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那個成都的太子劉伏龍,現年第一軍的軍長,他這個太子團體中軍隊要員的子孫佔據百分之六十左右,政界商界子孫各佔百分之二十,覆蓋面積完全佔據了整個成都軍區控制範圍。由於此人能力以及人格魅力都非常好,所以整個成都軍區範圍內有點背景的二世祖們都以他爲尊。
第二個則是上海的呂哲翰,現年34歲,如今是上海市人民法院的副院長。由於上海這個城市的特殊地理位置經濟地位,讓上海市長的這個職位相當惹眼,這也讓呂哲翰的父親在中央有着相當大的話語權,再加上十年前,呂哲翰與南京軍區副司令的女兒榮憐珊結婚,致使呂氏家族與榮氏家族聯姻,軍政結合,讓呂哲翰的地位突飛猛進,最終聚攏了大批的軍政子弟,成爲上海太子黨太子。
第三,則是京都田俊熙,只是此人與之前兩人有很大的區別。”
“有什麼不同?”首次聽到這類消息的邢鷹表現出了極大地興趣。
“前兩個太子雖然名號極大,兩黨勢力也是十分龐大,但兩人或者兩個勢力團體,行事都是比較低調,當然我這個低調是相對於一些囂張的二世祖而言。他們一直是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宗旨。平時都是致力於提升自己手下得力干將的職務和威信,連帶着也爲地方經濟建設以及提升軍隊實力等做了不少的貢獻。
而這個京都裡年僅二十五歲的三太子田俊熙則是三年前新晉崛起的一個太子黨,雖然目前來說他們是三個勢力團體中最弱的一個,但田俊熙卻是屬於京都,這一點不容忽視,而且他的背景同樣讓人不敢小覷。
三年前田俊熙的父親繼任中央政治局副局長之後,田俊熙正好大學畢業開始在其父親的幫助下步入仕途,而從那時起,這個野心勃勃的傢伙開始網絡大批的二世祖。並利用三年時間強勢崛起,收服了不少的小型太子黨,勢力面積覆蓋整個京都附近省市。此人不同於其他兩人的低調,處事風格同他父親極其相似,即心狠手辣有不是謀略,讓一干手下對他是又敬又畏。
再一點不同的地方是其他兩個太子黨對於黑道勢力十分反感,倒是這個田俊熙對於黑道表現出了極大地興趣,尤其是最近一年多的時間內他同五龍堂的接觸比較頻繁。”
邢鷹凝聲道:“難道五龍堂已經與他聯合了?要不然他怎麼開始對我們的子公司下手。”
童言看了看邢鷹,嘿嘿笑了幾聲:“這個我可不知道,不過,我覺着吧,應該還有一個原因。”
看着臉帶壞笑的童言,邢鷹挑眉道:“什麼原因?”
“就是這個田俊熙對慕容清清嫂子很感興趣,要知道嫂子後面可是整個瀋陽軍區啊,這強大的背景,再加上那傾城大的樣貌,嘖嘖,哪個公子哥不想追求,一旦到手可就相當於藤蘿附樹,一步登天。只是,鷹哥你大概還不知道吧,嘿,其實要不是寇繼寶說,我也不知道。”
“知道什麼?”
“嫂子之前對所有男人都十分反感,遲曾經也是被人們傳爲石女、冰女,不過鑑於她的背景,追求她的人從未減少過。直到有一次,嫂子遭到吉林省一個市副市長的兒子過分騷擾後,親手將那小子以及參與這件事的幾個大少爺給閹了,嘖嘖,據說當時這件是震驚了大批的高層勢力。之後後面發生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這好像是某種忌諱,寇繼寶也不敢多說。再後來嘛,清清嫂子就離開了那個城市,去了黑龍江L市,在那裡,就遇到了你。之後的發展,鷹哥你應該比我清楚了。”
開車的二號咋舌道:“好傢伙,全閹了?夠狠,不愧是大嫂。”
童言繼續道:“不過雖然清清嫂子在那件事後鎮住了所有想追求她的人,但這三年裡田俊熙越來越強,膽子當然也越來越大,在大約一年前,他開始對嫂子表示出了興趣。並揚言,他要開始動手追求嫂子。
所以我說,這件事很可能與這有些原因。”
聽到這,邢鷹忽然想起了那天有了院內,郭健博最後提醒邢鷹的一句話:“秦副局長讓我在正事之後,略微再加上一句。你能得到慕容清清以及林甜甜孔欣欣三女的青睞,給你帶來不少的好處。但是貪戀他們美色和背後權勢的人大有人在,而且背景都很可怕,絕非目前的你所能抗衡。秦副局長讓我提醒邢兄弟一句,小心了,有人要向你下手了。”
難道……就是這小子?
邢鷹閉上眼輕輕靠在車座上。
看來情況有些超乎自己的想象了,竟然無意中招惹到這麼一個強硬的角色。
這個情敵不可謂不強。
自己再怎麼厲害,說到底也只是一個平民,而且還是一個黑社會頭目。
而這個田俊熙可是整個京都四周廣闊地域的太子黨太子,勢力背景都很是龐大,倒不是邢鷹怕他,而是他還達不到能與他正面相抗的地步。而且,按照童言所言,這些個什麼太子黨牽扯的勢力範圍太廣。
自己一旦真的與他鬧翻,可就相當於與這好幾個省的政、軍、商三方勢力對立。
到那個時候,自己能否向外擴張倒還是其次。恐怕真到那時候,這被自己視爲基地的東三省地域,都有可能爆發出不小的危機,稍有不慎,甚至都有可能導致血鷹會的覆滅。
千里之堤毀於蟻穴的寓言,邢鷹一直引以爲戒,尤其是在血鷹會逐漸龐大的情況下。
雖然慕容老爺子和孔令明林子墨三人都明言要幫助自己,但自己已經習慣了依靠自己,他還真不習慣,也不想麻煩他們。
畢竟身份達到了他們那種境地,不論做什麼事都會自覺不自覺的牽扯到利益問題,他們爲誰付出多少,是爲了之後獲得更大的回報。這一點倒是同自己很想,可能這也是到現在爲止自己幾乎沒有主動同他們聯繫過的原因吧。
不過,邢鷹卻總是覺得事情彷彿不是表面上看的如此簡單。
其中一個明顯的疑點就是,這個田俊熙既然被誇得如此厲害,他行事定然十分乾練纔是,但他爲何僅僅是將自己在這附近幾個城市的子公司凍結呢。
如果自己是他,一旦下決心想要對付一個人,那定然是謀而後定,一擊致命。
可照這種情況看來,明顯不是如此,這顯然是在提醒自己——他,要想自己下手了。
懷中的小白狐狸,瞪着圓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望了望車內的幾人,再看看神情有些凝重的邢鷹,紅紅的小舌頭在他手心舔了舔,毛茸茸的小腦袋在手中拱了又拱,嘴中還嗚嗚直叫。還想再讓邢鷹給它撓撓。
睜開眼看着在手心中打滾撒嬌,很是親暱的小白狐狸,邢鷹心中忽然一動。
難道他這是…………
想到那種可能的邢鷹立刻通知已經開始往各公司趕的馮語蘭先不要輕舉妄動,“他要查就隨他查,要封也就由他去封,一切都由着他,我們靜觀其變。”
雖然不明白邢鷹到底什麼意思,但這是自己老闆的命令,馮語蘭倒是很聽命。
隨後,在瀋陽逗留了兩天,介紹了一番公司事務之後,便再次離開。
隨着血鷹會的瘋狂擴張,翔鷹會的規模也不自覺的擴張着,作爲翔鷹會會長的她可沒有多少空閒時間來浪費。
雖然內心深處可能有那麼點不捨,但表面上卻走的很乾脆。
又過了三天,邢鷹收到了一份請帖,一個在他預料中應該出現的請帖。
請帖的署名是馮遠航,就是那個給李高等人下令凍結的省稅務局副局長的兒子。
地點就選在了距離邢鷹所在堂口不遠處的黃土坡酒樓。
這一點倒是有些出乎邢鷹的預料,看來對方對自己是一點懼意沒有,甚至還有點示威挑釁的意味。
今天中午十二點,邢鷹準時赴約來到了酒樓,帶的人也不多,就是童言新柔初蝶三人。
既然對方敢將會宴地點選在自己這堂口附近,自己要是帶着一羣人浩浩蕩蕩的過去,可就有些丟人了。
在服務員的引領下,邢鷹四人來到了酒樓五樓一個清雅的包間外。
推門而出,房間內早就有一個人等在了那裡,房間內同樣有兩個保鏢模樣的大漢。
這是一個戴着金邊眼鏡,十分帥氣的小夥子。只是此人給人的感覺十分不舒服,一副色色的眼睛毫不掩飾的吐射着狼光,有些蒼白的臉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縱慾過度。
可能就是那個馮遠航了。
見邢鷹推門進來,馮遠航臉上掛笑的站起身來,看樣子是想和邢鷹打聲招呼的,可那雙眼睛幕然放大,直勾勾的定在了邢鷹身後。
甚至還誇張的嚥了口唾沫,yinxie的光芒不停地在初蝶暴露在外的部位遊動着。
新柔初蝶面色一寒,一把森冷的匕首立時出現在了初蝶手中。
“想死?”
馮遠航眼中光芒卻是更勝剛纔,竟然絲毫不覺尷尬的哈哈大笑起來:“邢先生真是豔福不淺啊,身邊竟有兩位如此絕色,當真是令人羨慕。”
沒用他招呼,邢鷹自顧自的坐下。“難道馮先生約我前來就是爲了談論美女?如果真是這樣,我向馮先生可能要失望了。”
馮遠航再次看了看新柔初蝶,意猶未盡的咂咂嘴,這才正式看向邢鷹:“討論美女可不是在這餐廳內,應該在牀上更爲恰當,你說對吧?哈哈哈。”
邢鷹一語不發的看着眼前這個傢伙,難道田俊熙手下都是這種貨色?這簡直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色鬼,那毫不掩飾的hiluo目光任誰對他的第一印象也不會好。
馮遠航見邢鷹只是這麼看着自己,眼中盡是濃濃的不屑,馮遠航臉上的笑容也慢慢沉了下來,給自己倒上一杯白酒,輕輕咋了一口:“邢先生可知道我今天約你來是爲了什麼?”
邢鷹越看這傢伙是越覺着厭煩,就在這一刻,邢鷹忽然,原來人,真得能夠讓達到讓自己看一眼都覺着胃疼的程度。
雖然邢鷹定力不錯,這一刻也是不自覺的冷哼一聲:“我時間不夠充裕,馮先生是個聰明人,有話直說吧,這些老套的開場白,我看還是不要的好。”
“嗯?”馮遠航眉頭一挑:“直說?”
“對,我這人太笨,太高深的東西有時候難免理解不夠透徹,要是到時候出現什麼誤會,對你我雙方都不好,你說是吧。”
“好,邢先生快人快語,不愧是江湖中人。那我就直說了,我家太子十分欣賞邢先生,也十分看重於你,所以他派我親自過來一趟,見一見你,如果可以的話,太子想將你招到手下,給你一次侍奉太子的機會。”
馮遠航這一句可謂囂張無限的話,不僅讓他身後的童言新柔初蝶三人頓時變色,邢鷹的目光也是驟然陰冷下來。
招到手下?侍奉他?還機會???
邢鷹何等高傲一人,邢鷹手下又是何等的桀驁。
這個馮遠航竟然如此大言不慚的說要讓自己去侍奉於他?
像個奴才一半的侍奉他。
邢鷹臉上露出一抹危險的笑容,身子也是微微向前一探,慢悠悠的道:“馮先生,能否說的再清楚一點?”
看見邢鷹臉上露出了笑容,馮遠航以爲邢鷹是心動了。畢竟在他眼中,邢鷹再怎麼厲害,他也是一個地痞流氓。而自己的父親可是堂堂一省稅務局的副局長,自己的老大更是如今三大太子之一,如果邢鷹真的歸順了太子,那將來的前途絕對是一片光明。
就如同在古代一個底層賤民忽然得到了太子的賞識,那這個賤民絕對是祖墳上冒青煙了,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在他看來,太子能夠看上他,甚至是讓自己親自過來會見他,這簡直就是給了邢鷹天大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