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清清額上也覆上細汗,白皙的臉上漲的通紅,呼吸一深一淺。
清清拉着路澤浩的手不再如之前那般抗拒了,腦海中出現一幅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
他們,她和他路澤浩兩人坦誠相見,在白淨的牀單上翻來覆去。
清清第一個想法,她是被路澤浩下藥了,不然,她怎麼會想到那樣不堪的畫面。
路澤浩顯然也想到了那樣的畫面,他的手就像黏上清清的手,無法分開彼此。
路澤浩的想法是,他跟清清是被人下藥了。
路澤浩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難道是露天咖啡座的咖啡?
兩隻糾纏的手,炙熱而火燙。
清清感覺到之後會發生什麼,想逃離路澤浩,在**的催使下已經沒有力氣。
路澤浩一把將清清抱進懷裡,頓時,他身上輕淡的茉莉清香撲入清清鼻尖,在**之下都有了燃情的作用。
清清本能的抗拒,而雙手卻不聽使喚的拉扯自己身上衣物,渾身一股火熱烈的燃燒着她。
路澤浩低頭,脣含住清清柔軟的脣瓣,她的香氣瞬間席捲了路澤浩,而迫使路澤浩更近一步,舌尖長驅直入,探進她的口中,輕易的勾住她的丁香,纏繞。
清清眸中積攢着水霧,她的思緒是清楚的,而身體卻不聽使喚,卻於路澤浩的吻她變的迎合,覺得舒服,淚水卻不自禁的滑出眼眶。
晶瑩的淚水落到路澤浩的手背上,他停頓了動作,她哭了?
清清雙臂勾住了他,泛着紅色的脣自動的貼了上來。
他受不了她的主動的,又是一番纏綿的熱吻。
路澤浩率先心沉淪,如果,就算被人下藥是錯誤的事情,但是,他愛清清的心不是錯誤。
他清晰的知道自己吻的是誰,他要她,他爲她負責,哪怕是明天給她一個舉世無雙的婚禮。
路澤浩壓抑着內心的狂熱,附在清清的耳旁,暗啞的低語,“清清,我愛你,讓我來守護你。”
本是柔軟非常的話,清清變的異常激動,她搖頭,“路澤浩,我不要,你是斷背男,我不要,你還要來騙我。”
“不是的,清清,那都是誤會!”路澤浩按着清清的肩膀,一字一句道,是不是要給她看自己的心,她才能相信他的真心,聲音柔軟了些,“清清,我們都被下了藥,你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吧,我會對你負責的。”
“路澤浩,我死也不要,我還是處、女,所以,你別碰我!”清清努力的吼出聲,心理想抗拒,身體卻貼的陸澤浩更緊了,手還不安分的摩挲着路澤浩的胸膛。
路澤浩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笑,“我怎麼捨得你死呢,放心,我救你,你救我,”
咳咳,還有一句,路澤浩嚥了下去,風清清你也不虧,你處、女,我還處、男呢。
但是,要路澤浩對風清清說自己是童子之身,他臉皮薄了。
清清咬着脣,瞪着路澤浩,真想咬死妖孽般的妖物,“路澤浩,你喜歡男人的,不會對我相貌平平的女人感興趣的!”
一夜好眠。
第二日,日上三竿,陽光四溢。
清清睜開了眼睛,看着陌生的環境,感覺到自己肩上的手臂,清清看着身旁的男人,路澤浩。
再又看看自己竟光着身子,還有下身傳遞來的撕裂感。
清清腦子瞬間炸了,“啊”
安靜的別墅充斥了女人的驚呼聲,路澤浩微微皺了皺眉,睜眼,見到了極度抓狂的清清。
清清裸着身子,幾乎從牀上跳下,她精緻的肌膚夾雜着他的吻痕袒露在空氣裡。
路澤浩正好看到這幅畫面,美女**圖,他心情自然是好,一手撐着腦袋,一邊細細觀賞着,眼中色色的光,“風清清,知道了吧,昨天下午跟我做、愛的女人才是我喜歡的女人。”
他的話反而激怒了清清,清清怒斥路澤浩,“路澤浩,你是色情狂,色鬼,色狼,你竟給我、藥,你真噁心!”
清清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穿起,身體傳來痛楚告訴着她,她的身體被路澤浩吃盡了豆腐。
路澤浩臉色瞬間白了,“清清,這件事有誤會,不管你信不信,藥不是我下的。”
清清咬着脣,看着路澤浩,“那你說藥是誰下的,藥不是你下的,可佔盡我便宜的可是你,你說不是你,有人能信嗎。”
路澤浩想了想,“清清你這樣想也沒錯,便宜是我佔了,可主因真的不是我,你要說你被人佔了便宜,我還被你……佔了便宜呢。”他完美的臉上閃過一絲緋紅。
下一秒,清清上前,揮起小手對着路澤浩的臉頰就是利利落落一巴掌,“無恥”
清清打路澤浩的這一巴掌可不輕,她的手都疼了,路澤浩的俊臉上一道紅紅的巴掌印,外加俊朗的臉上一道劃痕。
路澤浩吃痛的捂着臉,像受了氣的小媳婦,他明明……不無恥。
清清扇了路澤浩一巴掌,可心中的怒氣仍舊未撲滅。
白色的牀單上,一抹紅色的梅花。
昨天,她還是女孩,今天她可是女人了。
想哭都沒地方哭,該死的可惡的陸澤浩,死色鬼!
清清掏出口袋裡的錄音筆,拿到路澤浩嘴邊,“路澤浩,你說,你強、奸了我,我要去法院告你去。”
“風清清,你糊塗了吧,去法院,你自己面子都會掛不住的,何況,我路澤浩說了會爲你負責,哪怕就是今天,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任何婚禮,婚前性行爲這很正常,難道你要告你老公嗎。”
路澤浩推開清清的錄音筆,“清清,別鬧了,告訴我,你想要的結婚方式?”
他的笑容清澈,迷人,卻迷不了清清的人。
“路澤浩,你閉嘴,誰要跟你結婚了,沒來由的討厭你,你別以爲你這麼說,我就會相信你,我要在報紙上披露你的惡行!”
說完,清清拿起外套,抓着地上的鞋,沒來的及穿上就跑。
路澤浩看着清清逃跑的樣子,他急忙的下牀,“風清清,你站住!”
路澤浩是裸着身體的,他只有一邊穿着衣服,一邊追了出去。
身後有路澤浩在追,清清連鞋都沒時間穿,光着腳丫跑出了別墅。
清清跑出別墅剛幾步,一道刺耳的剎車聲在清清耳畔響起。
她的心猛的一驚,一輛黑色的蘭博基尼在清清面前一米不到的地方停住。
好險,差點就撞上了,清清拍了拍心口!
她一擡頭便看到了蘭博基尼裡坐着的人。
蘭博基尼裡的秦川也被突然跑出來的女人嚇了一跳,要不是他及時剎住車,後果不堪設想。
秦川看到的清清是,一容貌秀麗的女人慌亂的跑出別墅,髮絲凌亂,衣着不齊,一雙白皙的腳掌貼在水泥地面上,而清清的手上拎着她的鞋,有些狼狽。
清清看到的秦川是,一俊美的男人,深邃的眸,渾身散發着渾然天成的貴族氣質,好有型的男人。
秦川見清清也沒事,便重新踩下油門,試圖轉着方向盤。
“風清清,你聽我解釋”路澤浩拖着半隻拖鞋出來了,他襯衣鈕釦都沒來的及扣,見到清清站在一輛車上,他看到了秦川。
清清見路澤浩追了出來,忙伸手攔住了秦川的車,“等等,你剛剛剎車撞到我了,我要去醫院看看,你帶着我走!”
秦川聽着清清的話,眼神依舊幽深,嘴角蜿蜒出一抹笑意,“我根本就沒撞到你了,你來訛我?”
說完,秦川不管清清的話,徑自打着方向盤,他纔不會理睬這種事呢。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訛你的,帥哥,求求你,帶我走,我被壞人纏住了,拜託你了!好不好啊?”
清清的手抓着車窗不放,一雙清澈的眼中露出幾分哀求,秦川看了她一眼,清清這種眼神跟他們家寶貝求人時的眼神差不多,語氣都差不多。
心,就這麼軟了。
“上車!”秦川簡單兩個字,清清笑顏,手中抓着鞋,打開了車門,快速進到車裡。
秦川看了眼車窗外仍在喊着風清清名字的路澤浩,而後輕輕移開視線,踩下油門,將車駛離。
路澤浩跑着追了一會,將腳上的拖鞋扔向秦川車的方向。
可惡的風清清竟然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再想想,藥是誰下的呢?
將拖鞋丟了之後,路澤浩就後悔了,光着腳丫走在水泥地上真硌腳!
車上。
風清清看着路澤浩不再追了,長呼一口氣。
“帥哥,謝謝你了,麻煩你送我回酒店,好人做到底吧。”
清清一邊穿着鞋,一邊說着。
秦川回頭看了一眼風清清,雖然沒有表情,清清心中已經有了感覺,她提的要求過分了嗎,額,好像有點。
秦川不說話的時候,還是挺冷漠的。
“我把你送到可以打車的地方,你自己走!”他幫到這裡已算仁至義盡。
“……”
清清低頭看了看自己,凌亂的髮絲,襯衣袖子還被可惡的陸澤浩還撕壞了。
現在的她很狼狽,再罵一下陸澤浩,色情狂,她不會放過他的。
現在她這個樣子,她要怎麼去打車,被別人的視線給觀賞下麼。
“帥哥,雖然我們萍水相逢,但是我看你人也不錯,你就……”
“你就發發善心,送我回酒店,反正你也是投手之勞,何況……你那麼好看,心底也會很好的。”
清清看着秦川,口無遮攔的說着,說完,白皙的臉上浮上一層紅色。
在她眼裡,身旁開車的男人還真的是挺好看的。
一張冷冽的臉,一雙深邃的眸透出的英氣,不是常人能比的。
他俊朗非凡,不是那個妖孽路澤浩能比的。
清清嘴角揚起,綻放着笑容,清澈的眼定格着秦川的臉。
在秦川沒有開口前,清清提前開口,“還有,你看我這麼虛弱,估計我車沒等到,人估計就倒了。”
秦川忽地回頭,“你虛弱,這又關我什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