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見向天成的話,凌靈大聲說道,不過當她說完,凌靈就低下頭,恨不得把自己已經粉紅的臉蛋埋進懷中。接着小聲繼續說道。
“晚上……晚上我自己……會害怕的……”說完,凌靈羞紅着臉跑進房間。
“凌靈這是什麼意思?晚上自己會害怕?這麼說……她默認了?同意了?”向天成聽完凌靈的話,心中想到。
第二天一早,當凌靈醒來的時候,輕輕的揉了揉眼睛。輕聲的叫了聲天成,可是並沒有回答,精神一驚的凌靈從牀上坐起,看着空空的牀邊,又看了看堆成一堆的衣服,僅有自己的衣服。
“酒店,牀上,光着身子的自己,自己昨天都做了什麼?是夢嗎?一切都是夢嗎?向天成沒有來救我?那些飛天遁地的法術也都是夢?而自己後來與向天成發生的一切?難道昨天的一切都不存在?只是個夢?那麼和我發生……是誰?是那個白羽?不能,不能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凌靈身上披着一條粉紅色的被,瘋狂的搖着頭,不停的說着“不可能,不可能。”
也難怪凌靈此時會這般狀態,昨天發生的一切,本就已經超乎常理,又加上凌靈在天堂地獄之間般事情的反覆進出,先是莫名其妙的被白羽劫持,又勸說王慧成功,但是被白羽阻攔,後又是向天成派人營救,最後竟然發現向天成會那些神話裡面才能出現的法術,此時此刻凌靈似乎已經不能分辨,到底哪些纔是真實的,而且自己印象中,昨晚跟自己在一起的,本應該是躺在自己身邊的向天成,可是此時自己的牀邊,卻根本不存在任何人。
而唯一的可能,就是白羽在得到自己後,便離開,只留下仍舊在做美夢的自己,而且此時自己身上所蓋着的,同樣是自己朦朧中看見的那副粉紅色的被褥,難道從那個時候開始,自己就沒有清醒過嗎?自己一直都是在做一個美夢而已嗎?
一想到白羽的那張令凌靈反胃甚至有些恐怖的面容,凌靈心中只覺得昨天發生的一切,只不過是一場夢,自己沒有人救,自己被白羽那個畜生所迫害,自己的身體被玷污,那些向天成所製造的飛天浪漫,那個可愛又喜人的麂麟也只不過是自己的夢幻,而現在,自己的身體也不再純潔,不再是曾經的那個女孩,應該怎麼去面對?面對自己的家人?以及自己一直在他心中是潔白無瑕的向天成?該如何去面對?
髒兮兮的唾液,污穢的液漬,牀單上一塊塊已經變了顏色的落紅,看在凌靈的眼裡,回想在凌靈的腦海中,彷彿就是一個恐怖而且無比刺痛的噩夢,凌靈的心猶如無數柄刀在割無數只螞蟻在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