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竹樓餐廳,莫懷遠的辦公室。小雯戰戰兢兢對他說:“莫總管,我已經完成任務了……”莫懷遠看着她說:“他跟你睡了?”小雯點點頭。莫懷遠盯着她說道:“你們都說什麼了?”小雯搖搖頭說:“我一進去,他就摸我,我們就上牀了。”
莫懷遠站起來走到站在屋地當中的小雯身邊,邪笑着說:“他很主動地幹了你是嗎?”小雯點點頭,她有些害怕地看着莫懷遠。
莫懷遠圍着她走了一圈,最後站到她的身後,一隻手在她的屁股上摸着,另一隻手伸到她的胸前,摸捏着他的胸脯,在她的耳後喘着粗氣說:“他很喜歡你,是嗎?”
小雯怯怯道:“是的。”莫懷遠從後面摟着她,自己的胯部在她挺翹的香臀上磨蹭着,這個姑娘讓他着迷,他感覺到了這女孩身體的抖動,他喜歡她的抖動,像個驚慌的小鹿,在他的懷抱裡不敢掙扎。
他說:“很好,用你的騷浪勾住他,下一步我再教你怎麼做,現在,轉過來,蹲下,幫我舔舔……”小雯的心裡極不情願,但是她不得不照做……
桑子傑走出別墅,叫保鏢開來一輛黑色的奔馳六百,他對司機說:“回酒店!”
…………
孫家鋪子位於雲嶺深處的一條溪谷邊,只有一條山路通往外界,這是個憋死牛的山溝。整個孫家鋪子住着二十幾家獵戶,全村老少只有一百多人,全部以打獵爲生。此時,齊大天躲在離孫家鋪子不遠處的一個隱蔽的山洞裡,跟他在一起的還有兩個受傷的手下和他的鐵姘楊滿月。
楊滿月體態豐腴,一身的****,三十歲上下。只是她的臉蛋長得很狐媚,是那種男人一看就想上的女人。楊滿月抱怨道:“大天哥,咱們這要躲到啥時候是個頭啊,這都兩三天了,吃沒吃的喝沒喝的……”
齊大天伸手就是一個嘴巴!“*的,老孃們家家的,嘮嘮叨叨的,煩死了!現在山下都是蓋子,出去就是個死!”
楊滿月捂着臉,委屈地哭了。一個胳膊中彈的弟兄勸道:“再忍忍吧,等蓋子走了咱就下山。”齊大天靠在石壁上坐着,他自言自語道:“他媽的邪門了,這幫山炮從乃嘎噠冒出來的吶?”
他閉上眼睛,腦子裡面再次浮現出前天晚上那個可怕的場景。當時他正在大木房子裡面喝酒,十幾個弟兄都在一起,楊滿月發騷地膩在他的懷裡。
齊大天是個有老婆的人,他老婆在城裡開個小超市,他去年秘密接受雨哥的指派,帶着一班弟兄來到這個孫家鋪子,在這裡修建了一個幫會的地下儲藏庫,專門儲藏槍支彈藥。他的老舅是這個鋪子的老獵戶,叫孫豹。就這樣他投奔他老舅,在孫家鋪子紮了下來,對鋪子裡面的人就說是來收山貨的。
半年後就搭建了一間大木房子,是孫家鋪子最大的木屋了,木屋的下面就是那個地下儲藏庫。白天弟兄們剛剛打兩隻傻狍子、幾隻山雞,晚上一鍋燉了,楊滿月是他來到孫家鋪子勾搭上的留守女人,她丈夫進山挖參,一走就是三年,了無音訊!
一對狗男女就勾搭成奸了,這齊大天是個精壯的中年漢子,他精力旺盛,每次都幹得楊滿月要死要活的。楊滿月說:“大天呀,你可比我那個死鬼老頭子強百倍!”
齊大天一手端着酒杯,一手伸在楊滿月的棉襖裡面摸着她的****,正吃喝得起興,突然,木屋的大門被人粗暴地踹開了!
幾個穿着翻毛大氅的蒙面傢伙衝了進來,不由分說,端着五六式衝鋒槍就突突!齊大天也是個專業兵出身,他一看不好,擡手就將手中的酒碗飛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打碎了木屋當中懸掛着的一盞大燈。
一下子屋裡漆黑一片,齊大天拉着楊滿月就鑽進了桌子底下。弟兄們紛紛拔槍胡亂還擊着,他大聲喊着:“扯呼!”從桌子的另一面鑽出去,撞開一扇窗子跳了出去!
外面也有幾個拿槍的傢伙,齊大天手中的五四手槍“啪啪!”打響,一路拼殺,拉着楊滿月就鑽進了溝幫子的密林裡面,身後只跟上來兩個弟兄,一個左臂中彈,另一個肩膀捱了一槍。是個人趴在林子裡面向向木屋看,沒有人追上來。
可是木屋那邊的槍聲卻響成了一片!大約有二十幾個穿着翻毛大氅的傢伙在鋪子裡面挨家挨戶搜查,雞飛狗跳,鬼哭狼嚎!他們見人就打,並且開始在鋪子裡面放火。眼看着他們的大木屋着起了大火,一些男男女女的獵戶被從各個房子裡面拉出來,男的大多被當場打死了,女的都被綁了起來。
折騰了大半夜,他們趕上了幾輛馬車,把一些東西和屍體還有抓到的女人都裝上車,慢慢離開了,消失在茫茫林海之中。
齊大天他們一直也沒敢動,就在溝幫子的密林裡熬到了天亮。幾個人這才拎着槍,悄悄摸回了村落。眼前的景象讓他們目瞪口呆,到處都是殘垣斷壁,村裡的房子大多被燒燬了,到處都是血跡,在一面白牆上,幾個血淋淋的大字:山人幫!
齊大天趕緊跑到他們的大木屋去查看,大木屋一驚被大火燒塌了半邊,他鑽進去,急忙查看那個地窖口,一看還好,堵土牆正好砸倒在底下儲藏庫的入口,本來那個入口也是僞裝成一個廢棄不用的竈臺的,現在看上去,應該完好無損,這下他放心了。
可是當他看到電話電話先全都被燒掉,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裡遠離城鎮,根本沒有手機信號,全靠有線電話與外界聯繫,這下好了,連他們唯一的一輛麪包車也被砸毀了,靠雙腳要走上一天才能回到最近的青山林場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