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忙碌半天,突然按下‘Enter’鍵,鬆了一口氣;癱軟在黑色皮製大椅上,想不到此次居然還有一個電腦高手在其中。
看着一列列被導出來的信息,林峰將其最小化;繼而,便見有一道程序襲入電腦,林峰腦子再次緊繃,打開電腦防護系統,將其隔絕在外。
再將新研製出來的新型電腦系統開啓,這一套系統專門針對黑客入侵;只是還沒試驗過,還有待觀察,這一次正好派上用場。
對方碰了幾次壁,系統的圖標顯示爲綠色閃動了幾下;繼而,便開始顯示紅色,表明對方的攻勢增大,系統的防護功能隨時可能被攻破。
林峰不急不緩的打開系統內部的開發之地,輸入一連串隔絕不斷的代碼;按下‘Enter’系統頓時改裝,這一次不論對方如何攻擊,都進入不了電腦。
嘴角微勾,對於此次的研究,一次性成功;很是滿意,看來這款軟件又可以幫公司與幫裡的忙了。
對手坐在一間昏暗的房間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電腦;雙手不停的運動,好似要將鍵盤按爛一般,將心中那股無法進入對方電腦的怒氣,都撒到了鍵盤之上。
“該死的,究竟是誰;居然進不了他的系統,IP也顯示國外的,操!”男子不悅的髒話出口,嘶啞的嗓音之中帶着熊熊怒火。
男子又試了幾次,依然不能攻入對方的系統;好似被什麼擋下,男子便放棄了。對方的勢力遠遠在他之上,就一個小小的系統便將他玩弄於鼓掌之間,看來他的功夫不到家,還得重修。
這種請款下,不能讓總部內部系統的資料被盜竊完;唯一的辦法就是將背部資料全部銷燬,可是這樣的話,會損失慘重,必須和門主商量。
想到此,男子站起身,電腦也未關閉,便迫不及待的走出房間;走到房間外,明媚的陽光,照耀整個大地,男子不悅的擡起手,遮擋住額頭上方的陽光。
走下閣樓,一直往前走,轉過幾個彎;便來到了一件奢華的院子外,此處院落,屬於意大利貴族屬意的建築。
院子外站立着是名義上,身材魁梧的男子;從他們的外貌分辨來看,均是意大利本土的男子。
男子一路暢通無阻的進入院子內,來到一間房間外;輕輕敲敲門,未等裡面的人回答,便推門而入。
見上座,坐着一位黃頭髮的男子,低眉順耳的稟報道“門主,有人攻入內部系統。”被稱之爲門主之人猛然擡頭,一雙陰鷙的淡藍色眸子泛着寒光盯着下方站立的男子“怎麼回事?”有人能夠侵入他內部的系統,哪兒來的人才?
“回稟門主,不知是一派之人,屬下也攻不進去;他的系統太強,實力遠遠在我之上。”男子顫顫兢兢的說完,不敢擡頭看那個陰鷙的男子;緩和了一下,又繼續說道“門主,現在他已經攻入我們的內部系統;正在盜取我們的文件,我們現在唯一能夠拯救的方法就是銷燬那些資料。不然,我們內部的資料很可能全部落入對方的手中。”
門主的臉色僵了僵,嚴厲的對着下方之人“你爲何不早些稟報?”語氣之中,掩藏不住的寒意;男子的身體微微顫了顫,強制壓下心底的恐懼感“回稟門主,屬下先前已經快攻入對方的系統;誰想對方開啓了一個系統,將屬下隔絕在外,屬下無論。何都攻入不了。這纔沒辦法,前來面見門主,現在必須將資料毀了。”
就是爲了毀掉門內的資料,才前來面見;若不是必須毀掉資料他也不會來到這個讓他心驚膽戰的地方。
門主沉默下來思考片刻,掂量了一下,這才擡起看着男子;堅決的說道“你給我查,必須給我查出誰做,我要他付出慘重的代價。”居然敢在他的地方盤上亂動,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男子微微頷首,繼而,重新詢問道“那門內的資料要銷燬嗎?”若是不銷燬,也要門主哪一個能行的方案,不然對方一旦拿到門內資料,說不定會發生什麼事。
門主稍稍點點頭“你那裡有沒有備份?”若是銷燬了,再重新做就難了,不能如此簡單就消除,不然會消耗門內的大部分人力、物力和財力,划不來。
男子微微搖搖頭,沉重的聲音出口“門主,我沒有備份,現在備份也來不及了;門主依屬下看,還是直接銷燬吧!銷燬之後再重建,若是被對方都盜取了,門內的危機就不止這麼一點了。”
門主緊皺眉頭,看了男子一會兒;這才很重的下定決心“銷燬吧!不過,在五天內,你要給我重建那些資料;一樣都不能少。”那可是門內近十年的資料,要重新建立談何容易?
男子微微一怔,被瞞住的話怔住了,重建,能夠重建他還能這麼愁眉不展嗎?“門主,屬下無法做到,那些治療都是最重要的;而且,很多的人和事已經遺落,想要重新全部建立起來,那是不可能的事。”
門主緊皺的眉頭,皺的愈加緊,淡淡掃了他一眼“無論如何你都要給我重新建立,如果不想重新建立,就想辦法給我保住那些資料;不然我不保證你的家人還能安全,那些資料比本門主的命還要重要,更何況是你。”
話外之意便是:若不重建,那就等着給他的家人收屍,男子愣了愣,卻不敢違抗他的命令,便深深鞠了一躬“請門主放過屬下的家人,屬下會盡力挽回系統的資料。”
門主挑挑眉,站起身,來到男子身邊;繞着他走了一圈,將他上下打量了一遍“當初可是你說的,你在世界黑客之中排名第一;如今,卻被另外一個人玩弄於鼓掌之間,而不自知,你這個第一如何得來?”
他當初將他拉進門裡來,就是看中他的黑客技術;既然現在他沒用了,那麼留着他還有何用“若是你這一次能夠挽回門內的損失,那麼我可以饒了你,若是你做不到,那你就自己看着辦。”
此話一出,男子頓時覺得進退兩難,爲難的看了看這位高大挺拔的門主,深深鞠了一躬,便靜靜的退了下去;一路上低着頭,遇到人和他打招呼,也不擡頭,一直往前走,心中千迴百轉“好吧!拼了,若是真不能挽回那些資料,那就玉石俱焚吧!”
下定決心,男子回到昏暗的房間,坐在電腦前;資料還有一半,就被盜完了,男子心中一凝,開始認真的輸入各項代碼,試圖攻入對方的電腦。
若是真的不能,那就與門主玉石俱焚吧!若是能夠阻止,那最好不過,要死大家一起死;門主不顧他們的死活,那他也不必顧慮他的死活。
一連串的代碼,相繼輸入系統之中;卻都不見成效,男子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輸入最後一個能夠攻入的代碼。仍然失敗告終,男子頹然了,看着對方已經快將資料調完了,心中深深一凝,眼中閃過一抹幽光。
猛的關掉電腦,將手在外面的人了,叫了一個進來,伏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去告訴門主,就說一切都處理好了;資料一樣都沒有泄露出去。”說完,便轉身進入房間,雙手撐在桌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銀白色的電腦“門主,你既然要趕盡殺絕,那就讓我看看,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
說完,便重新打開電腦,進入一個黑客技術羣;將一個IP地址傳輸到了羣裡,請羣裡的人幫忙查找。
片刻,便有人將IP的地址輸送過來,男子看着上面的地址;手撬動鍵盤,輸入一串話“這是真實的,還是用的跳板設置的IP?”現在連姓名、身份證都可以隨意更改,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IP地址。
“不清楚,你只給了我們這個IP地址,這個IP地址的使用者;現在還在用,也許是真的。”羣裡,有一個叫‘亂倫’的人,回覆了此消息。
男子微微一愣,他只給了他們一個IP能夠查出這個IP地址已經不錯了;更何況他們不是親身經歷,讓他如何是好。
突然腦中閃過一條消息,大手,在鍵盤之上移動“你們幫我試試,能不能攻入這個IP的電腦。”說完,便等到其它人的回覆,這些人都是黑客愛好者,所以都聚集在了一起。
以前和他們經常聊天,也就熟了;請他們幫個忙,他們還是會幫的。
“好的,我試試。”
“試試”
……。
一連串嘗試的回覆,讓男子神經頓時緊繃;若是羣內的人,都無法攻擊進去,那麼還有誰能進入?還有誰能打敗這個人?
等了半響,便見到一條條沮喪的消息,其中一條,還帶了髒話“TMD,真他媽的遇見鬼了,怎麼有這個強大的系統”男子深有感觸,便回覆了回覆“謝謝你們,剩下的,我自己來處理吧!”說完便離開了羣,將羣屏蔽了起來。
看着電腦屏幕之上,那個鬼臉,心中的恐懼開始蔓延;若是門主知曉他騙了他,會不會直接殺了他?可若是不騙他,他的家人也會死,看來得乘他不注意的時候,離開這裡。
下了決定便開始行動,收拾東西;行李本來不多,一個小包就能裝完,將東西收拾好,男子再將電腦裝進包裡。
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磕磕磕’,男子將東西放進櫃子裡;轉身,前去開門,見是方纔他派去找門主之人,不禁鬆了一口氣“如何?門主怎麼說?”慌亂的神色,顯現出了他的慌張不安和心虛。
男子自然是看出來,卻沒有多言;只是輕輕點點頭“門主沒說什麼,只是笑的詭異;就叫我出來了。”
男子隨意揮揮手,將他遣退“你去吧!”繼而,將房門關上,神色黯然的進入房間,打開衣櫃,將衣櫃裡收拾好的東西,都拿了出來,淡定的走出房間。
一路行去無人阻攔,想必是門主還沒有開始懷疑他,也沒有攔截他;他才能這般容易的,便出了總部,走累了,想要休息。
他出來之時怕有人在車上做手腳,因此不敢坐車;擡頭看了看前面的山路,還有一段路程才能會遭到計程車,便咬牙堅持了下來。既然門主拿他的家人威脅他,那麼他不能保住家人,那就先保住自己,找到機會,再回來報仇。
何況現在對方已經擁有了門內的資料,遲早要動手,他只需看戲就行;這一次惹到不能惹的人,害了家人。
心中對自己的家人懷着慢慢的內疚,走到山下,招到一輛計程車;上了車,報了地名,計程車揚長而去…。
而林峰坐在辦公室內,將調出來的資料,一一覈對;覈對了半天,才知道那幾個幫兇,而且,在覈對的過程中還找到了一些重要的資料,那就是赫拉拉家族的內部機構和人數,還有一些人數分配、人物的分配等等。
林峰頓時激動了,看來這一次收穫不淺;這時,便見電腦下房閃動着一個圖標,林峰打開之後,郵件內寫着“師傅,有人查您的IP!那人已經查到了您的地址,小心。”最後留下一個笑臉。
林峰緊蹙眉頭,湛藍色的雙眸緊緊盯着郵件;點擊回覆,給發郵件來的人回覆信息“查查那個人是誰,三分鐘之類我要知道消息;很久沒有考驗你了,這一次就當對你考研。”林峰說的輕鬆,也好似一般的閒聊一般。
郵件發出去三分鐘之後,便見對方的一條條信息羅列而出;這時,林峰的嘴角才微微上鉤,回覆郵件“很好!明天下午到H市中部天龍集團後,聯繫!”發出去郵件看着那個查他地址的人,心中不禁笑了。
即使查到又如何,還不是假的;進入別人的系統,誰會那麼傻?用自己的IP。
這個徒弟是他一手帶出來的,當初在網上,見他對黑客之類的東西非常感興趣;就一時興起,收了他,一收就教了他兩年,他們也定期聯繫。
若是能將這個他一手調教出來的徒弟,調到公司來,他的工作量就笑很多了;也輕鬆多了,以後說不定還能將他代入黑道,爲幫裡效力那幫內就又多了一個幫手。
林峰心中的算盤打的啪啪作響,連自己徒弟都算計的人,不知道該稱之爲什麼人?
林峰恢復心情,將查到的資料整理好傳給了奉天譽;有打了一通電話“老大,那些幫手的身份已經查到了,是赫拉拉家族做的;筱強也是被和拉拉家族的人收買了。”
“嗯,好,知道了!”沐寒墨不願多說,準備掛斷電話;林峰卻突然來了一句“老大,明天我徒弟要來公司,我帶了他兩年;實力僅次於我,我想將他帶進公司。”
沐寒墨沉默了,連那麼忠心耿耿的筱強都能背叛他;更何況是林峰找來的人,若是到時候背叛他了,還找不到人去下手“可靠?”現在什麼都人,不能掉以輕心。
林峰鬆一口氣,畢竟公司內多一個人少一個人都沒關係,公司那麼大,只是公司就他一個電腦技術好的;很難顧的過來,這些年也多虧那些研製出來的系統,不然他也不能保證公司到現在也沒事“老大,你放心,這個徒弟我收之前,就已經調查過了;他身家清白,當時收他的時候,還是個大學生,現在估計已經在外面公司工作過。”
沉默了一下,繼而繼續說道“不過老大放心,我會事先調查一下,試探試探他;不會給公司帶來任何危險。”
“嗯,那你看着辦吧!若是真的可信,就安排在你的身邊做你的助手也無妨。”這樣公司又多了電腦人才,他又何樂而不爲?
“嗯,那掛了,一會兒下班;我去看辰楓。”林峰冷硬的嗓音,在話機之中迴盪;沐寒墨只輕‘嗯’一聲,便將手機掛斷。
林峰放下手機,心中的疑惑和壓力都解除了;現在就很自由玉晴的問題了,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觸動,他也好早點結局問題,去找玉晴。
奉天譽打開郵件,看到林峰發的消息,不禁鬆了一口氣,回覆一條信息“下午去看看你關押的那個人,現在資料全部到手;可以隨時控告筱強和那名幫手。”
“好,沒意見。”林峰輕聲說着,心不在焉的樣子;奉天譽也不多言,沒有回覆,繼續處理公事。
而這時,一通電話打進來,林峰急忙接通電話“喂,說什麼事!”不耐煩的嗓音,讓對方輕輕一顫“林哥,已經找到童雲峰了,他現在一家小旅館裡;一切都是他做的,老大沒有猜錯。”
“將證據收集上來!”說完,便掛斷電話;看來所有熱的頭緒都理清了,該是處理的時候了,老大要陪着嫂子,那就由他與奉天譽親自處理吧!
旋即,拿起桌上的電話,給奉天譽打了過去“看那幾個犯人的事,明天再說;今天要處理其它的。”豐田不禁好奇的問道“什麼事?”
“發放大哥身份的人已經找到了,既然童雲峰這麼想進牢裡再坐一次;那就成全他,不然太對不起自己了。”林峰淡漠的嗓音之中透露着一股徹骨的寒意,連通話之中的奉天譽也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真是童雲峰?那他後面的人查到了嗎?”奉天譽輕淺的口吻問着,心中卻擰成一團。看着在一旁充滿好奇的目光,望着他的簡小白,心中又一軟。
“嗯,等一下,有人會送證據到公司來;你現在倒我的辦公室來一趟。”奉天譽爽快的答應下來“好,我立刻就過來。”
簡小白看着奉天譽管段電話,便站起身走到他的身邊“怎麼了?天譽,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眉頭都緊蹙在一起了。
奉天譽伸出手,將她抱在懷中,心中無限柔情;大手輕輕拍拍她的肩膀,將她緊緊抱在懷裡“沒事,就是找到想害大哥的人了,現在要去處理一下,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去?”他不想她看見血腥殘忍的一面,可是又希望她能徹底瞭解他。
就像大嫂瞭解大哥那般,相互信任、相互改變自己;嫂子爲了大哥,要變強,大哥爲了嫂子變的溫柔無比。
簡小白緊緊摟着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當然要去了,怎麼能不去呢?”嬌笑的望着他,沒有絲毫的虛假;清澈的雙眸之中,充滿真誠。
奉天譽不放心的緊蹙那雙眉頭,好心提醒道“你既然要去,就要做好心理準備;這一次去不是玩,也不是去走走過場,這一次是去看童雲峰犯罪的證據,到時候將她重新抓進牢裡。如果中間不能順利結局,那就只能動用武力了;甚至不惜要了他的命,明白嗎?”拍拍她的後腦勺,不放心的說着。
簡小白那舒展的眉頭也緊緊的皺在一起,好似一個小山坡一般“不怕,有你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不怕;從她醒過來,第一眼見到他,她就已經將整個人交給他了,若說能打擊到她的,也就只有他了。
奉天譽欣慰的吻了一下她的發頂,心中說不出的愉悅,被心愛的人信任、依賴是一件很幸福、很滿足又有成就感的時,他自然也不例外”對,你只要相信我行,其它的,你都不必考慮。“
許下了一個沉重而甜蜜的承諾,簡小白立刻眉開眼笑”好,我相信你。“
兩人對着對方互相許下承諾,簡小白緊緊攀附着奉天譽的肩膀,奉天譽也緊緊抱着簡小白的腰身,兩人互相感受着彼此的體溫。
片刻,奉天譽拍拍簡小白的玉背,輕聲溫柔的說道”老婆,我們要到林峰辦公室去了。“簡小白也不羅嗦,直接站起身,奉天譽隨她其後站起身,攬着她的腰身,兩人相擁着走出辦公室。
只要今天過了,童雲峰便會背上故意誣賴罪、以及逃獄的罪名;他們的危機也能解除了。
奉天譽來到林峰的經理辦公室,未敲門,直接推門而入;林峰擡起頭來,淡淡掃了他一眼,便將目光停留在電腦之上,認真的看着電腦上方纔下屬傳來的證據。
奉天譽將簡小白安置在舒適的沙發之上,來到林峰身邊;看着上面一張張照片,不禁好笑的口”就憑這些照片就想緝拿童雲峰?“現在合成的照片多的是,誰叫現在PS技術呢?
林峰未語,只是一張一張的設置好,然後打印出來;這才站起身,奉天譽猛然讓開,查點被他的頭撞到下顎”你起來也打聲招呼啊!幸好,我沒事!
“這些照片只是第一步,證人就讓我們的人去充當就行;人證物證俱在,童雲峰與赫拉拉寧默想翻身也翻不了。”林峰來到沙發上,沉穩的嘆息一聲,緩緩彎身坐下。
這時,秘書端着三倍咖啡走了進來,放在他們的面前,便靜靜的退了出去,而那行走的雙腿,都在輕微的顫抖。
這些細節,林峰與奉天譽盡收眼底,不禁互相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獲得了相同的信息,這個秘書該換了。
“誰來充當認證?”奉天譽端起咖啡輕輕抿了一口,濃郁的香味兒,在口腔之中蔓延;帶着淡淡的苦澀,喝了之後,卻倍感精神。
林峰臉色冷漠,湛藍色的雙眸之中閃過一抹詭異;被奉天譽捕捉到“你不會是要傳證據給你的人,去做認證吧?他在H市有過案例嗎?”
“沒有,他是菜調來H市的,戶籍也是剛調來的。”任憑那些人怎麼查,都查不到他的頭上;只要這人做了認證,判決之後,在將他送到國外任職,相信沒有人能夠察覺到。
“哦!原來是這樣,行,你看着辦;什麼時候去警察局?”奉天譽有些迫不及待了,童雲峰在外面小妖了,那麼多久,也該回他該呆的地方了。
林峰喝了一口咖啡,感受着那苦澀的味道在空腔之中蔓延,心裡有着說不出的舒暢;心底本就苦澀,想玉晴,這樣一來,卻感覺舒爽多了“立刻,一刻也不能等;先將童雲峰抓捕歸案,再行查找赫拉拉寧默的行蹤,將他一併抓獲,否則後患無窮。”
湛藍色的雙眸眯了眯,雙眸泛起冷意;斬草除根,一個也不能留,不然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赫拉拉寧默會不會派人監視童雲峰,若是將童雲峰抓了之後;那赫拉拉寧默不是也知道了嗎?他還會乖乖等着我們去抓?”奉天譽將心中的擔憂說出了口,赫拉拉寧默可不是傻子,他既然利用童雲峰,便一定能夠想到童雲峰可能被他們發現。
林峰掃了奉天譽一眼,看着一旁聽不懂他們說話,而兩手托腮無聊發呆的簡小白“赫拉拉寧默現在是自身難保,在H市,他的勢力已經被老大的人見識上了;只要通知老大一聲,將他的人幹掉,直接抓人。”想到這一層,也免了去尋找赫拉拉寧默的麻煩。
奉天譽明瞭的點點頭,對於沐寒墨與林峰兩人的智慧他是瞭如指掌;更何況是現在特殊時期“既然如此,想必赫拉拉寧默的一切也都在大哥的掌控之中吧!何不請大哥將赫拉拉寧默的行蹤透露給我們?我們便可以直接同時抓獲。”
林峰鄙夷的掃了他一眼,嘴角微微抽搐“你那叫打草驚蛇,赫拉拉寧默你抓他;他還是能夠出來,我們要做的是,將他側地禁錮在監牢裡。若是童雲峰沒有招供,我們這樣抓了赫拉拉寧默,他只能以逃獄的罪名重新坐牢。”
奉天譽恍然大悟,對,赫拉拉寧默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若是這一次抓了他,而童雲峰沒有招供,那他只能以逃獄的罪名進入監牢。既然他能出來一次,也能出來第二次,恐怕他下一次出來就要謹慎多了。
“你的人證呢?怎麼還沒到?”按理說,現在已經到了啊!怎麼沒看到人。
林峰斜靠在沙發之上,雙腿交疊,手指悠閒的敲打着大腿“別急,快到了。”沒有這個人證,警方雖然能夠去抓童雲峰;卻不能多給他安一個罪名,讓他牢底坐穿。
奉天譽收回視線,將目光落在簡小白身上;繼而,走到她身邊,將蹲在地上的身子,抱了起來。輕輕放在腿上,大手輕柔的撫弄着她的髮絲“小白,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看看警察局?”這一句一出林峰不禁翻白眼兒,警察局好似遊覽勝地似的,還一去看看!
簡小白緊緊拉着奉天譽的手臂,笑嘻嘻的擡起頭望着他“你去那裡,我就去那裡。”難道他還能將她扔下不成?
奉天譽目光柔和深情,攬着她腰肢的大手緊了緊;妖孽般的臉龐埋在她的肩窩之中“嗯,我去哪兒你就去哪兒……。那我現在上衛生間,你也來吧!”流氓的調侃話語,一出口,林峰不禁聳聳肩,感覺全身上下的雞皮子疙瘩落了一地。
簡小白紅了臉,伸出手擰了一把他的手臂;奉天譽吃痛的叫出聲“老婆,你好狠,謀殺親夫!”楚楚可憐的望着簡小白,無辜的雙眸,好似在控訴她的惡行一般。
簡小白噁心的翻翻白眼,將頭靠在他的懷中;耳朵貼在他那精瘦溫熱的胸膛之上,挺着他的心跳‘砰砰砰’的聲音,讓她心中異常安寧。
奉天譽見她如何柔順的摸樣,不禁柔情一笑;萬種風情,盡顯其中,骨節分明的大手,把玩着她的髮絲。靜靜等待那位重要證人的到來。
林峰見他們肉麻的樣子,站起身,走到辦公桌內的皮製大椅錢,坐了下來;將目光落在電腦上,繼續翻看赫拉拉家族內部的資料,心中開始盤算,如何將這些資料利用起來。
他花了那麼大功夫弄到手的東西,不能就這樣白白的扔了,得做一個完全的計劃;讓赫拉拉家族還未行動之前,便將他們消滅,不然老大又要犧牲他寶貴的時間出,收拾這些人。
他也要等着這些人收拾完了,才能去找玉晴,太麻煩了。
醫院內,沐天龍與鳳鳶前來接他們的孫子回家,娃娃依依不捨的看着孩子由兩位老人抱走;滿目不捨,沐寒墨走上前摟着她那消瘦的兩肩“寶貝兒,別看了,辰楓已經走了;現在爲夫陪娘子的時候,高不高興?”
疼寵的捏捏她那白皙細膩的臉蛋兒,滿目寵溺;眉宇之間溢滿柔情,彷彿要將她融化一般。
娃娃收回不捨的目光,落在沐寒墨那張俊美無暇,如刀削般的臉龐;伸出白皙細膩的小手,輕輕撫摸着他的臉部輪廓,緩緩勾勒“老公,你怎麼長的那麼好看,我們的寶寶也像你;以後他若是出去勾三搭四的,喜歡玩女人怎麼辦?”若是長的像她,該有多好。
沐寒墨那雙溢滿柔情的鷹眸之中,滿是笑意;任由娃娃勾勒他的臉龐,只是那若有若無的觸碰感,讓他心癢難耐“寶貝兒,怕什麼?我們的辰楓一定長得非常帥,到時候爲夫教他泡妞。”自豪之色,在眉宇之間溢出。
娃娃狠狠的捏了他一把,惹的沐寒墨哇哇大叫“痛啊!娘子……。”娃娃畏進他的懷中,一雙小手,緊緊抓住他的衣襟;如青蔥般的手指,輕輕撫摸着剛纔被她下狠手捏了一把的地方“我還以爲你不知道疼呢!辰楓是我的孩子,我不要他勾三搭四的;你燒帶壞孩子,若是讓我知道你帶孩子去泡……妞,看我怎麼收拾你。”
沐寒墨享受着娃娃的輕撫,身出手後緊緊抱住她的嬌軀“娘子,爲夫哪兒敢啊!爲夫有你一個就夠了,至於辰楓;就讓他自由發展吧!”要是能有個女人,能夠關注辰楓,也不失爲一件好事。
只是奉天譽、林峰都沒女兒;不然給他們約定婚約,那該多好。
娃娃柔順的點點頭,沐寒墨抱着她,將她放在病牀之上,他也繞道一側;爬上病牀“寶貝兒,現在沒人打攪我們,我們可以好好聊天、休息了。”
“墨,等我身體好了以後,再給辰楓生個妹妹好不好?”娃娃將小腦袋枕在他的胸膛之上,沐寒墨抱着她的身子;兩人緊緊相擁,不離不棄。
沐寒墨頓時緊蹙劍眉,臉色異常難堪;抱着娃娃的大手,緊了緊,堅決的輕啓薄脣“不要了,辰楓一個就夠了;我不想再看到你受苦。”十月懷胎沒有少受罪,孕婦的身體正常反應,讓他心痛難忍。
然後是她生產時因爲遲到醫院而迫使必須開刀取孩子,他都看着呢!那鋒利的刀子,花開她的小腹,猶如劃開他的心;她在留學的同時,他也感覺到心在滴血。
“我不會讓你再生孩子了,若是讓你再受苦;我就豬狗不如了。”沐寒墨痛苦的說着,將俊臉伏在她的肩窩之中;一股股人氣噴灑在她的肩窩之上,還有一滴滾燙的淚水,落在她的肩窩裡。
娃娃輕輕拍着沐寒墨的肩膀,心中瞭解他的感受;但是,辰楓一個人好孤獨,她也想再要一個女兒,這樣女兒、兒子都有,一家也就全了。
“墨,我們就再生一個吧!最後一個,好不好?”嬌柔虛弱的嗓音,柔聲詢問着;小手輕輕碰觸他那頭清爽的短髮,沐寒墨撐起身子,將她的身體放平,無論在什麼時候他都能夠顧及到她的身體,這樣一點她非常感動。
雙手撐在她的兩邊,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漸漸的,那雙純粹凝視的雙眸,泛起了渴望。猛然俯身,擒住她的脣瓣,淺淺品嚐……娃娃知道他心中的擔憂和害怕,慢慢的迴應着他。
沐寒墨感覺到身體的強烈的慾望,不敢再吻下去,強迫自己拉開身;性感的薄脣,與她的脣瓣相接,相互觸碰“寶貝兒,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但是,若是讓要你經受生命危險,我一定不會答應。”
娃娃紅了眼眶,星眸之中盈滿淚水;就因爲他最後一句話,她再次感動了。與他在一起後,他給過她多少感動,她不記得了,只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她好,想要她開心。
沐寒墨伸出手,拭去她眼中的淚水,不讓它們落下來“寶貝兒,你應該知道,我有多愛你、多在乎你,千萬不要拿自己的命來賭;即使有一天,需要賭命,也由爲夫去賭。”滿懷深情凝視與話語,讓娃娃那雙星眸之中的淚水,愈加氾濫。
沐寒墨湊上前,吻上她的雙眸;爲她吻去眼中的淚水,繼而,輕輕放開,望着她淚眼朦朧的可愛摸樣,心神盪漾“你個小妖精,連哭都那麼美。”說完,便在她的俏鼻尖上親了一下。
娃娃酡紅着兩腮,兩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不禁破涕爲笑“墨,你對我的好,我都記得;你給我的一切,我都會珍惜。”不過,第二個孩子,她還是要生的,只是現在不能告訴他。
沐寒墨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與她額頭碰額頭,鼻尖碰鼻尖;炙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脣上“寶貝兒,若是你敢打生孩子的注意,那我等一下就去結紮;讓你永遠也別想生孩子。”若這是唯一的辦法,那他會做。
娃娃微微一愣,旋即便反應過來;巧笑嫣然的朝着他嬌笑“怎麼會呢!我有老公和辰楓就行了,不想了。”想也不能說。
沐寒墨那雙溢滿深情的鷹眸閃過一抹異光,點點頭“那就好,若是你再敢打注意,我會立刻去結紮。”似乎相信了她的話,娃娃臉上的笑容愈加燦爛。
沐寒墨寵愛吻了一下她的臉蛋兒,大手輕輕摩擦她那略顯蒼白的小臉“寶貝兒,你看看你,現在成了我的兔子寶貝了。”娃娃瞪了他一眼“我纔不是兔子,兔子不吃無邊草,那我也不能吃你了。”
一句曖昧的話語出口,娃娃便覺得說錯了話;卻只能怯怯的望着他,等待他的反應,反正話已經出口,現在收回,也已經晚了。
“原來我家寶貝兒也想吃我了!”沐寒墨一副恍然大悟的摸樣,繼而,道“現在可不行,等你身體好了,我讓你吃個夠,絕不阻攔。”娃娃頓時紅了臉,也不知道誰吃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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