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飯店吃過午餐後,一行人直接回了公司;各自做各自的事。
夜幕降臨,一對龐大的車隊,緩緩驅車前行;在熙熙攘攘的高速公路上飛奔前行,直到到了童家,這才停了下來。
在童家別墅昏黃燈光的照耀下,這纔看清一共前來至少十輛亮眼而耀眼的小車;全是一個牌子的蘭博基尼,可見此人的財勢何其大。每輛車內出來六人,來到最中間那輛車前,距離最近的人擡頭打開車門;將車內的人迎了下來,赫然是挺着肚子的娃娃。
娃娃隨意掃了一眼,隨行而來的龐大隊伍;從車的副駕駛座上走下一名女傭,攙扶着娃娃“少奶奶,您真的要進去?”此女傭長相平凡,雙眸也清澈異常,絲毫沒有貪婪與其它的慾望,這也是沐寒墨選她進別墅工作的原因。
“這不是已經到了嘛!現在問這個問題,難道不會顯得多餘?”娃娃輕挑秀眉,淡淡的嗓音出口,女傭識相的閉上嘴。
娃娃看了看童家的別墅,頓時淚水盈滿雙瞳;爸媽我回來了,我又能看到我們的家了,只是這裡已經被童家的人玷污了。女兒會讓這棟別墅不在存在,讓這棟別墅陪着爸媽;燃燒過後的,這棟別墅就是最乾淨的,爸媽您們可以盡情的享受這棟別墅內存有的家的味道。女傭靜立與側,默默不語。
娃娃將淚水嚥了回去,邁開纖細的腿;來到童家別墅門外,緊隨其後的男子主動走上前,將鐵門打開。娃娃輕鬆自如的走了進去,看着這裡的一景一物,沒有多少變動;卻讓人感覺陌生,沒有了七歲一年的那麼親切與溫馨,也許是童家人玷污了這裡。
留給她的都是一些不堪的回憶,這裡也是給她溫暖最多的地方;遇到了沐寒墨,給她溫暖最多的就是他,讓她對他不自不覺的產生了依賴。
步入別墅內,幾名傭人相繼涌出,見娃娃一行人聲勢龐大;原本張口想說寫什麼,也沒有說出口,只是張着嘴。
娃娃甜甜一笑,醉人心脾“你們收拾行李離開這裡吧!沒有結的工資,可以到天龍集團去結清。”甜膩柔嫩的嗓音從粉嫩的脣瓣中冒出,幾名傭人互相對視一眼,最後,衡量之下;還是回到各自的住處,收拾好行李,便離開了童家別墅。
娃娃目送他們離開,整棟別墅陷入無止盡的寂靜中;別墅內雖然人多,卻沒人說話,讓這個別墅顯得詭異。
娃娃走在前方,女傭小心翼翼的攙扶着她;進入大廳,此刻大廳內沒有一人在,靜靜的,燈光照亮猶如白晝“將童霧芸找出來。”一股自然而然高貴而充滿氣勢的命令出口。
兩名穿着黑色西裝帶着墨鏡的男子,在不遠處端了一把柔軟的毛毛椅;放在娃娃身後“嫂子請坐。”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同樣嚴肅而冷漠的嗓音,卻讓娃娃心中一暖。
扭頭看看身後的椅子,自然而然的坐下後;輕啓粉嫩的脣瓣“謝謝你們!”客氣而禮貌的道謝。兩名男子的臉微微一紅,這麼多年來,沒人和他們說過謝;如今他們不過端了一把椅子,卻得到他們嫂子的兩個那麼重要的字。
半響,睡眼惺忪,衣衫凌亂童霧芸,被兩名那字架着走了下來;童霧芸滿臉驚恐,睡着了,卻被他們搖醒,大半夜了,睡的地方被男人入侵,是女人都會怕。
兩名男子將童霧芸丟在娃娃面前,童霧芸站起身;頓時,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展現在衆人眼中。童霧芸瞪大雙眸,驚恐的望着此刻淡定自若的娃娃“你怎麼會在這裡?”
娃娃淡淡掃了她一眼“我來看望姐姐啊!”漫不經心的摸樣,讓童霧芸咬牙切齒“你還知道我是你姐姐,爸媽都在牢裡;你卻在享福,還有,你就是這麼來看看你姐姐我的嗎?你的禮貌都到哪裡去了?”兇狠的摸樣,毀掉了與娃娃相同的臉。
娃娃淡淡一笑,臉上寫滿嘲諷的意味“對姐姐你,需要禮貌嗎?你們家領養了我,有教我怎麼禮貌待人嗎?現在說這話,是不是太遲了?何況本夫人沒必要對一個喪家之犬禮貌。”輕佻秀眉,童霧芸臉色大變。
那張娃娃臉變的蒼白,毫無生氣;卻在下一刻,正了正臉色,強作鎮定“你來我家做什麼?”毫不客氣的質問聲。
娃娃嘴角微微一勾“這裡好像一直都是我家的吧!什麼時候成你家了?你父親霸佔我家,殺我爸媽,現在他的女兒又來質問我爲何在自己家,你不覺得可笑嗎?”毫不客氣的譏諷語調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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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霧芸那張與娃娃一模一樣的臉,蒼白異常,顯得那般刺眼;娃娃輕挑嘴角,任由童霧芸居高臨下的俯視她“你們一家都是強盜,有其父必有其女。”嘲諷的話語,自然而然的順口而出,原本以爲她不會這些話,而事實與想象的卻是兩面。
童霧芸臉色一變再變,猛然擡起頭,一巴掌落下;卻在半空中被人鉗制住手腕,一名男子臉色冷然而淡漠,手一撮,只聽‘咔嚓’一聲。
童霧芸臉色更加蒼白,冷汗涔涔,順着臉頰往下流;雙脣緊咬,一聲不吭。
娃娃以佩服的目光看了看她,站起身,走到她的身邊“不痛嗎?”明知故問的話,讓童霧芸扭頭,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童娃娃,你狠。”咬牙切齒的說出狠戾的話語。
莫娃娃輕佻秀眉,立於童霧芸身側,白皙細膩的小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姐姐,我可不姓童,我姓莫。”
童霧芸滿臉痛色,緊咬脣瓣,忍痛不看娃娃;現在的童娃娃已經不是那個讓她隨意欺負的女孩兒了“你想怎樣?”
“你用了我的臉,還問我想怎麼樣;你不覺得可笑嗎?還有,這棟別墅是我爸媽的,理當物歸原主,童小姐認爲呢?”女傭扶着娃娃立於童霧芸身側,對於童霧芸處處防備。
童霧芸那張屬於娃娃的臉龐,冷汗涔涔,不停順着臉頰往下流;扭頭狠戾的盯着娃娃“這裡已經是我的了,冉少林將這棟別墅買下來送給我的;想都別想拿回去。”一字一句,彷彿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般。
娃娃無奈的搖頭笑了笑,重新坐回椅子上;雙手輕撫着凸出來的小腹“這棟別墅,我老公已經出高價買下了;現在這棟別墅已經是我的了,不,不,不。”說道一半,娃娃不停的搖動食指“這裡應該一直都是我家的,我和哥不想住這裡而已。”
“你,地契可是在我的手中。”童霧芸不死心的爭辯着,她不想到冉少林那裡去住;在自己的家裡,自在很多,也自由的多。
“錯,地契早已經在我老公手中。”說完,娃娃擡起頭,帶着滿臉笑容,一瞬不瞬的笑着“將我們的童小姐請出別墅。”娃娃話音剛落,兩名男子便走了出來,將童霧芸架了起來。
童霧芸掙扎着,卻沒有太大的動作;手的痛楚,已經蔓延她的全身,將她的力氣抽乾,一邊掙扎,一邊瞪着娃娃,被架了出去。
娃娃在大廳裡轉了一圈,走到一處,必伸手摸摸,好似在感懷什麼似的;半響,娃娃才依依不捨的往大廳外走去。女傭從頭至尾都守在她的身側,心細照顧。
娃娃身後跟着一大羣身着清一色黑色西裝的男子,走出別墅後,娃娃再次深深的看了別墅一眼“燒了吧!一樣不剩,整個院子都燒掉。”言罷,來到車前。
有人立刻爲她打開車門,娃娃彎身由女傭扶着進入車內;只留下六名男子守護車內的娃娃,其餘之人紛紛從車內拿出汽油,往別墅內跑去。動作迅速而利落,好似一隻只豹子般。
……
一縷一縷炙人的火焰,在別墅四周熊熊燃燒起來;火越來越大,將整個天空照亮。
娃娃坐在車內靜靜的看着已經燃燒起大火的別墅,心一陣陣揪疼;一滴滴晶瑩剔透的淚水沿着臉頰流淌“爸媽,你們可以安息了,我和哥都過的很好,以後也會很好。”粉嫩的脣角輕輕吐出讓人傷感的話語。
女傭坐在一側,不知如何是好,只是這麼靜靜的看着她;雙眸之中溢滿同情,少奶奶的事,她也聽說過一些,幸好遇到了少爺,不然不知道她還要吃多少苦。
她雖然是個不起眼的傭人,可她從小有爸媽的疼愛;擁有爸媽所有的照顧,不會沒人疼、沒人愛,還要爲了生活從小成爲別人的女傭。
最慘的是,她那麼多年一直被矇在鼓裡,殺父母的兇手屋檐底下生活那麼多年;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
紅光沖天,很快引來了消防隊,娃娃聽見消防隊車上的警報器;便令車離開,娃娃一行人剛離開,消防隊的人便已到達。
有條不紊的取出消防工具……
可無論他們怎麼努力,童家別墅依然燃燒殆盡,沒有一處完好;而消防隊員在一處草叢中發現了童霧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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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笑笑這裡停電了,對不起啊!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