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俄羅斯雜種,不如把他們全部幹掉算了!”轉身離開的時候,馬大刀嘟囔着問。
“他們的確不是好人,不過若是我們把他們全部幹掉,就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了,這對我們非常不利,”林木森說,“事實上,我也很想把那些俄羅斯雜碎全部幹掉!”成功殺死了馬克夫斯基,爲李芸報了仇之後,林木森的心情輕鬆了很多。
“無罪,能教我練習一下飛刀麼,你剛剛用飛刀殺死那個逃跑的俄羅斯雜種的時候,真是……”馬大刀考慮一下措辭後,用時下很新潮的詞語說,“真是帥呆了!”
“當然可以。”無罪說。
“太好了。”馬大刀開心的笑着說。
林木森四人回到旅店,基洛夫就看着林木森問:“事情辦好了?”
“是的,那個殺死李芸的畜生已經被我幹掉了!”林木森說,基洛夫略微思索,說:“林,我們必須儘快離開這裡,不然小鎮上的警察會找到我們的。”
“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樣的。”林木森說,林木森和無罪、馬大刀、陳蠱鑫四個人並沒有殺掉戴維和伊萬諾夫那些人,警察只要救醒他們,就可以輕易找到林木森,這裡是俄羅斯,林木森這樣的外國人,在小鎮上是很顯眼的,想躲起來都難。
“那麼,我們現在就走吧?”基洛夫問。
“好,不過離開之前,我想先去一下公牛酒吧,”林木森說,“有點事情,還需要處理一下!”
基洛夫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表示沒有問題。
夜裡十點多鐘,公牛酒吧的生意正是最好的時候,林木森等人走到酒吧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陣陣喧囂和吵鬧聲。林木森帶着無罪、王小雨、李旭和劉輝再次走進公牛酒吧。
喬珊正在忙碌着,她端着托盤在客人中間穿梭,好像一隻忙碌的蝴蝶一樣翩然美麗,當喬珊來到吧檯前,拿起客人點好的酒放在托盤上的時候,公牛酒吧的老闆大鬍子巴克叫住了她,指着門口的方向說:“喬珊,回頭看看,是誰來了!”巴克說着的時候,臉上掛着溫和的笑容,他看向無罪的眼神,也帶着一點微笑的意味。
喬珊順着巴克指點的方向看過去,林木森、無罪,還有另外幾個沒有見過的青年陪在林木森身邊。他沒事,這簡直太好了,喬珊心裡不由喜出望外,將托盤扔在吧檯上,喬珊像一隻優雅的小鹿一樣,跳躍着跑到林木森身邊,林木森正看着喬珊微笑。
“哦,林先生,你真的沒事,這簡直太好了!”喬珊欣喜的說,林木森微微笑了笑,王小雨看見一個漂亮、幹練的女孩跑到林木森身邊,對林木森表示關心,不由嘿嘿笑了,輕佻的吹了一個口哨,喬珊的臉頓時紅了,看起來更加誘人。
就在這時候,酒吧裡突然起了騷亂,一個酒吧裡的服務生,用手裡的酒瓶,砸爆了一個俄羅斯大漢的頭。
“媽的,該死的中國佬,你竟然敢打我……”被打的俄羅斯大漢憤怒的咒罵着站了起來,俄羅斯人有一米九十的身高,二百多斤的體重,看起來就好像一個大熊一樣兇悍,而站在他對面的侍應生,只有一米七,身體也瘦弱得多,侍應生的身體雖然在顫抖,但目光裡,卻充滿了不屈的味道。
“怎麼回事兒?”林木森問喬珊,那個侍應生看起來像是中國人。
“真是該死,”喬珊咒罵的說,“他叫溫瀟,J省人,剛剛來這裡沒多久;那個被他打破了頭的紅鼻子的傢伙加巴什,是這鎮上的惡棍,他總是對男人很有興趣,這聽起來很噁心!”說到這裡,喬珊做出了一副要嘔吐的樣子。
“嘿,巴什,打他,打死這個中國佬……”周圍的俄羅斯酒客大聲叫囂着,鬨笑着,紛紛要求巴什痛打溫瀟一頓。
“聽着,中國佬,要是不想被我打死的話,就給我過來,”巴什不管頭上流下來的血,對溫瀟勾着手指說,“只要你讓我滿意,我就會放過你,而且我還會給你一筆錢,我可以保證,以後這鎮上沒有人敢欺負你。”
“你幹嘛不去找一頭公豬,它會讓你更爽的!”溫瀟的目光裡夾着憤怒和火氣,心裡雖然還是有些害怕,但是他無法容易別人對自己的侮辱。
“哦,我必須請求我的老闆,讓他出面制止這件事!”喬珊苦笑着說,“林先生,你能稍等我一會兒麼,只要讓老闆出面,很容易就可以解決巴什了。”
“我在這等你。”林木森微笑着說,心想這真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她就想一個快樂的精靈,總會讓人覺得輕鬆、愉快。
“喂,老闆,難道你沒有看到麼,巴什在欺負你的手下,”喬珊跑到吧檯前,對公牛酒吧的老闆巴克說,“若是你的手下受傷了,就無法繼續爲你工作了!”
巴克擡頭,看了看喬珊,心裡暗贊,這真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子,巴克轉過頭看了看門口,林木森帶着無罪、王小雨等人正饒有興趣的看着溫瀟和巴什的對峙。
“老闆,難道你沒有聽到我說的話麼,求求你,快去阻止巴什,不然溫瀟就要受傷了!”喬珊說,“我知道溫瀟打破了巴什的頭是不對的,但是,你應該知道,巴什這個混蛋……”
“好了,喬珊,看着吧,會有人出面管這件事,溫瀟不會受傷的。”巴克微笑着說,目光忍不住又向無罪的身上瞥了幾眼。
“那個老闆一直在看你,”王小雨笑着對無罪說,“會不會他也有那個&qu;愛好&qu;?”
“走,我們過去看看。”林木森說,帶着無罪、王小雨和劉輝等人走到吧檯前,巴克拿了幾個酒杯,然後取過一瓶伏特加,給幾個人倒滿。
“我請客。”巴克說,喬珊將巴克的話翻譯給林木森,林木森對着巴克微微點頭,友善的笑笑。
“紅鼻子巴什,是一個同性戀,自從溫瀟來到這裡,巴什就經常騷擾他。”喬珊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說。
“你不是說,公牛酒吧的老闆很厲害,別人不敢亂來的麼?”林木森問,眼睛卻看着溫瀟和巴什。
“該死的,看來我必須教訓教訓你了。”巴什盯着溫瀟,惡狠狠的說。
“那你就來吧。”溫瀟說,堅毅果決的目光緊緊盯着巴什,溫瀟緊了緊手裡的玻璃瓶斷茬。
“紅鼻子巴什,是這鎮上唯一的例外,老闆也拿他無可奈何,”喬珊說,“因爲他是老闆的小舅子。”
“那麼,若是有人教訓這個該死的紅鼻子佬,你的老闆會出面麼?”林木森問,巴克似乎聽懂了林木森的話,對林木森點頭笑了笑。
“林先生,我知道你很有辦法的,你出面幫幫溫瀟吧,老闆自己不動手教訓巴什,不過若是別人教訓了他,老闆不會有意見的。”喬珊希冀的說,他希望林木森可以出面幫溫瀟一下。
“小雨,你去教訓一個那個俄羅斯人,讓他知道,咱們中國人不是好欺負的。”林木森皺眉說,王小雨得意的笑了,向溫瀟和巴什走過去。
這時候,巴什已經抓住了溫瀟握着酒瓶斷茬的手腕,溫瀟的力量要比巴什小很多,雖然極力掙扎,但仍然無法掙脫巴什的控制,酒吧裡充斥着巴什肆意的笑聲,和其他俄羅斯酒客的起鬨聲音。
巴什步步緊逼,溫瀟的眼裡閃着憤怒和屈辱的光芒,巴什得意而放肆的笑聲,讓溫瀟非常難受,而巴什湊向溫瀟的嘴巴,更是散發着濃濃的酒臭味兒。
巴什得意的笑臉離溫瀟越來越近,溫瀟極力的躲避、掙扎着,巴什的笑聲得意而放蕩,巴什撅起的嘴脣已經馬上親吻到溫瀟的臉頰了,溫瀟一陣氣苦,無奈的閉上眼睛。
“混蛋,你最好放開他!”王小雨已經走到了巴什身後,見他要強吻溫瀟,王小雨不由一陣噁心,差點吐出來,事實上,假如你看到一個男人要親吻另一個男人的話,你同樣會覺得非常噁心!當然,我並沒有鄙視同性戀的意思,不過兩個男人摟摟抱抱的搞在一起,總是讓人覺得不那麼順眼的。
王小雨的話,巴什當然是聽不懂的,所以他的動作絲毫沒有因爲王小雨的話而停止,繼續壓迫式的向溫瀟親吻下去。
“靠,這個老毛子太他媽噁心啦!”王小雨大聲咒罵着,伸手抓住了巴什的頭髮,用力的向後拉扯。
“混蛋,這是哪個混蛋?”巴什大聲說,伸手向後去抓王小雨的胳膊,王小雨冷冷一笑,拉着巴什的頭髮用力向後一扯,巴什的身體失去了重心,從椅子上後仰着摔倒在地,溫瀟愣愣的看着這一切。
“你這個混蛋,你惹怒我了,”巴什從地上爬起來,血紅的眼鏡緊緊瞪住了王小雨,“我要讓你去死!”
“怎麼,你想打我?”王小雨冷笑着問,雖然聽不懂巴什說什麼,但看他的態度也能猜到幾分,王小雨對着巴什勾了勾手指,一副輕視巴什的神色。
“混蛋,該死的中國佬!”巴什嘟囔着,揮拳打向王小雨的臉。
“我最討厭別人打我的臉!”王小雨說,側身避開巴什的重拳,第一拳被王小雨避開,巴什絲毫不驚訝,左勾拳划着一道漂亮的弧線,快速擊出。巴什的個子很高大,力量也很強,所謂身高臂長身體壯,攻擊中便佔了很大優勢;王小雨則是身體靈活,不斷躲避着巴什的攻擊,同時伺機反擊一下。
“嘿,巴什,打呀,出你的左勾拳,打死這個中國佬!”周圍的俄羅斯酒客聒噪着,大聲吶喊着爲巴什加油助威,他們可不想巴什在俄羅斯的土地上,被一箇中國小子擊倒。
“打呀,巴什,只要你能打倒這個中國佬,今天晚上我就請酒吧裡所有的人喝酒,包括被你打倒的那個中國佬,當然,前提是他還能站起來喝酒。”一個四十多歲的體型好像酒缸一樣的俄羅斯婦人大聲嘶喊着,狀甚瘋狂。
俄羅斯女人二十歲左右的時候,是一朵花;過了三十歲、生過孩子以後,就成了豆腐渣!二十歲以前,體態妖嬈,三十歲以後,身材就會變成水缸一樣的了。
“嘿,有人要和我賭一把麼?”一個大鬍子俄羅斯白人大聲吆喝着。
“怎麼賭?”白人身邊的一個黃色頭髮的俄羅斯人問。
“我賭巴什在一分鐘之內,就會打倒那個中國佬,你覺得呢?”白人說。
“我想,哦,也許只要三十秒就好了吧。”黃頭髮俄羅斯人說到。
“那好,不如我們打賭,賭一千盧布怎麼樣?”白人笑着說,“誰的時間接近,就算誰贏了。”
“好的,現在開始計時。”黃頭髮的俄羅斯人說,之後又陸續有人加入他們的賭局。
“那些人在做什麼?”林木森看着那些俄羅斯人不解的問喬珊。
“他們在賭博,賭巴什需要多久才能打倒您的朋友。”喬珊說。
“哦?他們都是怎麼賭的?”林木森饒有興趣的問。
“最短的認識十五秒就可以了,還有人壓兩分鐘的。”喬珊緊張的關注着王小雨和巴什的方向,聽說有人賭自己多久可以打倒王小雨,巴什便住手了,準備等衆人押完了賭注以後,再動手,因爲贏家會請自己喝一杯的,巴什並不介意多喝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