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哦!~不醉不歸!”衆人也大聲的附和着。
出來混的,菸酒如果都不會的話,那可就枉爲混混這個稱號了。今天到場的衆人不僅是混混,而且是混混中的頭頭,雖然還是混混,但大家喝酒的本領可都是一籮筐一籮筐挑出來賣的。
酒吧裡賣的酒都是小瓶而且特別淡的那種,衆人拿在手中都是一瓶一瓶的吹的。有酒無菜沒關係,衆人開了幾包乾花生就咕嚕咕嚕的開喝了。
謝嘯天這才瘋瘋癲癲的和衆人幹下第三小瓶啤酒,腦袋就有些昏沉了,看來旅途上的勞累還是不可小覷的。
忽覺肚子難受,謝嘯天走出酒吧,一陣冷風吹過,頓時讓他的腦袋清醒不少,隨便找了個角落,謝嘯天掏出水龍頭就是一陣嘩嘩的流水聲。
兜裡突然震動了兩聲,謝嘯天掏出手機,“喂~誰啊!”
“哦?貌似你不是很歡迎我嗎,莫問天哥哥!”
聽着莫羽熙有些雀躍的聲音,謝嘯天突然發覺自己還欠她一次逛街的諾言呢,聲音當下變柔了,打趣的說道:“大明星,找我什麼是事啊,難道還掛念着要我陪你逛街嗎?”
莫羽熙啐了一聲,“想得美,纔不是呢!只是前不久劇組遷到其他地方,不在子虛了,想和你打個招呼。只是手機打不通,今天才打通呢。”
“是嗎,”謝嘯天干笑着,不想在這個無聊的問題上多加糾纏,當下問道:“最近拍戲拍的還順利不,那個秦菲菲還有沒有欺負你?”
一人出門在外獨自拍戲,有時候一個朋友小小的一句關心的話,也足以在冬天裡暖人心扉,莫羽熙有些感動,更有些感激這個和自己沒有血緣關係的哥哥,“呵呵,沒呢,現在張導挺護着我的,而且菲菲姐也不是你想的那麼蠻橫不講理的,有時候還挺好說話的呢。”
“你這丫頭,又怎會懂得人心的險惡呢!”謝嘯天老氣橫秋的教訓道。
“是的,是的,就我哥哥知道。莫哥哥,張導還時不時的和我念叨着你呢,呵呵!”
娘滴,難道老子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演戲奇才,要不就是那個張導真的是有特殊癖好,看上老子了。
謝嘯天心中冷冷的想着,一想到後面那種可能性,整身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這種想法還不寒磣得瑟死人。
“呵呵,不聊了哦,哥哥!哪天我回子虛再打電話給你哦!拜拜~”
言別莫羽熙之後,謝嘯天在心中唸叨:看來莫丫頭還是太小看娛樂圈了,希望她能一直這麼純下去纔是。
儘管謝嘯天不是很喜歡八卦花邊新聞之類的,可是身邊的人一直在談論,他也是有所耳聞的,什麼演電影的潛規則,什麼很陳很冠希,很傻很天真的豔照門,
一想及此,娛樂圈也沒平常人說得那麼神聖富貴不可攀。希望莫羽熙一路走好纔是。
謝嘯天打了個寒噤,全身都暖和了一點,抖抖水龍頭,將寶貝收回褲襠,不料這時手機卻突然又抖動了起來,震的他全身發抖,剛收回去的第三條腿和大腿靠的最近,抖的也最厲害。
謝嘯天心中納悶,平常手機就是放一個月也沒幾個人打電話過來,沒想到今天晚上一來就來倆,他掏出手機,一看是個陌生號碼,禮貌的接起,“喂~你好,哪位?”
電話那頭的聲音異常悅耳,不管相貌如何,單憑這黃鶯出谷般的嗓音就想讓人和她做朋友,“喂,您好,請問是謝嘯天先生嗎?”
“恩,是的,你是?”
“我們是寶馬汽車在子虛的維修商,您前些日子送來的摩托車我們已經修好,但送貨上門之時卻找不到您人,請問我們明日再將車送還與您,行嗎?”
“哦,好好好,不過我現在去拿你們有人在嗎?”
“恩……好的,我會通知別人等您的,再見!”
“再見!”
一想到終於可以拿回坐騎了,謝嘯天心中就充滿了激動。剛放假的時候,他的寶馬摩托車也不知道哪裡出了毛病,發動機總是不大靈光,時好時壞,所以他便拿到維修店去了,如今聽聞坐騎已然修好,高興的不得了呢,當然想早日領回這匹愛馬了。
迫不及待的衝到酒吧門口,謝嘯天對着門內就喊了一聲:“門外這輛黑色太子車誰的呀,我借開出去兜兜風。”
正舉着酒瓶和寶哥吹瓶的阿成扔來一串鑰匙,嘴巴對着酒瓶一時還抽不出空說話。
戴上頭盔,謝嘯天迫不及待的發動引擎,一瞬間便竄出了校園。
太子車車把比較高,車座比較低,騎乘起來感覺舒適。世界上最出名的太子車便是美國的哈雷,謝嘯天目測,阿成這輛車應該是仿哈雷的,因爲有一段時間他專門研究過哈雷。
阿成的車雖然感覺不錯,可謝嘯天還是喜歡自己那輛,人的個性不同,對車的喜愛也不同,蘿蔔青菜,各有所愛。
到了市區,謝嘯天在一家健身會所的旁邊停下了車,至此他發現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那就是他迷路了。
迷路並不是一件丟臉的事情,謝嘯天不常到市區,上次那家車行也只去過一次,更何況現在還是晚上,他掏出手機,撥通剛纔那個客服電話,想要向那個餘音婉轉動人的女客服詢問下道路。
忽的,“砰”的一陣槍聲響起,謝嘯天對這個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那一晚在美國屠殺當地蛇幫之時的鏡頭如今還歷歷在目。
不過一陣響聲還是讓謝嘯天沒來由的縮了下頭,要是一個不小心,那今夜過來那車的謝嘯天可就觸了大黴頭了。
謝嘯天收好電話,剛想一擰油門走人,卻從馬路對面踉踉蹌蹌的奔來一人,手中泛着光芒之物赫然是一把精緻手槍,而槍口此時也是對着謝嘯天,“不許動!”
謝嘯天心想,聲音還挺好聽的。
他雙手高舉做投降狀,如今有槍的便是老大。那人急急忙忙上了他的車,一把摟過他的腰,喝道:“開車。”
謝嘯天的腦後頂着一把槍,一擰油門,絕塵而去。
對面一個叫做伯爵會所的娛樂場所裡這才哄出一幫黑色着裝的人,四下尋找一番,哪裡還有什麼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