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張曉仁?”劉少爺被送走了,喬伊眨巴着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張曉仁,眼睛裡滿是好奇。
“你認識我?”張曉仁看了喬伊一眼。
“我之前倒是沒見過你,只是從斌子嘴裡經常能聽見你的名字,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從今天以後我就認識你了,而且我相信我們會成爲很不錯的朋友。”喬伊話語中帶着強烈的自信,她的確是有自信的資本,喬伊在說話的時候不經意之間捋了捋頭髮,動作很隨意,卻非常的動人,即使是張曉仁也忍不住有些怦然心動。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喬伊,現在是這裡的經理。”喬伊很職業的介紹着自己,沒有過多的修飾,也沒有刻意的凸顯自己,簡潔而幹練,介紹完自己之後很自然的伸出一隻白皙細嫩的小手。
“恩,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了。”張曉仁指了指喬伊的胸前,喬伊一時沒反應過來,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臉刷的一下紅了,眼神中還略帶一絲慍怒,張曉仁無奈的搖了搖頭:“你胸前的標牌上都寫着呢。”
喬伊聽了張曉仁的話,知道自己想錯了,臉色更加的羞紅了,張曉仁倒是沒有取笑她的意思:“我就不用自我介紹了。”張曉仁輕輕的和喬伊握了握手,喬伊的手光滑如玉,觸碰起來感覺很好,張曉仁倒是沒有佔喬伊便宜的意思,輕輕一握便鬆開了:“斌子是我兄弟,非常不錯。”
張曉仁看得出來,劉斌對喬伊的感情肯定不簡單,在劉少爺罵喬伊時,劉斌臉上那出離憤怒的表情就是最好的證明,而且張曉仁知道,如果剛纔不是人太多,劉斌絕對會毫不猶豫的一刀紮下去,喬伊臉上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恩,我知道,我也認爲他很不錯,所以我對你特別好奇,我特想知道是什麼樣的男人,能讓斌子一個這麼出色的男人如此推崇,甚至不惜豁出性命,對了忘了告訴你我是他哥們。”
張曉仁聽喬伊這麼說,微微笑了笑,
女人往往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愛到了女人那也就變得複雜了,男人對女人的愛很簡單,用兩個自己形容足以,那就是佔有,有的是佔有女人的身體,而有的是佔有女人的心,有的是一天,有的是一輩子。而女人對男人的愛就不僅僅是佔有這麼簡單了。
“我知道你心裡一定在想我是一個心口不一的女人吧,我和劉斌認識三年多的時間,如果能碰撞出火花早就點燃了了,我聽過這麼一句話,如果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一年時間,還沒發生什麼,感情或者上牀,那麼這一輩子發生的機率就微乎其微了,我很欣賞斌子,能力還有腦子,很多,我說不明白,但我知道這和感情無關,而且他的身份也不允許我們在一起,黑社會就是黑社會,進去不容易,出來更不容易。”喬伊臉上帶着淡淡的悲傷,不過卻沒能掩蓋她身上自始至終都帶着氣質,那種氣質張曉仁說不明白。
可能是自信,亦或是驕傲,也可能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優越感,更直白一點說就是喬伊身上有那麼一股子富家千金的味道,說話也喜歡佔據主動。
當然,有底氣的自信才叫自信,盲目的自信說好聽點叫自傲,說不好聽的要麼是吹牛逼,要麼是裝犢子。
“你知道?劉斌告訴你的?”張曉仁的語氣加重了幾分。
“當然不是,他怎麼可能跟我說這個,我自己知道的,而且很早就知道了,你別問我怎麼知道的,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我就是知道,而且早就知道你。”喬伊搖了搖頭。
張曉仁錯愕的看了看喬伊,這女孩實在是太聰明瞭,都說胸大無腦,這女孩胸和腦子成正比發展的。
“行了,我去忙了,我的大老闆!”看見劉斌進來,喬伊對張曉仁點了點頭,轉身走出了儲存室,留給張曉仁和劉斌一個搖曳曼妙的身姿,劉斌見喬伊從自己身邊走過,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怎麼收拾那小子
的?”張曉仁知道劉斌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什麼劉少爺,這事放在自己身上,如果有人這麼罵唐展顏,自己不弄死他,都是看在他媽生他不容易的份上。
“敲掉了幾顆牙。”劉斌淡淡的說道。
“走吧,咱們上樓吧。”張曉仁點了點頭,敲掉幾顆牙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張曉仁帶着劉斌上了四樓,兄弟們都還在樓上等着呢。
“這個喬伊什麼來路?”在電梯裡張曉仁問劉斌,他有一種感覺,這喬伊肯定不是缺錢的女人,剛纔和喬伊握手的時候,他看到了喬伊手上戴的手錶,百達翡麗,張曉仁對於奢侈品並不熟悉,分不清這是哪一款,也只能認出牌子而已,不過看那手錶錶盤上鑲嵌的鑽石,張曉仁就算在不瞭解也能看出來,這手錶價格不菲。
“喬伊?她是我在大學的時候認識的,她是J大的學生,有一次我去J大偶然認識的。”劉斌並沒有多解釋什麼,簡單的說了一下和喬伊相識的過程,看到劉斌不想多說,張曉仁也沒有追問。
劉斌是聰明人,他問這一句就足以給劉斌起到提醒的作用了,這就足夠了。
“喬伊家境應該不錯,當初上學的時候就開寶馬來着,我還見過他開一次保時捷,後來聽說我開了這麼個飯店,不知道爲什麼,她非要過來管理,她的能力沒的說,管理這麼一個飯店實在是大材小用。”劉斌知道張曉仁的意思,解釋了一句。
“看不出來,你對那小妞的評價還很高,希望斌子你加把勁,爭取早日抱得美人歸。”張曉仁打趣劉斌道。
劉斌難得一見的紅了臉:“我倒是想,剛纔你不也聽說了,人家對我沒那意思。”
“出息,她說沒意思就沒意思了,瞅你那完蛋樣,女人不就是那麼回事麼,只要你膽大心細臉皮厚,就沒有搞不定的妞。”張曉仁以前輩的身份開始對劉斌說教。
“說的你好像多懂似的。”劉斌撇了撇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