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車上滿載着槍枝彈藥,桑子傑坐在車上,愛不釋手地抱着那個單兵導彈發射器的鐵盒子。牛車穿過鬱鬱蔥蔥的喬木林來到了石灘後面的石崗,遠遠的剛一出喬木林,就看見一座高大的石塔。
石塔底座一層有十米見方,二層有八米見方,上面三層有五米見方。一樓是餐廳和庫房,二樓是居室,三層纔是射擊樓。正面朝向大海,分上下兩排八個射擊孔。回頭衝向喬木林方向有三個射擊孔,左右兩邊各有三個射擊孔。
桑子傑從樓梯爬上塔頂,上面有齊胸高的女兒牆,上面是茅草的蓬蓋,四個角用碗口粗的籘幹做支撐。他拿起望遠鏡瞄向浩瀚的大海,一片蔚藍,海天一色。
拉斐爾上來了,他指着下面棧橋的兩艘機輪道:“桑子,這兩艘船哪一艘的馬力大些?”
桑子傑笑笑說:“我們可以將另外一艘的發動機拆卸下來,全套的動力裝置都帶上,頭兒你看,那艘機輪上還有捕鯨槍,捕鯨船的性能必須是最好的,我們就要它了!”
“可是我還需要潛水裝置,我們得回去把二十桶寶貝撈出來,不然我們這一趟旅行就沒有意義!明天我們去船上轉轉,現在,我們先安置下來!”拉斐爾下去了,桑子傑還是呆在上面望着大海出神。
傍晚的時候,突然就變天了。遠處黑雲壓頂,大海波濤洶涌,一場熱帶風暴正在形成。天際間一道道雪白的閃電劃過,豆大的雨點先紛紛揚揚砸了下來。
桑子傑坐在石塔的頂上,拉斐爾從一個被打死的海盜的身上搜來半包煙,兩個人分了抽着,看着越來越近的風暴,桑子傑不無擔心道:“頭兒,以你的經驗,這場風暴有多大?將會持續多久?”
拉斐爾看着天際漆黑的一片,說道:“三天三夜是最起碼的,風力在十級以上,有可能達到十二級,十二級就叫做颱風了。”
“那麼,這樣風暴可以航海嗎?”
“當然可以,但是必須具備三個條件,萬噸以上的巨輪、有經驗的船長和不要命的水手!所以,這幾天我們儘可以放心睡大覺吧,這個石塔我檢查了,十二級颱風摧不垮它!”拉斐爾說道。
桑子傑點點頭道:“那就好,維克多吶?”
“維克多,呵呵,他還不是摟着女奴沒夠嗎!好了我們下去吧。”兩個人走下塔頂下到三層射擊層,兩個輪值放哨的土著正在射擊口下面坐着喝酒吃肉。
“站起來!”拉斐爾勃然大怒,拔出手槍對着兩個土著槍手。兩個漢子當時就跪下了,連連叩頭,說着大概是求饒的話,由於語言不通,他們還是帶來了那個嚮導當翻譯。
拉斐爾對嚮導說:“你告訴他們,站崗放哨的時候做別的事情,讓我見到就沒命了!”
桑子傑笑笑說:“冥頑不化的土著,你還真能指望他們幫你瞭望敵情啊?”
拉斐爾嘆口氣道:“可是我們只有四個人,我們必須捱過這三天三夜,等待風暴過去,不然我們無法出海!”
兩個人下到第二層,就聽見女人嗷嗷的哀號。“草!這維克多一天到晚的,可有了玩具了!”拉斐爾氣呼呼一把拉開一個房門,桑子傑一看就樂了,好一個維克多,身下壓着一個,左右兩邊一邊撅着一個,他兩隻手一手一個,還有一個岔開兩腿站在他面前,把胯胯挺在他的面前……
“好了,下去吃完飯了!”拉斐爾使勁摔上木門。
兩個人下來,霍雅跟幾個土著槍手在吃晚飯。長條木桌上案子上擺着一大木盆煮熟的土豆,一木盆鹹魚,還有一盆麪包。
桑子傑坐下來,伸手拿了一個土豆,拉斐爾問道:“沒有牛排?”
霍雅笑了道:“牛排?你想美事吧,有鹹青魚吃就不錯了!”
桑子傑彎腰從桌子底下拿出來一瓶子威士忌酒,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就喝下去了。拉斐爾也拿過去倒了一杯,霍雅端着托盤坐到桑子傑的身邊說:“帥哥,今晚跟我睡吧,那些該死的土著就知道按住我亂戳一通,還是你會玩女人……”
她一邊說着一邊用手在他的大腿上摸索着,漸漸地抓在了他的胯間的敏感上。桑子傑笑笑說:“我睡了一天了,現在還不想睡,你們聽,外面的風聲,這個塔樓不知道夠不夠結實,他們乾得很快,一天一夜,一座塔樓建好了,不可思議!”
“他們出動了兩百個奴隸!就是石塊和水泥的交接,這麼熱的天,水泥馬上就幹了,這石頭牆厚度有一米多,十二級颱風也奈何不了它!”拉斐爾說道。
“穿甲彈,M2的穿甲彈能否擊穿這麼厚的石頭牆吶?”桑子傑又問道。
“當然不能!M2穿甲彈在有效射程兩千米之內可以擊穿20公分厚度的鋼板,但是它對同樣厚度的花崗岩卻無能爲力!何況我們這個花崗岩的牆壁有一米多厚,就是普通的導彈也很難炸透,除非是戰斧式巡航導彈,或者阿帕奇地獄火導彈,常規武器奈何不了我們,海盜還沒有那樣先進的火力配置,更何況,我們也不是被動挨打的我們不是有薩姆熱尋導彈嗎?這個東西可以當着導彈攔截彈來使用……”
拉斐爾還在滔滔不絕地講解着,樓上負責瞭望的一個哨兵跑下來,比比劃劃拉着拉斐爾,拉斐爾連忙跟着那個土著往上爬,嚮導翻譯道:“他說他看見了海盜船!”
老天,海盜跟着熱帶風暴來了!這樣惡劣的天氣出海作戰,他們不要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