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熊王來到寒夙房間詢問自己的表現怎樣,寒夙微笑着說像極了愛情的樣子,在蘭夫人面前前緊張的像個小孩,只爲你低下王者的頭顱,費盡心思只想博得紅顏一笑,儘管蘭夫人全程還是往常冷冰冰的神情,但能看着她就滿足了。
寒夙猶豫了好久還是問道:其實熊大壯兩兄弟並不排斥蘭夫人,你爲何不去試一下追求蘭夫人呢
百熊王搖了搖頭:天底下愛而不得的人有很多,不多我這一個,很多事情不是非黑即白,不是喜歡就要在一起的,我倆都已經有後代了,我尊重她,她能來我就已經很開心了,同時也要謝謝你,不是你的話估計她永遠都不會來清蘭山。
寒夙搖搖頭,略帶疑惑的說:孔雀剛生下來的時候是黑色的嗎?百熊王也是一愣: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沒見過,你的意思是,小楠可能不是蘭夫人的後代?要不你幫我去問問,好人做到底,去吧,去吧。
寒夙一臉懵逼,就是隨口一問,這怎麼還被帶上好人的頭銜了,去問蘭夫人這個問題和找死有什麼區別,不管怎麼問都不好開口,正想開口拒絕,已經被百熊王強行帶到了蘭夫人的行宮前,寒夙抱着一棵樹拼死抵抗,做着最後的掙扎。
“有什麼事就進來說,兩個大男人在外面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子,好歹都是一方強者。蘭夫人的聲音從行宮中傳說。
百熊王整了整衣服,推了一把寒夙:叫你呢,你趕緊的,一個老爺們磨磨唧唧的。寒夙不憤道:你不進去,你整理衣服幹嘛。嘆了一口氣,死就死吧,大步走進行宮。
百熊王笑眯眯的豎起了大拇指:真男人,當該如此。寒夙回頭比了根中指,敲了敲門,走進行宮,蘭夫人一臉疑惑的看着寒夙:你兩在外面幹嘛呢?寒夙堆着笑臉:沒幹啥,就是我的魂力已經到了第三層境界,魂力很強但是不知道該怎麼直接的轉化爲戰力。蘭夫人點點頭:到了第三層境界之後,確實是質的變化,念力到了第三層可以開啓自身的領域,爲自己所用,在領域內,自己就是無敵的存在,魂力到第三層是可以凝結神魂出體,就相當於一個神魂分身,戰力甚至要超過己身,但是修煉一途,沒有固定的道路,可以自己去領悟。
寒夙點點頭,謝過蘭夫人,就退出了行宮,擡頭看到百熊王,想起正事沒問,但都出來了,只能笑嘻嘻的走向百熊王,看着百熊王期待的眼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忘記問了。
百熊王不懷好意的笑着,你現在也是第三層境界的修士了,來咱兩今天過過招,我也不算欺負你。蘭夫人的神識一直感知着外面,這兩人在外面幹嘛呢,自己有這麼可怕?
寒夙無奈嘆了口氣,自己挖的坑自己填,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門,在行宮裡面傻笑半天,提起勇氣問了一句:那個,姐夫最近忙啥呢。蘭夫人一巴掌把寒夙拍出大門:百熊王,你是不是個男人,有什麼話自己進來問。百熊王輕輕踹了踹寒夙:還有氣,看來沒事,你說啥了。寒夙站起身,使勁揉着屁股:我就問了句姐夫忙啥呢。百熊王由衷的爲他鼓掌,膽子真大,佩服佩服,虧你還是個讀書人說話這麼沒水準,說話不過腦子的,能這麼問嗎,寒夙一路小跑溜到自己的房間,女人太可怕了,惹不起,還是我家蕭冉溫柔。
百熊王嚥了下口水,揉了揉臉輕輕的推開房門:蘭夫人,住的習慣嗎。蘭夫人點點頭:你兩在外面嘀咕啥呢,我有那麼可怕嗎。百熊王連忙擺手,哪有,是寒夙膽子太小了。
寒夙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悄悄跑到行宮外,想要聽聽裡面說啥,一道雷電當頭劈下,渾身抽搐,頭髮都豎了起來,冒着黑煙。路過的狂霸天拍打着翅膀:這誰啊,這黝黑的面容能夠稍微看出點人形,但是這身行頭是啥意思。正研究着,一道雷電打在鵝頭上,大叫着:不關鵝事啊,只是路過路過啊,羽毛已經焦黑,嘴裡不消停的冒着黑煙。百熊王滿面春風的走出行宮,撇了一眼兩人,哈哈一笑,走了過去:熊大壯,把這頭呆鵝燉了,今晚加餐。
狂霸天捂住只剩一角的花褲衩:真的不關鵝事啊。熊大壯聞聲趕來,看着兩人也是忍俊不禁,自然不會真燉了,看着蘭夫人的行宮,難道兩人有好事了,很難看到百熊王開玩笑,平時雖然不是高高在上,但是要保持王者的威嚴,不會太平易近人。
熊大壯左手抱住寒夙,右手拎着狂霸天的翅膀:走,喝酒去。狂霸天理了理焦黑的羽毛:光喝酒不行,你得賠我花褲衩,這都劈沒了我以後怎麼出門見人。熊大壯哈哈一笑:賠你,賠你十條最花的,全給你穿上。寒夙回想着百熊王出門的神情,難道兩人真的好事將近了,真是這樣就值得痛飲幾天了。
“天山雕前來拜訪百熊王”浩浩蕩蕩一行人出現在山門外,清蘭山衆人飛出,山雕王笑眯眯的說:竟然蘭夫人也在,那正好,下個月就是小兒與狐仙兒的大婚之日,希望各位可以到場,一起熱鬧熱鬧。百熊王點點頭:一定會去的,看來山雕兄對於狐仙兒很是滿意啊。天山雕點點頭,九尾妖狐一族姿色向來是驚爲天人的,雖然我沒有見過,但是相信狐仙兒作爲九尾妖狐的傳承人也不會差到哪裡去,主要是小兒滿意這就夠了。
寒夙心想還沒有見過狐仙兒,那他知不知道狐仙兒已經懷孕的事,如果能夠接受這個事情,那就是皆大歡喜,寒夙也樂意見得,但如果不知道,問題就嚴重了,可能會引發兩族大戰。
等天山雕一行人走了之後,百熊王暗歎一聲:大戰是避免不了了,如果天山雕知道狐仙兒已有身孕,按照他的脾氣,哪怕兒子同意,他也不會同意,但是狐魅兒應該看出來了,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只能到時候見機行事了。