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畢業分配送禮的事情後,悶頭進行緊張的期末複習考試!
考試結束後1981年元旦來了!
這一天下午4點半,董老師請悶頭和英子到她的新家吃晚飯,答謝悶頭和英子的幫助!
董老師得到悶頭和英子送給她的錢後,她馬上在距離悶頭家不遠的地方,花幾萬塊錢購買一套面積不太的大四合院,以此改善家人居住條件及生活環境。
他們到董老師家裡後,董老師給悶頭和英子介紹他的家人。
董老師丈夫叫薛先鋒,他四十多歲,中等身材,有點瘦,戴眼鏡,斯斯文文的樣子。
他們的大兒子叫薛永浩,十二歲,讀小學五年級,很有禮貌,很機靈、活潑善言!
由於以前薛家與英子的生父朱文儒教授家,是同一棟教職工宿舍樓的鄰居,因此,薛永浩等孩子對英子還有印象。
二兒子薛永傑,十歲,讀小學三年級,很聰明,不愛說話!
小女兒薛美玉,八歲,讀小學一年級,非常漂亮,有些靦腆!
家裡的兩位老人是薛先鋒的父母,他們有六七十歲了,薛先鋒與董老師結婚後,兩位老人從農村到京城,幫他們做家務、帶孩子、養老!
他們都非常感謝悶頭和英子,讓他們住上那麼寬敞、舒適、漂亮的房子!
大家相互介紹和問候之後,兩位老人去廚房做飯,英子與永浩、永傑和美玉在一個小客廳吃點心、喝茶、下棋和聊天!
董老師和薛先鋒與悶頭在他們書房裡喝茶聊天!
薛先鋒笑着說:“悶頭啊!我原來也是航海大學教授!前幾年,船舶工業部在京城附近的津埠海岸地區,建設了一個門類齊全的現代船舶製造基地!因此,我們部裡被調動到這個基地的船舶設計院工作!現在,這個基地已經建成,馬上就要投入生產!”
董老師看着悶頭冷靜地說:“悶頭啊!現在我們是自己人!很多事情我不想瞞着你!我看過你的檔案,他們說,你是孤兒出生,而且,他們認爲你與在李哲西關係確認方面存在手續上的爭議,目前法院給你下了禁行令等,因此,你屬於歷史和背景有問題一類學生!像你這樣的情況,你未來的實習和畢業分配的單位,只能是那些條件艱苦的單位!”
悶頭知道董老師話中有話,他看着董老師和薛先鋒說:“董老師!薛老師所在的那個海濱基地剛剛建成,他們應該需要大量的應屆畢業生吧?!你們兩人幫我疏通一下,讓我去這個基地!好嗎?!”
董老師笑着說:“悶頭真是聰明!本來董老師應該可以幫你,但現在董老師只是這個船舶設計院裡,其中一個設計部的主任,他是一個小官,他怎麼能夠幫你說話呢?!如果他能夠當上設計院總工程師,他肯定能幫你!”
悶頭看着薛老師說:“薛老師!你有可能當上這個設計院的總工程師嗎?!”
薛老師愁眉苦臉地說:“唉!現在我是這個設計院最年富力強的中層幹部,在技術、經驗和能力方面我是院裡最強的人選!但是,院裡有兩三個老資格的專家是我競爭對手啊!我一個熟人在基地總部人事處任職,這個熟人跟我說,集團公司老總們,在我和這些老專家之間猶疑不決啊!”
悶頭笑着說:“薛老師!你這樣跟我說,我明白了!你說吧!我出多少錢,你能夠擺平這些老總,當上基地設計院總工?!”
薛老師思考片刻後說:“悶頭!至少要100萬!我要疏通的關係太多了!”
悶頭肯定地說:“行!我給200萬!這樣你應該更好做事情!”
薛老師握着悶頭手笑着說:“很好!悶頭!有你這筆錢,我們肯定可以擺平部裡、基地總部等頭腦!以後,你就是我們基地設計院的見習船舶設計師及工程師!畢業後,你就可以留在這個設計院工作了!”
悶頭笑着說:“行!吃過晚飯,我們回家後,馬上給你們準備兩百萬現金!明天早上,我給你們送過來!”
.......
在薛家吃過晚飯回到家裡,在書房裡悶頭跟英子說了薛老師要錢去疏通關係的事情!
英子笑着說:“這是好啊!等下,我們去地下室準備錢吧!這種事情不能耽誤啊!春節前正是送禮的好時機!對了,悶頭哥!宋凱歌警官幫我們那麼大忙,我們也應該給他送禮!否則,我覺得太難爲情了!”
悶頭笑着說:“行!我們給宋警官也送200萬鈔票吧!我們順便跟他打聽小龍的真實情況!”
然後,他們兩人帶着鋼釺、鐵鏟等去家裡的地下室了!
雖然是冬天,地下室想冰窖一樣冷,但是,他們兩人剛剛將密室入口的青磚挖開,他們已經滿頭大汗、氣喘兮兮!
英子擦着汗水笑着說:“悶頭哥啊!這樣藏錢,我們取錢太辛苦了!”
“是啊!等我們送完錢後,我在入口蓋板上門安裝一套,我們從中州家裡帶來的鐵板櫃!我們將鐵板櫃底部做成活動的,這樣我們就能輕鬆地進入密室!平常時間,我們在這個鐵板櫃裡堆放一些雜物做掩蓋!”
他們邊說邊幹,打開密室入口蓋板後,他們進入密室裡,提上來400萬元現金!
他們將入口恢復原樣後,他們開始包裝這些現金。
......
第二天早上,悶頭開着家裡的轎車給薛家送去了一袋的200萬元現金。
薛老師收到錢後,他高興地答應悶頭,他馬上拿錢去辦事!
......
下午2點多,在家裡書房,悶頭跟英子要薛凱歌的聯繫電話,準備給他送禮。
“唉!上次我去警校找宋警官!那時,他已經在京城一棟樓裡上班了!我跟宋警官要電話,他說,他們是保密單位,沒有對外的電話!那棟樓我還記得在那裡!我們直接去那裡找他吧!”
然後,悶頭和英子帶着一個裝有200萬現金的密碼箱,開轎車出門!
一個小時後,他們開車到那棟樓的院外大門。
這個大門邊上立着一個招聘,上面寫着:京城凱歌國際進出口貿易公司!
悶頭下車去門衛室,向門衛保安員詢問:“宋凱歌警官在這裡上班嗎?!”
一個滿頭白髮老頭子,他帶着厚厚地近視鏡仔細打量着悶頭說:“宋凱歌不是警官!他是我們公司的總經理!你找他幹嘛?!”
悶頭笑着說:“喔!我是宋總的客戶!我想找他談一筆生意!”
老頭指着馬路對面的一個茶館,他冷笑地看着悶頭說:“你看到那個‘客來樂’茶館嗎?!你去那裡開個包房等着,我讓宋總去那裡找你!”
悶頭第一次遇到這樣接待客戶的公司,他笑着搖頭離開門衛室!
上車後,他和英子開車去客來樂茶館。
在茶館院子停車後,悶頭和英子提着錢箱下車。
他們在茶館前臺要了一間包房,並告訴前臺有姓宋的老總找人,帶他到包房裡!
在包房裡,他們剛點好茶水和點心,宋凱歌就進來!
大家握手坐下後,開始喝茶交談!
宋凱歌興奮地說:“唉!門衛老頭跟我描述了一番!我一想就是你們!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
悶頭笑着說:“沒事!我們路過,想看看你!沒想到啊,你不做警官,你開貿易公司!”
宋凱歌擦着額頭汗水,他笑着說:“唉!我們工作性質就是這樣!我們國安的弟兄都是秘密戰線的特工!這樣做我們才能掩人耳目,隱藏身份!悶頭!你還記得剛纔那個門衛老頭吧?!他是我親爺爺宋開明!他是我們公司的董事長!”
悶頭略有所思地說:“喔!如果我弟弟小龍沒死!他應該也在你的公司上班吧?!你說,我弟弟真的死了?!”
宋凱歌收住笑容,他嚴肅地看着悶頭說:“悶頭!這是一個非常敏感的問題!你們不能懷疑和推翻我們的定論!李子龍這個人肯定死了!但是,你弟弟小龍是誰我不知道!因此,我更不知道他的生死!這是我們的保密原則!我只能跟你這樣說!悶頭!你是一個聰明人,有些事情你可以在心裡猜測,但是你不能將心裡話說出來!否則,你就是害人害己啊!”
悶頭笑着說:“行!以後我不再問你這個問題了!我們開始談生意吧!”
宋凱歌捂着笑了一會兒!
然後他笑着說:“悶頭啊!你不要拿我開玩笑了!你知道吧,我爸爸宋國慶,是我的頂頭上司!要不然,上次我也沒有辦法給你的幫忙!那些官兵都是我爸爸的手下!我開這個公司,他給我趕鴨子上架啊!我除了舞刀弄槍,我哪會做貿易啊?!如果,你想到我們公司應聘業務員,幫我做生意!我真的很歡迎啊!”
大家笑噴!
悶頭笑着說:“宋警官!我知道你們非常艱苦和敬業!我很想給你們做業務員,但是,我也不懂國際貿易!上次你們幫我大忙,救我命!我一直想找機會報答你們!你知道,過去我跟賴金榮做生意掙了不少錢!眼看就要過年了,我想送200萬元現金給你們!你們用這些錢來改善生活及工作環境吧!”
然後,英子將密碼箱交給宋凱歌,他推脫不要!
英子含着淚說:“宋大哥!我們是真心的!你一定要收下!這是我們報答你們的唯一方法!你就讓我們安心過一個年吧!”
宋凱歌含着淚水說:“悶頭!英子!你們一家人太夠意思了!你們都是好人!行!代表前線的弟兄們收下你們的厚禮!我一定用這錢給他們發獎金和津貼!以後,我們做生意掙錢了,我們再給你們還錢吧!”
悶頭握着宋凱歌手說:“宋大哥!現在我們是自家兄弟了!以後,我們不要再講誰欠誰,誰還誰的事情了!”
宋凱歌擦乾眼淚笑着說:“行!你們先走吧!這個茶館是我剛開的!你們給我送禮,這頓茶水錢就不讓你們出了!第二次,你們找我,你們到這個茶館來,你們讓前臺給我打電話就行!”
然後,悶頭和英子起身與宋凱歌握手後,他們離開茶館,開車回家!
辦完這些事情後,悶頭和英子感覺心裡踏實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