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兵受盡了非人的折磨,最後一個全部被光溜溜綁了雙手,用鏈子拴在一根石柱子上,鏈子有五六米長,掛在反綁的雙手上,雙腿是可以自由活動的,旁邊有個墊子,方便弟兄們高興的時候就可以上去按倒女兵野獸一把。
兩個女兵是分開用鏈子拴着的,兩人距離十幾米,防止她們之間相互解開。一個好心的弟兄端來水給她們污濁的身體沖洗乾淨了,又拿了些吃的給她們。
桑子傑走過去,對那個弟兄說:“老七!你小子心腸不錯啊!”那個叫老七的弟兄憨厚地笑着說:“她們還小吶,跟我家裡的小妹差不多大!”
桑子傑走到那個長相嬌笑的女兵身邊蹲下,伸手抓住了她的下巴,女兵用驚恐的眼神看着他。桑子傑微笑道:“別怕,我來問你,你在軍隊中是幹什麼的?”
女兵向後退縮着,身子已經靠在了牆上,她雙腿緊閉,整個身子蜷縮着。桑子傑坐到她身邊跟她一起靠坐在牆上,把她剛剛洗乾淨的身體摟在懷裡,說:“我在問你話!回答我!”說着一隻手抓揉在了有些瘀青的胸脯上。
嬌小的女兵呻吟着,就是不說話。桑子傑伸手就抓向了她的胯間,她說道:“疼啊!”桑子傑冷笑道:“我還以爲你不會說話!那就說吧,我儘量輕些。”
桑子傑在女兵的襠部輕柔地撫摸着,另一隻手放在她的胸脯上。女兵閉上了眼睛,就是不肯說話。桑子傑有些惱怒了,他突然一個大嘴巴扇在了女兵的臉上,罵道:“不識好歹的東西!來呀,給我吊起來!”
兩個剛剛下哨回來的弟兄放下槍過來,笑嘻嘻道:“桑子,何必跟個丫頭動怒,我們哥倆幫你調教調教!”兩個傢伙上來就摘下掛在石柱子上的鏈子,將鏈子搭在上面的一根橫樑上,兩個人用力向上一拉,女兵反綁在後背的雙手一下子被向上吊起,整個人呈低頭彎腰撅屁股的姿勢,腳尖勉強撐在地上。
兩個傢伙將籃子固定好,迫不及待地一前一後夾住了女兵,一個在她的屁股後面幹了進去,另一個在前面捏開了她的嘴巴捅了進去,一前一後,動作協調,女兵被幹得發不出聲音,又無法掙扎,自由無奈地承受着。
桑子傑走到另一個身材高大一些的女兵面前,伸手抓了她的頭髮將她從墊子上拎起來,問道:“你來告訴我,吉利亞少校現在什麼地方?”
女兵表情痛苦道:“中尉,求您了,我什麼都告訴你,你放過我好嗎?我剛剛參軍才兩個月,我什麼壞事都沒幹過啊!”
桑子傑鬆開了抓在她頭髮上的手,一把將她推靠在牆上,按着她的肩頭讓她跪下來,說:“回答我的問題!”一邊拉開了自己褲子的褲鏈,女兵知道他要什麼,就順從地將嘴巴湊上去。
桑子傑的雙手扶在她的後腦上,再次說道:“回答我的問題!”
這女兵擡起頭說:“我們接到的命令是到紅樹峽谷集結,少校和將軍都在那裡。”桑子傑將腰胯往前挺送着,女兵做得很賣力,她知道他是這幫人的頭,把他伺候舒服了也許就會有條生路,總比那個小個子被吊起來前後插着要好些。
桑子傑繼續問道:“及裡鎮失守了嗎?”他感到馬上就到了臨界點,他故意停了下來,他還不想這麼快就結束,好東西要慢慢品嚐,要充分享受。女兵的嘴巴離開了那裡,大口喘息着說道:“及裡鎮並沒有失守,那裡有將軍的兩個大隊把守,只不過桑樹邦的軍隊並沒有進攻及裡鎮,但是我們接到了撤退的命令,先去的鱷魚村,遭遇了桑樹邦……嗚嗚……”桑子傑只是想證實前面那個上士的說法,他再一次將女兵的頭按在胯間……
“老七!過來,給她漱漱口!”桑子傑心滿意足地提上褲子走開了,另外一塊墊子上,那個嬌小的女兵被放下來,四個士兵按着在幹。
桑子傑走到神廟上面的閣樓,這裡是整個神廟的最高處,一個弟兄抱着槍在打瞌睡。桑子傑踢了他一腳罵道:“站崗還睡覺!你不要命了?大家會被你害死的!”那個弟兄連忙站起來立正道:“對不起!桑子,實在是太累了……”
桑子傑說:“好了,精神點吧,你這班崗還有多久?”那個弟兄低下頭道:“還有半小時!”桑子傑走到旁邊的一個破窗框上坐下,拿起望遠鏡,向不遠處的亞馬遜河谷看去。
亞馬遜河的對岸,霧氣繚繞中,隱隱約約可以看見最近的一個哨卡要塞,上面有個忠實的士兵還在站崗。桑子傑放下望遠鏡,拍拍那個弟兄的肩膀說:“好好站崗,別再讓我抓到你偷懶!”
桑子傑剛要走下去,突然,那個弟兄說道:“桑子,你看!河灘上有人!”
桑子傑連忙抓起望遠鏡,對着河灘方向仔細觀看,媽媽的,一隊大約二十名穿着迷彩服的手持長槍的傢伙正在向神廟方向靠近!桑子傑對哨兵說:“密切監視!”自己跑了下去。
大店裡面的歡愉已經結束,幾個沒事幹的漢子正在擦拭槍械。桑子傑喊道:“各就各位!有人來了!”他跑到外面的平臺,小喬治正平躺着睡覺,桑子傑推醒他道:“來人了,在河灘方向,不知道是哪一部分的!”
小喬治連忙爬起來,抓了衝鋒槍在手,問道:“多少人?”“二十人!都是長槍!迷彩服,迷彩頭巾包頭。”小喬治說:“糟糕,這是僱傭兵!快叫前面的哨兵回到神廟裡面去!”
可是已經晚了,只聽“啪!”的一聲槍響,前面樹上的哨兵應聲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