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認識你……
胖妹顫抖的聲音突然從對面傳來。
——？
我錯愕地擡起頭。
胖妹。認出我了？
——警察叔叔我認識他！他……他就是……就是……我今天早上還見過他！！不……我今天傍晚的時候也見過他！！
——什麼？？！
捲毛按住她的肩膀。
——說清楚點！你是見過這個人嗎？
——沒錯……沒錯！我今天早上坐過他的摩托車去上班！傍晚也是！……我那時候正巧和葉子在打電話被他聽到了！所以他晚上就尾隨我們來了！！！！
胖妹拿出手機劃拉了幾下。遞給一旁的捲毛。
——你們看！我轉賬給他的記錄！這就是證據！你們可以查他的手機支付寶！
我還沒反應過來。寸頭便從我口袋裡拿走了手機。逼着我用指紋解鎖後打開了支付寶。他劃拉了幾下。表情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糟了。
——不是這樣的！你們可以看監控錄像啊！我比她們早來好幾個小時啊！談何尾隨呢？？？！
但是沒有人理我。
——我真的不是……對了……那個……服務員！老闆！你們都可以爲我作證啊！我根本沒有尾隨她們對不對？！我還在吧檯上和你搭過話呢老闆！那時候她們根本不在吧！！？？！
——啊。
一直是隱形人的老闆終於出聲了。
——我想起來了。這人今天在酒吧裡還口頭調戲過我們店員。好在被我給打發回去了。就此看來。他的確不是尾隨。而是守株待兔啊。
——你……
——沒錯沒錯！我也看到他一直探頭探腦的盯着那兩位小姐呢……而且心姐那時候突然回了吧檯我還奇怪呢……原來是因爲這位先生在騷擾心姐……！
眼鏡妹不知何時也出現了。看到我瞪她。她抱着托盤遮住了自己的半張臉。
——好啊。
寸頭沉默了兩秒。冷冷地笑了。
我一激靈。不妙……
——本來還以爲你只是一個行爲不齒的渣男。原來你是處心積慮要對人家小姑娘下手啊！
寸頭反手一個鎖喉。我的呼吸都困難起來。
——啊？！你倒是說啊！居然還跟蹤人家小姑娘。還他媽編故事？！你很喜歡編是不是啊？如果不是人家勇於報警揭發你。你是不是還要猥褻其他年輕女孩呢？啊？！
——寸頭。夠了。
捲毛按住寸頭的手。
——你是個警察。不是黑社會。
謝天謝地。我真的要被他掐死了。
——走吧。我們去局子裡。慢慢編。看來他可能是最近市裡一直在嚴查的猥褻婦女兒童的嫌犯之一。只是這次正好遇見了他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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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犯。
我眼前一黑。
——我不是……
——兩位小姐。你們受苦。
——你們搞錯……了……
我聽到我還在喃喃自語着什麼。
但是。
都已經不重要了。
我只知道。當我意識到我做了一件蠢事。當我意識到我是被胖妹。還是她本人陷害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