叫道。
現在才發現?
謝嘯天感覺自己不知是因爲血流的太多,還是被顏羽彤的話給震暈了,突然感覺頭暈起來了。
他自己也搞笑般的叫喊着,“啊~流血了,丫頭,快送我去醫院。慢着,你讓我靠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