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個個說話也不敢太大聲,就在一邊嘟嘟囔囔的,聽的我一陣心煩。
我大喊一聲:“行了別打了。”然後拉過小五,走到了賈克聰面前,一如既往的,拿出了那把卡簧刀,那賈克聰一看見我這卡簧刀,就蒙圈了,冷汗嗖的一聲就下來了,向當初的候奇一樣,連連道歉,而周圍那幫看熱鬧的,看見我拿出了刀,也都後退了幾步。
我把玩着刀印,對賈克聰說道:“說吧,誰給你的勇氣,換句話說,你這狗當的不錯,你主人是誰?”
說完這話,我就開始觀察賈克聰,果然,賈克聰聽見我說這話,開始吞吞吐吐。如果我猜的沒錯,他是沒想到我會猜出來,因爲他不知道自己智商有多低,第二個就是他現在怕我,尤其是當初我對候奇的手段又故計重施,當初候奇都讓我嚇那樣,別說是原來候奇身邊的一個走狗了。但是很明顯,這賈克聰也是怕他的後臺。
我冷笑了一聲,舉起刀就要扎他,賈克聰看見我這樣,慌忙大喊到:“我說,我說!”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是我意料之中的,畢竟賈克聰是親眼看見過我發瘋是什麼樣。
“天哥,所有的一切,都是符野讓我做的,他說只要我能當上一中老大,再給他找幾個女人,就會善待我,要不然,就會把我打殘了啊!天哥,你也知道符野在實驗高中有多大能耐,他們都是和黑社會打交道的啊,天哥,你救救我,你救救我,千萬別告訴符野,要不我就完了啊!”說完,賈克聰就來拉我的衣袖。
我板着臉使勁的甩開了他,別看他說的可憐,賈克聰這種人,就是一條走狗,上次我打候奇的時候就沒願意搭理他,結果這次又來犯我兄弟!
越想我越來氣,抓住賈克聰的頭髮,就往地上磕。不知道磕了多少下,我再拽起他的時候,賈克聰已經滿臉是血,還有眼淚,整個臉髒兮兮的。嘴裡還不斷的商量着我繞了他。
我指着他,說道:“你記住,以後在一中少嘚瑟,嘚瑟一遍,我就要你命。以後我這個兄弟,是一中老大,沒問題吧?”說完,把小五拽了過來。經過我這麼久的努力勸說,小五終於採納了我的意見,重操舊業,我告訴他,混好了,並不耽誤學習,學習這東西,主要還是取決於自己,小五點了點頭。
賈克聰哪敢說半句廢話,不過還是微微皺眉,我見到他這樣,手裡又開始把玩起卡簧刀來,賈克聰當時就激動了,連忙說:“我沒問題,沒問題。”
我這才滿意的冷笑了幾聲,放開他,和兄弟們道了別,看熱鬧的人也散了,但是我還是隱約聽見了幾聲議論,我知道,明天賈克聰在一中就徹底完了。其實一中的老大,還真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因爲一中大多數都是好學生,都屬於學霸那種,但是一中老大這個位置,還是有一定說服力的。所以小五也挺高興的。
我給張雅打了一個電話,結果讓張雅掛了,我又打了一遍,又給我掛了。我皺了皺眉,有些着急了,這分明是放學了,怎麼還掛我電話?要知道,張雅可是在家裡都是接我電話的。當時我就慌了,趕緊奔校門口跑去。剛轉過身,就看見張雅在我身後,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然後鼓起了小嘴,假裝生氣的說了一句:“現在能耐了是不是。來一中都不告訴我了,還偷着打架。該當何罪?”
我聽完就笑了,趕緊快走幾步,把我家寶貝摟在懷裡,一陣稀罕。然後拉着她的手,一路上說說笑笑就沒停過。晚上的時候,張雅沒回宿舍,我答應她明天早上給她送回去。張雅掙脫了一陣,見反抗無效,就乖乖的從我了。我一陣壞笑,就把她壓在了牀上。
第二天一早,和張雅分別,然後我就回到了學校。那時候正是上早自習,一般都不會有老師,我想都沒想,推門就進到教室了。推開門我就後悔了。只見一張長白山一樣的臉衝着我,死死的瞪着我,臉上的褶子都能夾死一隻蚊子,那張苦瓜臉沒有一絲表情,隨即狠狠的皺了一下眉,此人還能有誰?當然是我班的滅絕師太,我班主任!
當時我腦袋就大了,乾笑了幾聲,就要往座位上走。
“站住!”班主任暴喝了一聲。
我頓時楞了一下,緩緩的回過頭,和班主任四目相對,當下我就狠狠的噁心了一下,都五十多歲的人了,還在那裝純,穿的衣服我就不形容什麼了,就倆字能形容:噁心!
也許是我表情不對吧,這班主任破喉大罵:“你能不能有點素質?你能不能不給六班抹黑?你看看外面的通告,還有你,六班的臉都讓你丟盡了,你還能不能要點臉了?”
而我在一邊一句話沒說,這種話我聽慣了,讓她墨跡墨跡就好了,我也不傻,犯不上和她犟,和她吵吵一般都是我沒什麼好結果。畢竟人家是老師麼。一個學生和老師吵,一般受罪的都是學生。我一步一步的朝着座位走去,而另一邊的“滅絕師太”還在不依不饒。一張嘴跟跑火車似得,就沒有停下來的時候。班級裡的同學都在用餘光看着我,大概是沒想到我於天這麼能忍吧,我只是在旁邊笑了笑。
原本我以爲這次還像往次一樣,她自己墨跡一會就停了,畢竟這不是什麼大事,只是一個早自習遲到。但是我還真就錯了,那“滅絕師太”越說越起勁,越說聲越大,而且說的話,一次比一次難聽。我乾脆就捂着耳朵,什麼都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