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山口組旗下一家地下賭場,位於北九州城東,山口組駐紮在這裡的人員不超過五十,畢竟山口組的勢力全R本誰不知道,就算有一個人在這裡看場,估計也沒人敢在這裡造次吧!
一行百人的部隊正摸黑悄悄的將這間地下賭場包圍起來,每個人手裡都是清一色的半自動機關槍,這間地下賭場有一個安全出口以及一個應急出口,這羣人快速的來到兩個出口處埋伏下來,幾個人悄無聲息將守在外面的山口組解決掉後就向裡面閃去。
而賭場內一羣賭客正賭得不亦樂乎,完全不知道死神已悄悄接近,但賭場上方的每隔十步就站着一名高大魁梧的男人,這些男人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西裝白領帶,都在警惕的看着四周。
黑暗中一行人快速的將守在要塞處的男人放倒後向賭場內部衝進去,他們殺人、前進、探路的動作乾淨利落,完美的配合完全可以媲美一支受過正規訓練的部隊。不過他們還真是受過正規訓練的部隊,不過他不屬於正義,對於敵人來說,他們是邪惡的,這羣人正是七道遠征R本的第五支隊成員。
“碰…”隨着一聲低沉的槍聲響起,守在賭場上方的一名西裝男人應聲倒向賭場,隨着這名男人倒在賭場的賭桌上,站在上方的男人在低沉的槍聲中接二連三的向賭場中掉下去,一羣拿着機關槍的傢伙紛紛出現在賭場上方,槍口一致對着賭場中心的那羣賭客。而那羣賭客沒有想象中慌亂的情景,而是異常冷靜的擡頭看着這羣憑空出現的男人。
“不好意思,各位!”一名手拿雙槍的男人走向前,不急不慢的說道:“我們奉大當家的命令前來砸山口組的場子,各位不能怪我們,只能怪你們運氣不好。”
這名男人說完環視了那羣賭客一眼,眼中厲色一閃,向站在賭場上方手拿機關槍的成員們比了一個格殺的手勢。
不過,不等五支隊的成員出手,賭場中馬上發生變化,那羣賭客們紛紛從桌子下拿出槍就向五支隊成員瘋狂的掃射起來。
五支隊的成員被這土如其來的變化搞得微微一塄,也就是這一愣的時間,五支隊就倒下十幾名成員,那羣身在賭場中心的賭客乘此機會馬上分散到賭場的每個角落隱藏了下來。
“就知道你們七道會來搞偷襲,你們七道在北九州,神戶,東京的勢力我們都知道,時刻在等着你們來呢。”
一個聲音極度自信的從一個角落裡發出來,他的聲音剛落,整個賭場四周馬上出現一支支黑黝黝的槍口,五支隊成員也在同時隱蔽起來,頓時整個賭場被槍聲覆蓋,激烈的槍聲完全可以媲美一次小型戰爭。
“一號呼叫副隊。”五支隊這支白人小分隊的隊長拿出對講機就喊起來,“葉副,看來敵人也在給我包餃子啊。”這分隊長一點慌張之色都沒有,反而帶着一點戲謔的味道。
“那你給他們包一個大的餃子啊,”對講機裡馬上傳出葉星辰奸詐的聲音,“快去包餃子吧,半個小時夠不夠?”
“我靠,半個小時?餃子都煮爛了,十分鐘就OK。”分隊長說完就將對講機關閉,向身邊的一名五支隊成員小聲的說道:“馬上通知守在兩個出口的傢伙們向裡面殺進來,留兩挺機槍守在那裡就行了。”那名成員也不多說話,在分隊長的火力掩護下閃到一個安全的角落向守在外面的成員下達了進攻的命令。
“兄弟們,包餃子的時候到了,殺…”分隊長見那名成員走後馬上向山口組成員隱藏的地方扔出一顆手雷就衝了出來,那些隱藏着的成員們也紛紛衝出來,向山口組成員隱蔽的地方殺了過去。
那羣隱蔽着的山口組成員見七道的成員居然敢衝出來,都在心裡笑了起來:你們自己找死,那就成全你們吧。
不過,就在他們以爲七道成員被逼跳牆的時候,他們的身後馬上響起密集的槍聲,夾雜着聲聲爆炸聲,山口組的一些成員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炸上了天。
與此同時,北九州所有山口組勢力較弱的地方都被五支隊的成員突襲,原本寧靜的夜晚馬上被槍聲打亂,變得煩躁不安起來,這又是一個不眠夜,有的人興奮,有的人顫抖,有的人笑,有的人憤怒…
葉星辰站在一張桌子前,桌子上擺放着一副圍棋,他的手裡握着一顆黑子,他就那樣靜靜的的站着,十分鐘後,伴隨着對講機的響起,他手中的黑子也狠狠的放在圍棋的地圖上。
“城東已滅,下一個會是誰呢,”葉星辰手裡又多了一顆黑子,全神貫注的注視着圍棋的地圖,此刻的圍棋上的黑子白子正處與激戰的高-潮,黑子鋪天蓋地的向白子壓去,但白子也有守有攻,雖然略顯敗勢,但黑子想勝它也不容易。
這盤棋,由葉星辰一人下,黑子、白子皆出他手。
就在北九州戰鬥打響的同時,位於東京的靖國神社也正發生着驚天的大事件,現在的靖國神社被沖天的大火包圍,神社十二內閣的主事人也都來到了神社,一個個被氣得直吐血,這神社可是R本右翼勢力的精神支柱和聚會地,現在居然有人膽敢放火燒燬,怎叫他們不氣急。
“千萬不能讓此消息傳出去,馬上叫天照部隊滅火,滅火後封社一週。”神社最高機構主事人是一名大約六十歲左右的老人,一頭銀髮下一張精神飽滿的老臉被火光映得紅紅的,眼裡盡是狠毒之色。
“馬上將放火之人抓出來,用他的血液來祭奠神社的神靈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