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公+英/中+文/網)蕭晴絕對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否則,當初豁出去扇井上耳光的時候,她會毫不猶豫地再踹上幾腳。蒲+公+英/中+文/網。只可惜,現在她已經沒這個機會了。因爲她只感覺自己渾身燥熱無力,身體空虛,口乾舌燥。她需要什麼?一個男人,對,就是一個男人。
易風陽聽着牀上的喘息呻吟,與除夕又是這般近距離的接觸。不自覺的,小腹開始燥熱不安。易風陽努力控制呼吸,這可是在別人家裡,這個別人還是敵人來的呢。
除夕沒有發現易風陽的不對勁,她聞到了強性chun藥的味道。而且,牀上的女子的聲音似乎很熟悉,除夕可以肯定,這個人,她認識。
其實,也不能怪除夕想不起來蕭晴的聲音,也不能怪除夕記性不好。畢竟,現在牀上的蕭晴那叫聲,那呻吟,實在不能與平日裡性感卻冷淡的聲音相比。
井上一見牀上那個尤物,尤其是聽到她的叫聲,心裡更是無比激動。窸窸窣窣的開始脫衣服,不得不承認,他脫衣服的速度果真是快,不一會兒,井上就已經光着身子撲向牀上。蒲+公+英/中+文/網
易風陽用手擋住除夕的眼睛,因爲井上無恥地光着身子到處晃悠。易風陽纔不會讓除夕看到了他以外的身子呢。誰都不行,當然,這句話易風陽始終是要落空的。(
除夕正聽得起勁,想得起勁,咳……那啥,除夕想的是那聲音的主人。可視線突然被擋住,思路突然被打斷。一氣之下,除夕真恨不得直接撲上去咬他幾口。而事實,而事實除夕也確實這麼做了。
除夕悄然無聲,勢如猛虎般,直接撲到小白兔……不……不是小白兔,是直接撲到易風陽。身子就這麼肆無忌憚毫無顧忌地非常暴力卻又引人遐想地壓在了易風陽身上。兩個人的身子交纏,毫無縫隙,曖昧無限春光無限。除夕發誓,她絕對不是故意的。
原本就蠢蠢欲動的易風陽,被這麼暴力這麼風情萬種地一坐,一時間就想要禽獸不如起來。易風陽真的發誓,他絕對不是自我控制能力太差,而是現在壓着她的這具身體實在太誘人。
笑話,他易風陽要是沒控制能力,他能一直爲她守節到如今?老早就被人吃幹抹淨了。蒲+公+英/中+文/網
這也是易風陽最不滿的地方,這要是別的女人,看到這麼個純潔無比的小處男,還不得如狼似虎地撲上來?她倒好,對他無動於衷也就算了,怎麼能經常勾起他的幻想呢。就像現在,這樣曖昧的動作,她上他下。她坐在他身上,他正在做着禽獸與禽獸不如的激烈鬥爭。
除夕臉紅了,真的徹底臉紅了。雖然在黑暗中,易風陽看不到,但是,以現在這樣的姿勢,實在太過曖昧。兩人的臉如此貼近,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對方臉上,曖昧的氣氛開始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小寶貝,我來了。”井上的呼吸急促紊亂,足以證明他此時的激動心情。
蕭晴雖然深受chun藥之苦,但大腦卻還有一絲清醒。毫無反抗之力,蕭晴只是像抓癢似的推攮,卻絲毫未見效果:“走……嗯……走開,啊……”呻吟聲伴着拒絕聲,聲聲從蕭晴嘴中溢出。那拒絕聲顯得如此蒼白無力,如此讓人容易忽視。
除夕靈光一閃,終於想起來了。原來是蕭老師的聲音,難怪如此熟悉。再聽到牀上窸窸窣窣的脫衣聲音,除夕秀眉微蹙,拿出控制微型炸彈的遙控,輕輕一按。
易風陽看着除夕的一系列動作,絲毫沒有放開除夕的自覺。在除夕想要下來的時候,卻被易風陽強行按住。此時的除夕只能恨恨地瞪着易風陽,而不敢真的打他一頓。這樣的聲響太大,容易暴露。除夕纔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呢。
“轟……”建築物爆炸倒塌的聲音響徹整棟別墅,讓正在興奮中的井上一凜,這分明是他的別墅爆炸的聲音。
除夕被易風陽這樣的姿勢弄的有點難受,便想着換個姿勢。於是,除夕小心翼翼地往下移了移。但這個微小動作,在易風陽眼裡卻成了赤果果的勾引,勾引來的。
除夕這樣的動作,直接讓易風陽差點把持不住,倒抽一口冷氣,易風陽額上已經泌出一層細細的汗珠。被壓抑的濃重呼吸聲,使得易風陽小臉通紅。手這個流氓也確實是死性難改,不經過大腦的同意就已經在悄悄的耍起流氓。早就忘記當初……不……一天前被扔出窗外的情景。
聽到爆炸聲,井上便不能再貪戀美色,強行壓下體內的慾火,不捨地看了一眼牀上嬌媚動人的蕭晴後,便急急地穿起衣服。在這時,房門被敲響,門外有人前來稟告。
井上陰沉着臉出門,任誰這樣的事被打斷,都會不高興的。
砰……關門聲一響起,易風陽便開始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他似乎忘記,此時此刻正被他翻身壓下的女人,一個手指頭就能捏死他。
當一個男人seyu攻心的時候,那麼他便會所向披靡。就像易風陽,現在就變所向無敵,就連除夕也耐何不了他。只能全身無力,像小白羊似的被壓在地上……牀底下。
易風陽細細地吻上除夕的粉脣,那張似乎永遠帶着清晨飽含露珠的薔薇清香的粉脣。就這麼吻了下去,就這麼肆無忌憚的毫無顧慮地在敵人家的牀底下吻了起來。
這要是讓除夕的外公,易風陽的師傅知道,非狠狠地給他們幾柺杖。要不就是吊到天台狠狠地抽上幾鞭。他教他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教的。要重視敵人,要膽大心細,要……他們倒好,竟然在人家牀底下……!蒲+公+英/中+文/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