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酥油般的蜜汁大量涌出,桑子傑覺得自己已經能夠很暢快的到達最深處,再也壓抑不住勃發的熱望,大力挺動起腰桿,次次到底、記記着肉兒……
成兒本沉醉於那溫柔的佔有感和快慰中,圓潤修長的悄然搭在“姐夫”的虎腰上。男人突如其來的熱情讓她有點不太適應,嬌弱的花蕊被強行轟開,堅硬碩大的圓頭用力撞擊着嬌小的身軀,撞得她心搖神移,快慰如潮,嬌嫩的花宮哪裡受得了如此摧殘,變得麻痺抽搐。
“啊……”在成兒的尖叫聲中,迎來了人生第一次高朝,強烈的抽搐使得男人的堅挺被困於花徑,花徑的末端死死卡住圓頭上的肉棱。男人用力的拉動,帶動整個花徑更加緊密強烈抽搐。成兒在連續的快慰中,迎接一波又一波的高朝……她實在是太敏感了,姐夫帶給她的快樂讓她無法形容。
“啊啊!啊……”悠長的吟嚀後,成兒禁不住頻頻來襲的快慰,幸福地昏迷了。
桑子傑很得意,靜止不動,等待女孩兒身體的平復。他也很爽,那花徑急速蠕動包夾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幸虧自己身經百戰,要不然,非丟盔棄甲曳身不可。
女孩兒依舊昏迷,但花徑內仍在蠕動。桑子傑覺的身下的小姨子可以再次接受歡愛了。他將美人的圍在腰際,在小姨子的背後墊上枕頭,倚靠在牀頭,自己半跪坐着,雙手捧着那滑膩的圓臀似乎瘦了點。
男人打算用疾風暴雨般的歡愛喚醒懷中的睡美人兒,直搗黃龍,圓頭密集有力地點砸在花宮內壁上。女孩兒的手無力的搭在姐夫的脖子上,胸前的嬌蕾蕩起眩目的蕾波。
“哦哦!不要、啊!用力……”在婉轉的吟嚀聲中,成兒幽幽轉醒,甜美的快慰依舊充斥着全身的神經、大腦,強烈信號將她從昏迷中喚醒。
成兒無力地睜開雙眸,發現自己的方寸之地正被姐夫那粗長火燙的堅挺用力地衝撞着,雪白的小腹時凸時平,紅潤的花脣隨着堅挺的進出而翻吐,晶瑩的****如雨花般飛濺,沾滿兩人的交接之處,並打溼了身下的潔白的牀單,牀單上面鮮豔的桃花紅讓女孩意識到自己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女人……
是夜,窗外暴風雷雨,室內,春風數度玉門關!
洪鶯什麼時候回來的,桑子傑根本不知道,他摟抱着嬌小的洪成兒睡得死死的。洪鶯看着牀上兩個光溜溜的人,心裡不由得輕嘆一聲,她轉身悄然走進妹妹的小臥室,在單人小牀上迷迷睡去……
桑子傑醒了,他是被呼叫器叫醒的。睡前他將對講機壓在枕頭底下,現在,對講機的蜂鳴叫了。
他按下受話按鈕,同時將耳機塞進耳朵。身旁捲曲的洪成兒翻了個身,極其慵懶地伸着懶腰,眼睛並沒有睜開,將小屁戶對着他又睡着了。
耳機裡面傳來霍雅的聲音:“安東李!你馬上給我滾回來,今天我們值班,快,十分鐘之內讓我看到你!”顯然霍雅的聲音非常的不友好!
桑子傑一驚,看了看牆上掛鐘的時間,已經是上午九點半了。他連忙下牀,迅速穿戴好衣褲,穿上鞋子就走出了臥室。
洪鶯正在外屋準備早餐,看見桑子傑出來,她悽美地笑笑道:“安東,你醒了,吃點東西吧……”
桑子傑突然覺得自己很對不起她,儘管自己只是她的一個“客人”,但是,自己卻乘她不在家上了她還是處女的妹妹!怎麼說都很愧疚。
他低頭道:“對不起!我馬上就得走,基地有任務……”
洪鶯一把拉住他問道:“還來嗎?”
桑子傑點點頭道:“還來!”
“我等你,我們兩個等你……”洪鶯的眼角流下一串淚珠。
桑子傑知道自己的心底某處軟了一下,他必須離開了,再待下去他怕自己就無法走出這個房間了。
他大步走出房門,洪鶯在後面說道:“一定要活着!”
一定要活着,她把自己的離去當成了訣別!桑子傑心裡很痛,她一點兒都沒有責怪他,反倒認同了他和她妹妹交歡的事情,這個女孩兒心裡到底想的是什麼?
時間的緊迫容不得他多想,他衝下樓去,跳上悍馬車,全速衝回了淡水湖農場聖菲傭兵基地。洪鶯正在院子當中的風雨中站着,她盯着自己腕上的手錶,衝着桑子傑叫道:“你來晚了,混蛋!”
桑子傑將車挺好,剛跳下車,就被怒氣衝衝的洪鶯衝上來抓住了脖領子。“小子說實話,是不是去找你的臺北情人了?”
桑子傑反手就扣住了她的手腕,也大聲叫道:“我去找誰關你屁事,你第一天不是也去找鴨子嗎!”
“可是昨天晚上我明確說要你跟我在一起,你卻騙我喝醉了,我離開五分鐘你就醒酒了?你這個騙子!”霍雅一拳就砸在桑子傑的面門上!他並沒有躲閃,而是運氣到臉頰,這一拳下去,桑子傑只感覺到大腦的震盪,可是霍雅的拳頭卻如同打在鋼鐵上一樣的疼痛! ωwш★ттκan★C ○
“啊!你……”霍雅不解地看着自己磕破了皮肉出血的拳頭和桑子傑內有任何變化的臉頰,她開始懷疑,這張臉還是人皮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