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腦袋是不是讓驢給踢了,現在形式大好,老子會跟你單挑?我草,再給我上去幾個人,嘿嘿,我倒要看看你江海還能狂成什麼樣子!”
話音一落,東龍會幾個生力軍衝殺向江海,大刀揮砍,原本就疲憊不堪的江海一退再退,險象環生。
“海哥!”過江虎的兄弟大怒,衝殺過來,卻在中途被攔了下來,絕望的情緒在所有人的心頭裡一環繞。
“想讓老子死,你們也要付出代價!”江海怒極咆哮,不要命的以命博命,殺得虎虎生風,悍不畏死。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眼睜睜的看着對手一刀劈下。
老子完了!江海心中升起無限憤恨。
“海哥!”一名靠江海最近來的兄弟不要命的撲過去,“撲哧!”大刀砍在那人的脖子上,幾乎將整把刀劈下肉裡。
“二仔!”江海一聲悲鳴,怒氣沖天,“老子跟你們拼了。”揮刀,砍進,奈何精疲力竭,又雙拳敵四手,空有一身怒氣,卻無處而發,怒睜的雙眼,憋屈無比。
“吱~~~”一陣汽車急剎聲傳來,唰唰!從車裡奔出幾十人。
“江海,老子來了,撐着點!”何鳴一馬當先,揮刀從過東龍會身小弟的身後砍入,身後過江虎的兄弟一擁而入。
而是何鳴刀鋒所指,那就跟推土機一般,無人可擋!硬生生的犁出一條路。
“何鳴,快來救我,老子快撐不住了。”聽到援兵來了,江海最後那口氣一泄,竟然手足發軟,“當!”刀脫手而飛。
我草!這麼遠讓老子怎麼救!看着東龍會的精銳揮刀砍向懶驢打滾的江海,何鳴急了,狠狠的甩出手中的砍刀,“咻!”撲!強大慣性,鋒利的刀鋒狠狠的扎入一名東龍會精銳的胸口中,“殺江海者,必遭我何鳴一生追殺,不死不休!”
正要往下砍的東龍會精銳面面相藐,何鳴如入無人之境的衝殺過江虎精銳,這是誰都知道了,更是在江門總部白齊面前斬殺白虎,誰要是被這煞神給記恨上了,只怕睡覺都不安穩。
江海心中大爲感動,這混蛋老子沒看錯你。
面對砍下來的兩把砍刀,何鳴急進,雙手暴力的捏向他們的手腕,擒拿手,一捏,一扭!“哈!”兩把刀便應聲而落,單腳一個橫掃,硬生生的將這兩人給踢倒在地,雙手接刀。
“殺!”一聲嘯,何鳴就像一個機器一般,雙手狂舞着刀花,左砍右劈,速度竟然比剛纔還快上許多。
這王八蛋怎麼還沒死啊!猴哥大驚,看着何鳴帶來的幾十個手下,一下子就改變了戰局局勢,氣得差點沒罵娘。
就在猴子準備用兩百人將過江虎和何鳴給耗光的時候,一名瘦高個手下從遠處奔來,“猴哥,秦幫大虎已經回援秦王,大哥兩面受敵,快支持不住了。”
“我草!”屋漏偏縫連夜雨,算你們走運,猴子揮刀殺入戰陣,“當!”用盡全力擋住何鳴的刀!“何鳴,停手吧!”
何鳴妄若無聞,一個閃刀,劈翻一旁的東龍會精銳。
猴子大怒,揮刀,還未砍下,何鳴那猛的一個回馬刀,嚇猴子一大跳,跳開,何鳴卻衝殺向不遠處,“殺!殺,殺殺!孃的,欺負我兄弟,你死定了。”嘟嘟喃喃的何鳴殺到江海的身邊,咧嘴一笑,“老子來得及時吧!”滿臉的血,潔白的牙。
嚇江海一大跳,“你小子別裝鬼嚇唬我,跟你小子砍架,真他媽的爽,替我砍了那傢伙,從今天起我的命就是你的。”江海恨恨的盯着剛纔砍了二仔的傢伙。
這買賣划算啊,何鳴一聲喝,“小子,拿命來!”衝殺過去。
那小子被嚇得調頭就跑,何鳴砍殺進來這兩分鐘,掛在他手上的兄弟可不下於十人,他能不怕?
“還跑!我草!”單手擲刀,就像丟石頭一樣。
這小子有病吧!有甩刀的,
有砸刀的,還有這種丟刀的?這要是能丟中那就怪了。
“咻!撲哧!”事實證明,這個讓人很無語的投擲動作卻有着百分之百的命中機率,那個撥腿狂奔的傢伙,被一刀穿胸,狠狠的砸在地上。
何鳴將左手的刀扔在右手上,瘋了一般的衝上去,見人就砍。
東龍人的手下被嚇壞了,看着凶神惡煞的何鳴,雙腿竟然隱隱有些打顫。
“我草,還有完沒完了。”猴子毛了,要不是大哥那邊急需要支持,他肯定把何鳴給廢,揮刀。
“當!”兩人瘋狂對砍。
只一刀,猴子就後悔了,老子這不是自投羅網嘛,明明可以羣毆了何鳴,失策啊,失策啊,撥腿就想跳出戰圈。
何鳴*進!再次全當揮刀!“當!”猴子手中刀脫手飛出,看着何鳴揮出第三刀,駭然失色,陰溝翻船了,“何鳴你這個狗日的恩將仇報!”
咻!何鳴全力止刀,堪堪在猴子的脖子上方停了下來,一臉驚奇,“咦?猴哥,你咋在這裡?”
猴子差點沒崩潰,沒好氣的應到,“老子不在這裡,應該在哪裡?”
“呃!這裡可是江門的地盤,俺老大把這裡的地盤給我了!”何鳴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傻笑,“猴哥咱們是兄弟,你要的話,這地盤就給你了。”手上微向一抖,刀鋒在猴子的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絲。
你丫的有種把刀放下,看老子敢不敢接收,哼聲道,“我只知道這裡是白齊的地盤,你戰魂組和白齊鬧得不可開交,這可是道人上都知道的事情。”
“嘿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具體來說,昨天晚上,這裡的地盤就歸我了!你也知道白齊那老小子有一批貨到城郊,需要一個可靠的高手幫忙,開出的價碼就是這裡的地盤,慚愧慚愧,本來我是不能要的,好歹是老東家,可是兄弟們得吃飯啊,所以就厚着臉皮收下了。”
猴子鬱悶得內分泌都快失調了,“那成,這地盤歸你了,把你的刀放下吧!”
何鳴卻憨笑的看着四周,“東龍會的兄弟,聽到你們猴哥的話了嗎?撤吧!還等着幹什麼?打算留下來吃早餐?兄弟我窮,請不起,呵呵,見諒見諒啊!”
東龍會的兄弟傻眼了!在猴子的手勢下後撤。
這時何鳴才放下了刀,“猴哥,那麼多人兄弟我請不起,但你還是可以的!要不咱吃完早餐再回去?”
猴子氣得跳腳,砍完人的腦袋再回去好不好?“我城郊東龍會的兄弟呢?”
“被秦幫掛掉了!”何鳴不打算在這個方面撒謊,這對自己沒有好處。
“笑話!是秦幫的精銳被我東龍會的兄弟掛掉纔對!”猴子很顯然不相信何鳴的話。
何鳴意味深長的拍了拍猴子的肩,嚇他一大跳,咧嘴一笑,“很顯然你們小看了秦王的氣魄,他以五十幾個精銳爲餌,誘惑白齊圍殲他們,而你們東龍會派出的萬元能同志又是一個腦筋不是很彎的傢伙,自己跳出來PK江門精銳,結果就被秦王的精銳給包了湯圓,跟白齊一起下地獄去了!”
猴子睜圓了眼睛,冷汗滾落,以秦王的性格,這個絕對有可能,只是一想到被何鳴給威脅了,猴子就老大不爽,打算陰何鳴一把,“白齊是你殺的吧?”
白了他一眼,“我又不傻,秦王必殺白齊,我何鳴何必去背殺老大的惡名。”
那純潔的目光,讓猴子差點相信了何鳴,“哼,那可未必,秦王總不能殺了我幫堂主和白齊,卻放了你吧!”轉身離開。
何鳴無語,這該死的犟驢,“他倒想殺我,只可惜讓我逃了,在狼山裡繞了一圈,結果我出來了,他們全部沒跑出來,我估摸着現在可能正跟野狼親密接吻!”
驚得猴子冷汗唰的流了出來,這變態,狼山那種地方也敢去,還是趕快離開的好,跟這個危險份子呆久了,總覺得小命不是自己的,“走!”揮軍離開。
“呼!”見猴子他們離開,以江海爲首的過江虎兄弟累得全坐地上。
這一次的大
戰,戰魂組撿了天大的便宜,要不是東龍會和秦幫中途會戰,只怕戰魂組和過江虎都要被吞光了。
大戰過後,苦了各大幫派,卻肥了地下醫院,好在何鳴早就和鍾醫生打好了關係,倒是沒有讓戰魂組的兄弟抱着傷口,等醫治。
相對於戰魂組的待遇,其他幫派的小弟可是眼饞得緊,看着人家戰魂組的小弟剛包紮好傷口,就抱着一堆的營養品,拼命的喝着,雖然這東西短期服用沒多大效果,這種待遇卻還是讓許多幫派的小弟,心裡咒罵自己幫派的小氣,看看人家戰魂組,TMD補血的,補鐵的,補鈣的!我草,大哥,青春期已經過了好不好!還喝鈣啊?!忌妒得心裡直泛嘀咕。
這種殺人般的目光,讓受傷的兄弟們倍兒有面子,女怕嫁錯郎,男怕入錯行,說的就是這個理。
對於地盤的管理,何鳴一點都不精通,就連戰魂組的兄弟亦是如此,索性將地盤交給江海管理!而他全力整編江門小弟和過江虎的兄弟。
“何鳴你小子把地盤交給江海管,你丫的就不怕他吞了不還?”和尚緊張兮兮的問道,“這地盤還是握在咱的手裡安穩點,你說對不?”
“去去!一邊去,人家江海來投靠咱們,咱怎麼能寒了兄弟們的心,要是他把咱們的地盤吞了,那咱們就自認倒黴算了,地盤有價,人情無價啊!算是還他的人情。”何鳴就像趕蒼蠅一般推開和尚。
“我看你就是偏心!”瘋狗很不爽的應道。
“我偏心?”何鳴愕然!
“就是偏心!”瘋狗沒好氣的應道,“咱們戰魂組在和秦幫砍殺的時候,你出現了,他叉的,也沒見你砍幾個秦幫的混蛋,還非常的給大虎面子!可是一到西街和東龍會一交上手,孃的,比你老婆被東龍會搶了還嚴重,不只救江海,還替他報仇,又不給猴子面子!這明擺着在你的心裡,江海比兄弟們重要!”
一旁過江虎的兄弟聽得會心一笑,何鳴這小子可以啊,尤其是剛纔和何鳴一起並肩作戰的人,體會更深。
“嘿嘿!”何鳴嘿嘿一笑,很是慚愧,“人家江海兄弟可是剛入咱戰魂組,咱們這些老成員,總得表現一點誠意吧,再說了,大家往後都是一個窩裡的兄弟,還計較那麼多幹什麼?”何鳴這丫的說起謊來一點也不打草稿,事實上他早就決定好了,對待秦幫和東龍會的問題上,一定要差別對待,千萬別搞,兩邊得罪或是兩邊討好的蠢事!所以一掂量,跟秦幫有舊,哪怕秦王想要自己的命,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不能讓人家說咱無情無義,所以就這麼差別對待了。
“我草!我說不過你!”瘋狗和和和尚鬱悶的向前走去。
“等等我啊!孃的!”何鳴罵道,轉頭望向一旁的江門小弟,“你們十個留下,協助江海處理地盤,記住了,這可是你們爭取上位的機會!……江海兄弟啊,這裡就交給你們了,我們這些人都是大老粗,地盤要交到我們手中,遲早得敗了!呵呵,這方面你有經驗,就交給你了,兄弟先走了,就勞你受累了。”何鳴非常客氣的說道。
“兄弟們走!”何鳴大手一揮!近兩百個兄弟,包括過江虎的幾十個兄弟都跟着他一起離開,貌似他們忘記了,江海纔是他們的老大。
“何鳴這小子真夠哥們,這麼大的地盤就交給我們處理,也不怕咱們把這地盤給吞了。”柳孟有些感慨道。
誰知道江海一臉菜色,鬱悶得內分泌都失調了,“那小子奸詐得很,你瞧咱們手上,現在就剩下十個兄弟了!還都是江門的小弟,其餘的全在他手上了,手上沒人,就是讓你吞了這些地盤,你也吞不了啊,這小子只怕早就打着這個主意了。”
呃!柳孟如劣質的DVD一般卡殼了,看着四周的十個兄弟,一頭黑線,“貌似那個奸詐的傢伙,已經收買了兄弟們的心了。”
“可不是!”江海自哎自憐道,自己真是夠犯賤的,居然送上門讓他宰,“你看兄弟們剛張跟他離開時候的表情,孃的,好像他纔是老大似的,老子的大權啊!”欲哭無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