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周壁笙獨自開車來到了,與方苑辛的父親方由見面的地點。
這是一家小餐館,人不多。
周壁笙剛進門,便有一個二十出頭相貌普通的女服務生領着他,來到一間包廂。
服務生推開門,周壁笙一眼便看見包廂裡面的男人。
想必,眼前這個高高瘦瘦的中年男人,便是方父了。
一身灰色的西裝,端端正正坐着。
包廂裡的溫度很高,周壁笙便脫了西裝,服務生便將他的外套掛在牆上。
周壁笙看了一眼那服務生,二十出頭,應該,還是大學生吧。
他沒再多看一眼,坐在了方父的對面。
是方父先開口:“周總裁,謝謝您能來。方纔,我按苑辛的囑咐,已經點了菜,您不介意吧。”
“沒事。”周壁笙並沒有多說什麼。
苑辛沒有來,他多少很失望。
已經六年。
她爲什麼從不聯繫她。
而六年後的今天,她爲什麼要通過自己的父親來聯繫他?
方父似乎也不是多話的人,似乎,也不打算說些什麼。
整個包廂,便安靜下來。
周壁笙本事低着頭,看着擦得閃亮如新的碗和碟子,漆了一絲的金邊,反光射入了他的眼睛,於是擡起頭,仔細端詳起方父來。
眼前似乎浮現出苑辛的影子來。
苑辛的眉眼,和她的父親很像。
濃眉,皺眉的時候,兩眉之間會微微的皺起來,成了一個小小的川字。
眼睛不算大,卻是一泓清泉一般。眯眼的時候,眼睛像是笑起來一般。
很快,一道一道菜,緊跟着上桌了。
他們沉默的吃完這頓飯。
依舊是方父先開口:“周總裁,苑辛,這孩子您還記得吧。”
周壁笙微微點頭。
“待會兒,我可能會絮絮叨叨的說些東西,可能會耽誤您不少時間。”
“不礙事,叔叔請說。”
“六年前,這孩子回家了。我和我的太太也很好奇,問她發生過什麼,她卻什麼都不說。直到有一天,我太太從她的房間,撿到了一張您的照片。這之前,也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不過,您似乎……在她生命裡留下些,十分刻骨的記憶。”
“自從我太太撿到您的照片,便開始惴惴不安起來。說實話,我的女兒,從小到大,身邊沒有一個男生。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太太的父親,苑辛的外公,他的身份很特殊,他強制性的安排所有事情,包括,自從他唯一的外孫女,苑辛出生,他便在苑辛身邊安排了一位保鏢,貼身不離。”
“我太太拿着你的照片,去找我岳父。岳父很快查出了你的信息,他很意外,爲什麼小孫女會喜歡一個一窮二白的小青年。”
“苑辛這孩子,自從回家以後就病倒了,並且住進了醫院。她的身體一直怎麼好,這一次住院,等了很久的檢查結果。當她的外公問起你時,苑辛像是一隻受傷的小麋鹿,隻字不提有關你的事情。她知道外公會做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她很害怕。而就在這個時候,檢查報告出來了。”
“自從檢查報告出來以後,苑辛每日站在病房的窗臺前,眼神呆滯的回憶着什麼。我和太太很焦急,而我,找岳父談了一次。談話的內容,毫不避諱的談到你,因爲苑辛病成這樣,也許你來看她,她的心情會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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