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壯漢撲上來,兩個拷打嚴慧雯,另兩個拷打高湛。很快,刑房裡又被痛苦的叫喊聲所充斥。
譚力道:“你去弄一盆冷水來,把楊隊長弄醒,讓她看看她那武藝高強的得力手下現在是什麼下場。”說完,點了一支菸,繼續看着手下對女警的折磨。
一個弟兄端來一盆冷水,澆在了楊清越的頭上,楊清越慢慢地醒了過來。譚力一把抓起楊清越凌亂溼漉的秀髮,將她提了起來,道:“看看清楚,這就是與黑林幫作對的下場。”
楊清越的臉上露出了剛毅的表情,怒道:“你們不得好死。”
嚴慧雯和高湛被打得口吐鮮血,呻吟聲此起彼伏。譚力問道:“光盤在哪裡?說不說?”
楊清越把頭一歪道:“就算你把我們都殺死,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譚力一陣冷笑,“殺了你們?這未免太便宜你們了,聽說你的武藝很高強,我很喜歡征服強者,特別這個強者是年輕貌美的女警和女警隊長,哼哼,我要好好地折磨你,看看一個像你這樣的女的,到底能夠忍受到什麼時候,我這就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說完,譚力左手一沉,楊清越頭髮被拽住,被迫將頭仰起,雪白的頸項一覽無遺,譚力將右手裡的菸頭對準楊清越的頸部戳了上去。
“啊!”被菸頭所燙,楊清越一陣顫動。譚力吹了一口氣,將散落在楊清越頸部的菸灰吹走,只見白皙的頸部上被燙起了一個豆粒大小的泡。
“你說不說?”
“不知道!”
譚力狠狠道:“好!我可不願意把一個像你這樣美的女子弄得渾身上下都是傷痕,你這麼潔白無瑕的肌膚,可不能再多燙幾下。”
“畜生!”
譚力擺擺手道:“停!”於是,拷打嚴慧雯和高湛的人也停了下來,等待譚力下達進一步的命令。
譚力道:“你們要是再不說,我就把你們的上衣剝掉,讓在場的人都看看,武藝高強的女警的身體是怎麼樣的。”
嚴慧雯怒道:“你這無恥的混蛋。”
“這麼看來,你們是不願意說了?”
高湛閉上眼睛,凜然道:“要辱就辱吧。”
“很好!小娘們兒,那就從你開始吧!哈哈!”譚力獰笑道。
一個壯漢上前,將高湛的雙手抓住,另一個抓住高湛體恤的圓領,向兩邊一分,只聽見衣衫破裂的聲音,高湛的體恤竟然被撕了開來,她的身體也一下子裸露了出來。
“啊!啊!”高湛羞恥地呻叫着。
弟兄們淫笑着,雙手繼續動作,隨着高湛羞恥的叫聲,她的體恤被撕扯成了碎片,脫離了她的身體。
高湛的胸衣是一件白色的半截背心,布料較少,下沿的位置剛好到胸下。白色的半截背心胸衣並不是緊身的,顯得有些鬆垮,從各個角度都可以看到一部份她那賁起的晶瑩胸肌。胸衣又很薄,一旦貼住身體,就可以清晰地在胸衣上看到高湛胸前的兩點尖端和美妙的嬌蕾曲線。同時由於雙手被反綁着,胸脯更加賁起。
譚力道:“這就是母狗的身體,哈!很不錯,沒想到外面穿得挺保守的,胸衣卻是這樣的性感,好了,下一個是嚴慧雯小姐。”
另兩個弟兄上前,用同樣的手法將嚴慧雯的體恤也剝光。嚴慧雯的胸衣是一件白背心,露出圓潤的肩頭,由於同樣是不緊身的背心,翹胸半裸,但是身體的其他部位都被遮掩住了,所以還不能說是露體。
雖然兩名女警察穿的內衣都是白色的,但仍然不覺得兩人的皮膚顏色深,依然晶瑩雪亮。
譚力看着手裡提着的女隊長,問道:“你說不說?”
楊清越梗着脖子道:“你休想知道!”
譚力道:“那只有讓大家欣賞一下楊隊長的玉體了,我倒要看看武藝高強的楊大隊長被人強行剝光衣服的時候會有什麼反應,哈哈!”
一個壯漢從背後將楊清越的反剪的雙手抓住,譚力掏出一把小刀,淫笑着。楊清越由於被綁着,失去反抗能力,只能晃動身體掙扎。譚力左手抓住了掙扎着的楊清越的襯衫前襟,右手用小刀,把上面的扣子一顆顆地挑去,沒有了釦子的襯衫向兩邊敞了開來。
“畜生!住手!啊!”楊清越發出羞恥的叫喊。
隨後就聽見衣衫被撕碎的聲音,譚力將她的襯衫撕成了碎片,強行剝離了她那拼命掙動而又無法逃脫的身體。
“啊!****的女隊長摔倒在了地上,她的上身赤露着,只剩下了亮藍色的胸罩。楊清越是三個女警中唯一帶蕾罩的,蕾罩將胸部掩飾得較好,只裸露出白皙陷入的蕾溝和蕾罩邊緣的一點賁起的玉肌。但胸罩的布料也最少,前面只有罩杯,背後則只剩下三條細細的亮藍色帶子,映襯着如絲緞般光滑的背部肌膚。女警隊長肩頭圓潤,腰部纖細,胸脯賁起,身材曲線柔和美妙。
譚力欣賞着三個上身被剝得只剩下內衣的女俘虜,仔細地比較着。雖然三人的內衣都還在身上,但已經可以清晰地分辨出,她們的蕾峰的形狀都是碗形的,形狀姣好。
論容貌,楊清越和嚴慧雯不相上下,略勝高湛一籌。論身材,三個女警幾乎都差不多,嚴慧雯稍稍矮了一些,所以似乎是按比例縮小了一點點。論膚色,三人大致上也差不多,只是高湛和嚴慧雯穿着白色的內衣,所以映襯之下楊清越的膚色更爲雪白。論氣質,高湛冷若冰霜,嚴慧文活潑清純,楊清越英姿颯爽,各有千秋。不過,如果必須要給一個選擇的話,譚力更傾向於楊清越,因爲他喜歡征服一個英姿颯爽的強者。
“感到羞恥了吧!堅貞不屈的女刑警,只要你們不肯告訴我光盤的下落,這就只是開始,如果女刑警的貞操是被歹徒奪走的,那可一定很有趣吧。”
楊清越罵道:“卑鄙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