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的興奮之情溢於言表,但開會畢竟是莊嚴神聖的事情。
因此他們都在強忍着內心的張揚,等待坐在主坐的易凡最先開口說話。
而這時,易凡似乎不慌不忙一般,竟然擺弄着指甲鉗,剪着指甲,連望都不望一眼他們。
這人就是這樣,不怕你糾纏,就怕你不搭理,你越是糾纏,他越是來勁,一旦你對他們視若無物,他們心裡就越沒底。
“大毛,你說凡哥在想什麼呢?”傷愈出院的強子用肘子戳了一下大毛,小聲問道。
大毛眉毛一掀,瞥了一眼強子,擡手假裝摸着鼻子,遮住下半張臉,小聲迴應道:“我看凡哥的樣子,這事情十有還沒有那麼簡單。”
見強子和大毛斗膽小聲議論,其餘的人也都如法炮製,低聲討論,聲音確實很小,不過也似無數頭蒼蠅蚊子一般嗡嗡的讓人難受。
“都在討論什麼呢?不妨說出來帶我也參與一個。”易凡忍無可忍,把指甲鉗仍在桌子上發出響亮的聲音,似笑非笑的說道。
衆人頓時停住討論,齊刷刷的看向易凡,他們感受不到他的怒意,同樣也感受不到任何其他摻雜的情緒。
“凡哥,你召集我們過來肯定是有事要做,現在大家都到了,卻坐在這裡你瞪我我瞪你,什麼事情都不幹,我們心裡沒底啊。只要你一句話,我們說幹就幹,我們義軍還怕過誰嗎?”強子在義軍是除去火根以及王富貴外,資格最老的幹部,自然挺身而出,說出衆兄弟心中所想。
出頭鳥出了頭,大家也都跟鴕鳥似的抱着臉就衝了出來,齊聲附和強子道:“是啊,是啊,
易凡看着強子,說道:“打是要打,不然我叫你們過來幹什麼,不如回家抱着女人睡覺,只不過我還在等一個先決條件。”
“先決條件?”衆人愚鈍,一時間還真想不出執行殺伐還缺什麼先決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