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了?你能不能說啊。”看王世文這樣,王敏有些着急了。
“當初向天成答應給我們相思酒吧百分之二十的分紅,對吧。”王世文一頓,看向王敏,而王敏點頭表示事情如此,王世文繼續說道。“可是現在他卻沒有要你一同辦理工商手續,那麼也就是說,他根本不想繼續開這個酒吧。如果按照開始的協議,他答應給我們的是酒吧分紅,並不是房產的分紅,酒吧不存在,也就沒有了分紅,按照這麼說,也就是我們繞了一大圈,卻根本什麼都沒有得到。”
“這……這怎麼可能?我現在就去找他。”王敏聽完王世文的話,當即就有些激動,不過卻被王世文拉住,繼續說道。
“你找他有什麼用?就以你現在的身份,他能不能見你,都是個問題。”
“那我去酒吧,誰敢拆,我跟他玩命。”王敏露出東北女人專門的刷潑精神說道。
“拉到吧,如果我猜的沒錯,就以向天成的速度,現在酒吧早就已經關門了。”王世文打擊她說道。
聽見王世文的話,王敏愣了一下,然後慢慢的回坐到凳子上,對王世文說道。
“我們就這樣完了?”
王世文看着王敏,沒有任何回答,之後,兩人誰也沒有再說話,就這樣對視着。
“明哥,他這樣找來,會不會……”在杜明的總部,胖子對杜明問道。
這裡說是總部,只不過是一個比較大一點的遊戲廳而已,而他的會議室,就是在遊戲廳的後面隔出一個大點的房間。
杜明是混混出身,而混混最經常出沒的地方也自然多半是這樣的地方,而杜明也是因此而慢慢壯大。
在H市,遊戲廳是禁止的,但是商場裡的那些娛樂機器卻是政府鼓勵了,兩種其實是一樣的東西,卻得到了根本不同的待遇,商場裡面,玩一次遊戲,最少也要兩元,而且也就是幾分鐘就gameover。而這裡,兩元能買上十來個遊戲幣,只要喜歡,完全可以晚上一天。
當然,這裡自然不能是指那些遊戲機器來賺錢的,賺錢的機器費賭博機莫屬,而那些遊戲機,也不過是給那些玩賭博的人解悶用的。
這裡雖然比千禧酒店下面的賭場氣勢規模和服務項目上都相距甚遠,但是每天的收入卻是不小,因爲服務的人羣不同,這裡是街頭混混,外地打工人,遊蕩學生的天堂。
他們每筆輸掉的錢數雖然不多,最多不過幾百而已,但是錢少扛不住人多,每天來往這裡的人少說上千,多說上萬都有可能。這樣算下來,每月的盈利額度超百萬很是輕鬆。
這也就是爲什麼杜明光憑藉一家這樣的遊戲廳可以養活那麼多手下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